分卷閱讀118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皇宮有點怪、快穿之非常規(guī)戀愛、用身體說“我愛你”(H)、言靈師每天被跪求、世界上最溫柔的酷刑、我憑本事伺候的老祖/老祖的大腿有毒、末日相擁、眾人皆醒、嘰嘰復(fù)嘰嘰、[綜武俠]教主在下好大一盤棋
??墒?,現(xiàn)在她們已經(jīng)變成了徹底的圍觀群眾。結(jié)論:所以就是又把女主的戲份加到勞資身上來了對吧[手動拜拜]無妄肅然道:“那夢境之中,天瑯君憑借再造軀體,血洗人界,使至生靈涂炭。老衲以為,這是他對我們的示威,也是他對白鹿山一戰(zhàn)復(fù)仇的前兆?!?/br>有人道:“既然天瑯君原本的rou身已經(jīng)損毀,他即便是要復(fù)仇,也不足為懼吧?”無妄道:“萬萬不可小覷天瑯君。他是魔族內(nèi)公認(rèn)的天魔血系最強勢的繼承人,歷代無出其右者。況且,他手下除了有得力干將竹枝郎,還有一個兒子?!?/br>眾人紛紛交頭接耳:“蘇夕顏和他竟然有兒子?”“是誰?”有的側(cè)重點比較特殊,考慮到了生殖隔離:“人和魔族真能有后代么?”“長得都差不多,應(yīng)該能有的吧?!?/br>無妄道:“這個人,諸位都十分熟悉。正是方才提到過的,在幻花宮鳩占鵲巢的洛冰河!”這一句話一出,殿中的竊竊私語瞬間漲成了軒然大波。柳清歌也是一怔,難得在公共場合開口多說了幾個字:“洛冰河是天瑯君后人?”沈清秋忍不住悄悄觀察洛冰河。起初的時候,洛冰河聽著聽著,還有心思調(diào)笑,越聽到后來,越是嚴(yán)肅。此刻,笑容已完全消失,臉看起來也有些蒼白。只有一雙眸子亮得發(fā)寒,如冰刺在瞳。岳清源指節(jié)緩緩在玄肅劍柄上撫動,道:“我與蘇夕顏數(shù)年前仙盟大會中有過一面之緣,洛冰河相貌與其母有七分相似。原先也以為只是巧合,畢竟這世上容貌相似之人,為數(shù)不少,可既然他還有一半天魔系的血統(tǒng),這就無論如何也算不得巧合了?!?/br>天一觀一名老道驚疑不定:“老宮主將蘇夕顏關(guān)押幻花宮中,一查之下,發(fā)現(xiàn)她已有身孕。這我記得,可我還記得,這孩子是打去了的?!?/br>……我擦?!沈清秋頭皮炸麻了。這是啥。這是啥?。?!好像聽到了了不得的東西?!那名霸氣宗的男子又插嘴了:“這蘇夕顏聽來對天瑯君十分愛慕癡迷,又怎舍得打去腹中骨rou?無妄道:“的確,一開始老宮主軟硬兼施,她也不肯聽從命令??扇绻飕樉吐灞?,只能二者取其一呢?”老公和兒子,究竟選誰?沈清秋便是沒想到,還能有這種類似保大保小的選擇題。無妄道:“蘇夕顏在水牢關(guān)押期間,得知天瑯君即將在白露山被圍殲。老宮主對她說,若肯服下藥物,便能放她去和天瑯君見面。蘇夕顏便服了軟,主動吃下了藥物。”洛冰河面無表情,手指卻輕微地屈伸了幾下。似乎是無意識的。兩人所站立的地方近旁,有人嘀嘀咕咕:“就算是為了給天瑯君通風(fēng)報信,這女子未免也……”“一個是尚未出世的孩子,一個是愛郎,兩相權(quán)衡,當(dāng)然是天瑯君的性命更重要些?!?/br>那名霸氣宗的男子突然道:“慢著。這么說,蘇夕顏服下了藥物,你們卻仍去圍攻了天瑯君?”忽然之間,大殿里鴉雀無聲。那人渾然不覺,接著說:“我就問問。不過,這不就是欺騙一個小姑娘嗎?”