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3
書迷正在閱讀:這個皇宮有點怪、快穿之非常規(guī)戀愛、用身體說“我愛你”(H)、言靈師每天被跪求、世界上最溫柔的酷刑、我憑本事伺候的老祖/老祖的大腿有毒、末日相擁、眾人皆醒、嘰嘰復嘰嘰、[綜武俠]教主在下好大一盤棋
者魔氣,就會把種子們吸到身上。這也是沈清秋剛才盡量堅持rou搏而不動用靈力的原因。“情絲”入rou,不痛微癢,以血rou為土壤,一旦發(fā)芽,破皮而出,每長一寸都是撕rou挖血的疼。而且越動靈力長得越快,敢打暴擊,瘋長一陣,瞬間就能發(fā)芽。老宮主剛才一直用吼聲攻擊,靈流匯聚在頭部和喉嚨,現(xiàn)在長滿了一臉的rou芽。rou芽莖看起來都是血管,表面微帶著薄薄的茸毛,根還在皮下往里面長,一直長到跟神經(jīng)緊密相連。沈清秋嘖嘖道:“老宮主千萬別再大吼大叫了,不然情絲暴長,長入了腦髓,那可真就無力回天了?!?/br>這景象既惡心又恐怖,秋海棠捂著嘴,抖了一陣,終于忍不住,兩眼一翻,暈了過去。一個動彈不得,一個沒了意識。完勝!沈清秋松了口氣,抱著洛冰河艱難地站了起來。老宮主肌rou緊繃,含含糊糊地說:“別高興得太早,你也好不到哪里去。”僅僅是說幾個字,他就痛得面孔扭曲,滿臉rou芽也跟著齊齊發(fā)顫。沈清秋呵了一聲回應(yīng)。從右臂到肩頭,爬上了深入血rou、歇斯底里的疼痛。剛進來擋住那兩把劍時,逼不得已動用過靈力,現(xiàn)在終于跟著發(fā)芽了。不過,還好,總算這次沒坑了洛冰河。☆、第61章光棍節(jié)一更見沈清秋半拖半扛著洛冰河就要走,老宮主喉嚨里“啊啊”叫出聲來,因為急迫,從小車上摔了下去,沒有四肢的軀體在地上花草中艱難地扭動,一蹭一蹭朝前爬,看著既可怖又可憐。老宮主喃喃道:“別走……別走……不要走……”沈清秋腳底溜得越發(fā)快。誰知老宮主突然雙目暴睜,喉底發(fā)出咆哮。他居然拼著不要命也要攻擊!沈清秋已經(jīng)搞不清他到底是不想讓他們走、還是不想讓洛冰河活了。他用已經(jīng)開裂的劍鞘勉強擋了一次,右手受震,牽動了冒了個頭的血芽,痛得撕心裂肺,可居然還沒扔開洛冰河。劇痛之下,血氣上涌,他猛地看向老宮主,眼里殺氣頓生。老宮主剛才吼了一次,又有不少rou芽破皮而出,甚至有的從眼角延伸生長出來。他似乎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了,哈哈狂笑,在地上翻了幾滾,像條豬rou一般,滾到秋海棠身邊,沖著她耳朵大喊:“你不要是要殺沈清秋嗎?他就在你眼前,睡什么?!快起來,殺他!把他們?nèi)珰⒐?!?/br>他真的瘋了!秋海棠被喊得悠悠醒來,一睜眼就是一張枯橘皮的老臉,上面還生滿異物,血洞密集,當場魂飛魄散,歇斯底里尖叫不止,拔劍往空中亂砍。沈清秋怕她亂動靈力,把情絲種子也引到身上,喝道:“冷靜!”老宮主怪叫:“快!快!你不是一直求我?guī)兔??現(xiàn)在他要撐不住了,快動手!”秋海棠把沈清秋看在眼里,這才像稍稍回了魂,兩手發(fā)抖,眼睛發(fā)直。平心而論,沈清秋對此女沒有什么仇恨,說起來她還是原裝貨的苦主??伤欠堑迷谶@兒擋路,他就不得不出手了。意料之外的是,秋海棠卻并沒有像以往那樣不問青紅皂白殺上來,而是呆呆瞪著沈清秋,瞪著他懷里的洛冰河,非但不前進,反而后退了幾步。