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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己打自己臉么?那名弟子估計是沒想到有前輩會來跟自己嗆聲,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連麻子都似乎跟著變色了,又不敢嗆回去,只得狠狠瞪向沈清秋:“昨日弟子和幾名師兄妹都發(fā)覺,沈前輩手臂上有幾點受染的紅斑,看的真真切切,可是今天再看,紅斑已經(jīng)盡數(shù)消失了!”“蒼穹山派木前輩親口說過,方才在城中發(fā)放的藥丸須得十二個時辰才能起效。洛公子當著我們的面吃下解藥,到現(xiàn)在手上的紅斑還沒消。為何只有沈前輩痊愈得這么快,紅斑都褪得看不見了?無論如何,弟子以為,此點十分可疑!”沈清秋心中嘆氣:他就知道洛冰河壓根沒那么好心幫他拔除腐種。岳清源緩緩道:“我?guī)煹茏?zhèn)清靜峰,身為峰主,歷來是派中表率,品性高潔,門中無一不知,無一不曉。諸位也未免太輕信無稽之談了些。”沈清秋老臉都要紅了。師兄你別這樣,你是認真的嗎,要是為了保我讓你昧著良心這么說話,實在過意不去!無論原裝還是現(xiàn)貨,估計都連“品性高潔”的邊兒都摸不到。哦不對,原裝貨好歹能摸到第二個字。老宮主道:“是嗎?這和我聽到的,可不太一樣?!?/br>沈清秋的心沉了下去。看來今天,他是非得被拖下水不可了。作者有話要說:☆、第36章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沈清秋瞇眼道:“蒼穹山十二峰傳人品性究竟如何,不知什么時候居然要別派靠道聽途說來下定論了?!?/br>老宮主道:“若是道聽途說,那自然不敢輕信。只不過,這話正是從貴派門人之中流傳開來的?!?/br>他環(huán)顧四周,繼續(xù)說道:“諸位應知,各派弟子們私底下交好,也是常事,難免有些流言蜚語入耳。單單是沈峰主刻意打壓殘害座下弟子一事,就擔不起‘品行高潔’一詞?!?/br>沈清秋一聽頭都大了。殘害座下弟子?這倒真是大實話。光是在洛冰河正值發(fā)育的時期,沈清秋對他百般虐待、當成童工用等這些光輝往跡都能單獨寫一本苦情。其余因為資質(zhì)上佳而被沈清秋刁難甚至逐出師門的弟子也可以組一個體cao團了。只不過,動手殘害的不是他,是原裝貨?。?/br>岳清源肅然道:“既然知道是流言蜚語,多說無益。師弟平素固然不喜對肚子噓寒問暖,但要說殘害,也未免太過了。”忽然,一個嬌柔的聲音響起來。秦婉約終于忍不住,要為心上人說話了:“那小女子斗膽問一句岳掌門,命令一個十幾歲的少年,直面迎戰(zhàn)擁有百年功力、身穿毒刺鎧甲的魔族長老,這算不算迫害殘害?”這次,沈清秋可不能做一個安靜的美男子干聽著了。他不咸不淡地道:“這算不算,我不知道??晌抑赖氖牵绻粋€師父在毒刺鎧甲之前,把徒弟拍了出去,自己擋在身前,這大約不能算迫害。你覺得呢,洛冰河?”在場眾修士,有些聽到這個名字,臉現(xiàn)詫異之色。這其中又以蒼穹山派為多。有些原本見到這張臉只是懷疑的,比如齊清萋,現(xiàn)在也震驚了。至于某個剛進金蘭城和洛冰河打了個照面就差點直接跪了的后勤一把手,一顆心臟雨打風吹過后,現(xiàn)在反而淡定了。人群之中,洛冰河凝視著沈清秋,目光定定。沈清秋歪了歪頭,展開折扇,居然有心思對之報以一笑。雖然看起來只是很嘲諷地勾了勾嘴角。說他一點兒也不生氣,那是鬼扯。沈清秋固然時時顧慮到自己小命,總對洛冰河想法頗多,可那時候幫洛冰河擋了一擊,卻是自發(fā)而動,雖然洛冰河可能并不需要別人來幫他化解危機。怎么想,三場比斗坑得最狠的那個人就是他,這件事居然也能用來潑臟水,沈清秋怒了。繼續(xù)高冷下去,不如主動迎擊!因沈清秋以前時常責罰洛冰河,岳清源也見過他幾次,可那也只是在洛冰河年紀尚幼的時候。后來沈清秋開始重用洛冰河,他便常常被派下清靜峰處理各種事宜,更難見面。仙盟大會里,倒是在晶石鏡里看過洛冰河的臉,可只有短短一瞬,而且鏡面不算清晰,是以剛才一路,竟沒認出幻花宮宮主身旁這個豐神俊朗的青年居然就是當年沈清秋“愛徒”。此前,岳清源聽說宮主最器重的是他小弟子,于是一直把洛冰河當成了公儀蕭。這時看沈清秋目光鎖定的方向,愕然:“師弟,你叫他什么?”沈清秋尚未回答,洛冰河居然先給出了反應。他緩緩道:“師尊以身相護之恩,永不敢忘?!?/br>齊清萋不可置信道:“真是你?沈清秋,你不是說他死了嗎?”又看著洛冰河:“既然活著,為何不回清靜峰來?你知不知道,你師尊因為你……”沈清秋猛地一陣干咳,咳得齊清萋不得不停下來瞪著他。沈清秋也暗暗瞪回去。他有預感,接下來絕對又會聽到“失魂落魄”這個詞,媽蛋他一點都不想再聽到這個詞了!一陣雞皮疙瘩,讓洛冰河聽了還不笑裂那張標準男主臉!老宮主陰魂不散道:“正是這一點,叫人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明明沒死的,卻非要說是死了?而為何明明可以回去,卻不愿回去?”沈清秋煩透了他這陰陽怪氣的調(diào)調(diào),不咸不淡道:“他不愿意回來,我也沒辦法。來則安之,去則由之,隨他好了。宮主若是想說什么,請直說?!?/br>老宮主笑了笑:“我想說什么,沈峰主自己心中清楚,在場但凡心思清明的,也都能領會。這些魔族撒種人固然該受烈火焚噬,可如果有幕后指使、推波助瀾之人,也絕不應該放過。無論如何,總要給整座金蘭城一個交待。”他一句話,成功挑起了在場金蘭城幸存者的仇恨之火。剛剛渡過一場大災,他們的此刻的心情本來就惶恐憋屈,恨不得有活靶子來集中火力,發(fā)泄一番,不少人跟著叫囂起來。洛冰河道:“師尊嫉惡如仇,遇魔族只恨不能手刃之而后快,又怎會與之勾結(jié)?”沈清秋側(cè)目凝視他。恐怕在場的,只有他能切身領會,洛冰河那句“手刃之而后快”里包含的真實意味。破罐子破摔,沈清秋干脆挑開了明問:“洛冰河,你現(xiàn)在究竟是算清靜峰的弟子,還是算幻花宮的門人?”老宮主冷笑道:“事到如今,沈峰主又肯認這徒弟了?”沈清秋道:“我可從沒把他逐出師門過。他既然還肯叫我一聲師尊,想必是愿意承認的?!?/br>他這句話,純粹是抱著膈應一下洛冰河的心態(tài)說出來的,結(jié)果好像沒膈應到,洛冰河目光閃動,不知是否錯覺,似乎眼神稍霽。一時間,兩大陣營對立分明,空氣中仿佛火花碰撞,充滿劍拔弩張的味道。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