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淺的笑意。裴夙一笑,與他十指相扣。白豬隨后又進了兩間屋子,黑衣人揪出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那個還是個少年,沉默著被黑衣人從屋子里直接推出門。少年一個趔趄后站穩(wěn),那女人掩面低聲哭著。黑衣人推搡著將他們幾個帶往密室。密室中央安置著巨大的祭壇,祭壇中心立著一尊俊美的男人雕像,精雕細刻,栩栩如生。它閉著眼睛,手里拿著一支天師鈴。葉謹白細細觀察,微微睜大眼睛——這尊雕像的面部輪廓居然與先生和陸鏡十有幾分相似!難道這個是……裴鈺聲?他轉(zhuǎn)頭看向裴夙,裴夙微微點頭。密室里已經(jīng)坐了十幾人,有男有女,無人交談,全部都直勾勾盯著密室門,等到葉謹白等人被推搡進來的時候,有一個俊朗的黑西裝男人甚至留下了眼淚。“感謝永生大神賜予我們新生?!焙谖餮b男人長舒了口氣,流著淚向屋內(nèi)的神像三跪九叩。剩下的男女們紛紛跪地,向神像跪地磕頭。黑衣人將密室的門鎖上了,黑西裝站起身,肅容道:“不宜拖延,立刻……”裴夙打斷他,“人都齊了?”黑西裝愣了下,不懂裴夙是什么意思。后面捧著一托盤匕首的老人咽了口唾沫,“分教所有高層,和上面派下來的高層都在這兒了?!?/br>裴夙道:“如此甚好?!彼D(zhuǎn)了轉(zhuǎn)扳指,整間密室四面?zhèn)鱽韴杂踩缃饘俸蠑n的聲音,妖力形成的牢籠將密室封得水滴不漏。黑西裝臉色勃然大變,厲聲道:“快啟動諸神大陣!”一穿著紅裙的女人早就反應(yīng)過來,撲到了祭壇上,迅速撥動了神像前的羅盤,清脆的機括聲后,女人高喊:“成了!”祭壇中央的神像緩緩睜開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五一快樂!!!甜心們!!!兩天掉了三十多個收藏我自己都嚇一跳,嘿嘿。佛系喝茶,看淡數(shù)據(jù),愛你們,么么噠。感謝醉綰青絲的好多地雷!感謝……咦?。?!今天一號!后臺營養(yǎng)液的澆灌數(shù)據(jù)給我清空了,氣炸。感謝寶貝門的營養(yǎng)液,比心。我這記性啊啊啊啊,早該把營養(yǎng)液的澆灌名單移出來的,一天到傻乎乎的。第73章心魔神像的眼睛在睜開的瞬間便有了神采,不見神像的嘴唇動作,裴鈺聲的嗓音就傳了出來,“你居然在這里。”裴夙原本就沒想攔著那女人,見雕像開口說話也毫不驚訝。他拂袖,妖力席卷之下,將密室內(nèi)永生教的成員全部壓在角落里。整間密室瞬間空蕩起來,裴夙道:“永生大神?你也敢稱自己為神,不怕遭天譴?”神像冷笑起來,沉悶的聲音回蕩在密室內(nèi):“天?哈哈哈,人定勝天!只要我再繼續(xù)修煉下去,天又能奈我何?!”裴夙轉(zhuǎn)著扳指,“人也好,妖也罷,總還是要心懷敬畏的?!本次诽斓乇娚?方得長久。裴鈺聲咆哮道:“少廢話!裴夙,我這邊的分教就送給你,你且等著!等我親自來此!”“好,我等著?!迸豳韮?yōu)雅道。神像轟然炸成無數(shù)石塊,裴夙擋開砸向葉謹白的石塊。“先生,我剛才通知了鏡十,他說樓先生的部下已經(jīng)在外面了,隨時可以進來?!比~謹白收回手機。裴夙握著他的手,靜靜瞧了他一會兒,“阿白?!彼玖艘宦?。葉謹白道:“如果先生是想把我勸回去,那還是不必開口了?!甭牱讲排徕暵暤囊馑迹坪醮蛩阍谟嶂泻拖壬瞾?。先生現(xiàn)在無非就是想把他勸回斜陽街。當著密室里幾十個人的面,裴夙吻了他的面頰:“好,我不說。為了我的阿白,我也一定會將這件事情妥善處理?!彼谧詈髢蓚€字上咬音極輕,但葉謹白從中聽出了毫不掩飾的殺意。任由永生教的高層們面目扭曲,睚眥欲裂。裴夙道:“都在這里待著別動,你們兩個跟我來。”他示意那兩個藥人跟他一起離開,兩個藥人躊躇片刻還是跟在裴夙身后。葉謹白發(fā)消息給陸鏡十,樓澈和俞中的協(xié)會會長一并到場,親自處理永生教的相關(guān)人員。陸鏡十則找到裴夙和葉謹白,臉色凝重:“哥,剛才顧星飛送信來說,配藥所需的第六種藥材也找到了,需要我親自去看看,我今天下午就出發(fā),你們在俞中注意安全?!?/br>裴夙和葉謹白對視一眼,道:“好?!?/br>能把鏡十支走更好。葉謹白和裴夙沒想到的是,裴鈺聲居然來的這么快。就在這天下午,陸鏡十和樓澈離開不到三個小時。詭異的力量籠罩了裴夙和葉謹白的住處,葉謹白正在書房準備新的符紙,感受到異常的氣氛,葉謹白拉開窗戶。遠處和烏云一并漫上來的,是濃郁而陰冷的氣息。這個感覺……是裴鈺聲,葉謹白只在裴鈺聲身上感受到這種陰暗如跗骨之蛆的力量,既不是妖力也不是靈力,認真說起來,反倒有點像神力。邪神。烏云壓頂,暴雨瓢潑而下。葉謹白回到桌前,將最后一張符紙畫好。他將所有符紙全部收起,推開書房門,一步未賣出便立刻收回——門外本來是平整的木地板,不知什么時候變成了噴吐著烈火的地獄景象。這是……業(yè)火?所謂業(yè)火,灼燒的不是rou體而是魂魄,魂魄背負的孽債越多,業(yè)火造成的傷害越大。但業(yè)火對功德加身的人或者妖,是無害的。確定底下燃燒的是業(yè)火,葉謹白邁出書房,帶上了身后的門,腳下的烈火驀然竄上,將住處焚的只剩斷壁殘垣。葉謹白走了兩步,耳邊響起巨大的轟鳴聲——兩輛汽車在四岔路口處撞在一起,火光沖天,路人的驚叫聲充斥耳邊。葉謹白下意識后退一步,那輛被撞得完全變形的出租車中,一個年約六歲的孩子被退了出來,摔在地上。葉謹白手里的符紙幾乎被揉爛,他原地冷靜了片刻,繞開車禍現(xiàn)場,又走了幾步,聽到一陣清脆的孩童笑聲。他順著聲音望過去,只見雪衣雪發(fā)的幼童跑過他身邊,越跑身影越淡,最后消散成虛無。第一幕是他父母車禍,第二幕是雪深死去。葉謹白展開手里的符紙,薄唇緊緊抿起,向來溫和的眼睛里帶了怒火——這個裴鈺聲難道以為在他面前重現(xiàn)那些傷疤,他就會畏懼得直接退縮了?不過,裴鈺聲確實激起了他的怒火。這些事情,他封存在記憶里不愿再看,連先生都會小心避開這兩個話題。裴鈺聲倒是厲害,直接撕開了傷疤還試圖往上撒鹽。誰給他的能耐?他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