她嘴唇哆哆嗦嗦:“沒可能……沒可能……假的!都是假的!不是我哥。不是我哥!”怎么回事?她又哭又叫:“我什么都沒做、我憑什么要受這么多年的苦?!”沈清秋愕然。秋海棠不過是昏迷了短短一瞬,醒來的時候怎么就跟換了個人似的?或說,像是看到什么不能接受的東西,被嚇瘋了似的。沈清秋心知有蹊蹺,沉聲道:“你別亂動。”老宮主叫道:“你還等什么?!”秋海棠失去理智,抱著頭沖沈清秋尖叫:“你為什么不殺我。你為什么不殺我?!”沈清秋被叫得一頭霧水,秋海棠奪路而逃。他在后面喊道:“喂!”在圣陵里亂跑,死路一條!可人已經(jīng)跑遠了,沒那個閑時間來追了。沈清秋心里給她點了個蠟,繼續(xù)前進。老宮主見她跑遠,最后一絲希望也消散無蹤,呆呆趴在地上,突然埋頭啃了一口草葉,兀自大笑不止。笑著笑著,頭上rou芽越長越密、越生越快,瞬息之間包滿了他整個腦袋。不久之后,他就再也笑不出聲了,沈清秋似乎還聽到了顱骨腦髓被擠壓的異響。老宮主呼呼喘了幾口粗氣,頭重重擱到地上,再也抬不起來了。一代宗主,居然死的如此凄厲難看,也實在令人唏噓。沈清秋沒走幾步,一個空朦朦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似乎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天瑯君語音帶笑:“沈峰主真是玩兒的一手好捉迷藏。不如猜猜,我們什么時候能再見面?”沈清秋摸了摸腿,摸到了一手的異物,額頭冷汗涔涔流下。情絲已經(jīng)順著血脈長到了腿上。天瑯君又傳音道:“一路向東,是想回到破界入口逃出圣陵么?”這廝居然知道他的方位。沈清秋暗暗心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腿。一旦讓腿上的情絲徹底生根,到時候想走也走不了了。他咬咬牙,看了一眼洛冰河,把心一橫,撕開下擺,抓住一片血芽,猛地一撕!他腦子里似乎出現(xiàn)了長達數(shù)十秒的空白。好像被撕掉了一整片皮rou。沈清秋一連喘了好幾口氣,漸漸清醒過來,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呼吸的聲音聽起來,像極了在哽咽。他現(xiàn)在連抹一把臉都做不到。沒辦法。真的……太他媽疼了!雖然血流成河,可好歹是能走路了。他剛才還覺得洛冰河看上去慘,誰料到他現(xiàn)在的模樣,才真正是十二分的凄慘。天瑯君知道他的方位,必然在往這邊趕來。再帶著洛冰河繼續(xù)往東走,一定會正面撞上他的兩個好親戚。媽的老宮主真害死個人,都是被他活活拖成這樣的!沈清秋出了這間野林一般的墓殿,途徑幾間墓室。他迅速進去撿了一口還算干凈舒適的石棺,護著洛冰河的腦袋,小心翼翼將他安置進去。手背一試他額頭,還是熱得燙手,眉心間的印記卻愈發(fā)鮮亮艷紅。沈清秋把心魔劍壓在洛冰河手下,定了定神,這才緩緩合上棺蓋。天瑯君不緊不慢走在前,竹枝郎緊隨其后。石道一轉(zhuǎn),沈清秋手持修雅劍,站在一件墓殿正中央,冷冷注視著他們,似是等候多時了。他半邊青衣都被染成赤紅色,右手還有鮮血順著干涸的痕跡往下滑落,嘴唇幾乎和臉色一樣白。天瑯君訝然:“不過是片刻未見,沈峰主為何變得如此狼狽?!?/br>沈清秋回望他。明明在怒殿被巖漿火柱吞了個滿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