這位仁兄雖然每次都ky,但總算有一次ky的有點道理了。打破這短暫沉默的還是無妄。他白眉倒豎,合掌道:“與魔族私通得來的孽種,如何能留?若能除去這孽胎,什么手段也不為過!只可恨那魔頭生命強盛,即便是服用了藥物,似乎也沒能把胎兒除去。好在,當(dāng)年蘇夕顏終究是沒能趕上給天瑯君報信?!?/br>這一段話說得大義凜然,當(dāng)下有人拍手大聲叫好。無塵大師面露不忍之色,雙手合十,直念佛號。不是沒人覺得這樣未免殘忍,可聽了無妄剛才那番話,再一想,那腹中的胎兒可是洛冰河,有什么值得同情的?于是,也跟著叫好喝彩了。洛冰河垂著眼睫,像在聽,又像已經(jīng)神思游離。這幾天原本逐漸在軟化的輪廓重新變得冷如冰雕。大雄寶殿中這些人,正在為他的不死而咬牙切齒,為想象中他的死亡而歡呼叫好,他卻仿佛一句都聽不到。沈清秋心頭不詳?shù)念A(yù)感越發(fā)濃厚。這個地方本來應(yīng)當(dāng)是這種發(fā)展:掌門們嚴(yán)肅地商議如何對付天瑯君→突然出現(xiàn)搗亂挑釁的魔族→洛冰河單挑魔族刷正面值和好感度。可因為一群八卦人士聊著聊著,扒出了洛冰河的身世,導(dǎo)致重點出現(xiàn)了偏差。看著一語不發(fā)的洛冰河,他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也許,昭華寺這個任務(wù),不該接的。無塵大師嘆氣道:“其實又何必這么說?如果不是萬不得已,哪個為人娘親的愿意打下自己的孩子?蘇施主流落在外,老宮主愛徒之心不減,派人不懈尋找,終是不見蹤影……”無妄斥道:“師弟莫要胡亂心慈,在金蘭城你被害至那般地步,就該明白魔族何其險惡。這一對父子蓄謀已久,聯(lián)手卷土重來,妄圖覆滅我等。縱容他們不是仁善,不過婦人之仁,下場只會比那夢境中更為悲慘!”這無妄和尚修為雖高,戾氣卻太重,除了少了點頭發(fā),身上佛性無幾。不該拿法杖,應(yīng)該拿板斧。倒是無塵雖然功力平平,卻心慈平和,更擔(dān)得起“大師”這兩個字,即便被斥責(zé)也不改色,更不改口:“蓄謀聯(lián)手,這……也未必吧?”這邊昭華寺兩位方丈扯不清楚,岳清源卻忽然道:“無論他們聯(lián)手與否,有一點是肯定的。洛冰河絕非善類?!?/br>他揚起聲音:“清秋,還不出來?”沈清秋背脊一毛。磨蹭了幾秒,這才慢慢站了出來。他有種小學(xué)生上課被老師點名批評的感覺,臉皮底下有點辣,不過好在臉皮厚,泰然自若,躬身一禮:“掌門師兄?!?/br>既然注意到他,那他身旁的那位就更藏不住了。當(dāng)即有人驚呼:“洛冰河!是洛冰河!”“真是他!什么時候混進來的?!”“沈清秋也在。他真沒死???!”“當(dāng)初花月城我可是親眼見他自爆的……”這些聲音大多是如見惡鬼的語氣,其中卻混雜了幾個嬌柔的女聲,正是天一觀那三名美貌道姑。三人互相捉緊對方手臂,臉泛起不自然的紅暈。奇怪的是,這些紅暈有的好像還是對著沈清秋泛的……岳清源坐著看他,淡淡地問:“這些日子,胡鬧夠了?”岳清源從沒用這么嚴(yán)厲的態(tài)度同他說話過?!昂[”這個程度的詞,相當(dāng)于是在打板子??磥韯偛帕甯铔]少說他壞話。沈清秋發(fā)誓總有一天要把乘鸞偷過來切遍整個十二峰廚房的豬腿rou,切得油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