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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還是讓他趕緊走吧。葉謹白搞不懂他的邏輯:“我先生是芳洲最厲害的妖怪,我為什么要拋棄他選擇第二厲害的妖怪?”酒篁:“嗯……”是啊,為什么呢?不等他想清楚,突然感覺背后一陣寒意,連忙起身,然而晚了——裴夙一點都不優(yōu)雅地揪住了他的領(lǐng)子,并且粗暴地將他丟到了一旁。葉謹白連忙直起身體,握住了裴夙的手,眼見他是真的動怒了,低聲和他說話,努力讓先生消氣。酒篁輕巧站穩(wěn),嘖嘖兩聲,“這么不溫柔,小美人兒,你不如跟著我,起碼我還知道心疼你。你看看裴夙……”剩下半截話在裴夙望來的眼神里消失,酒篁想起當時爭奪大妖之位時昏天黑地的斗法,臉色微微難看。見裴夙動了真怒。酒篁識趣地閉上嘴。“美人叫誰?”裴夙語氣輕柔,眼睛里卻沒有絲毫笑意,往日里目光中流轉(zhuǎn)的眼波也仿佛結(jié)了冰,“放尊重些?!?/br>酒篁下意識往后退了幾步。這是店里,還有不少人類在。但先生這次意外地動了真怒,似乎不打算輕易放過酒篁,甚至連場合都不顧了。葉謹白睫毛微微抖了抖,傾身在裴夙唇上輕輕一吻。“先生,進去再說吧?!?/br>在葉謹白傾身親吻裴夙時,店里沉默了片刻,緊接著就是一片嘩然——這個清俊的年輕店主人居然名草有主了?裴夙雖然動怒,但絕不會在大庭廣眾之下落自家男朋友的面子,壓了怒火,對酒篁冷冷道:“上來說話。”酒篁?qū)擂蔚乜攘艘宦?,故作?zhèn)定地跟著上樓了。然而他剛剛跟上去,前面兩人卻進了臥室,裴夙還關(guān)上了門。酒篁敢怒不敢言:叫他上來又把他關(guān)在門外面,這都什么人啊。“先生這次怎么這么生氣,他鬧著玩而已,我也是驚到了,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比~謹白掛起裴夙的外套,被裴夙從身后抱住,被迫接了一個深到快要窒息的吻。“他親你……”裴夙親吻著葉謹白的唇角。“啊?”葉謹白的表情透出茫然,他喘了會氣,眼睛濕漉漉的。他反應(yīng)了一會兒,笑道:“先生,他都沒有碰到我。裴夙是從外面進來的,從他的視角來看,兩人的姿勢確實讓人誤會。他碰了碰裴夙的唇角,忍笑道:“我是傻的么,怎么可能讓他親,難道不會躲嗎?先生這醋吃的……”飛來橫醋不假了。“您起碼……也該信我啊?!?/br>裴夙握住他的手放在心口,輕笑:“我哪里不信你,只是酒篁本身就是實力非凡的大妖,我擔心他用強?!?/br>葉謹白忍不住笑了,“我又不是任人欺負的軟性子?!?/br>裴夙莞爾,吻了吻他的面頰。兩人耳鬢廝磨片刻,葉謹白終于想起被關(guān)在外面的酒篁,連忙拉開門。酒篁正站在門外,眼神曖昧。葉謹白沉默片刻,默默移開了目光。酒篁正準備調(diào)笑兩句,裴夙出現(xiàn)在門口,酒篁下意識后退一步,收回了即將拋出去的媚眼。把客人堵在外面說話實在不像話,葉謹白請他進客廳,又泡了茶。回來發(fā)現(xiàn)裴夙和酒篁隔著一張茶幾對坐,兩人誰都不說話。對視中,酒篁率先敗下陣來。他舉起雙手,做了個投降的姿勢。“我先聲明,我不是來找你麻煩的?!?/br>裴夙接過葉謹白手里的熱茶,不做聲。酒篁被他晾得難受,翻了白眼道:“我是來告訴你,最近那個叫永生的教派在妖怪中散布謠言,而且正在鼓動一些有異心的妖怪,想把你從大妖的位置上擠下去,已經(jīng)有些腦子不清楚的意動了,準備造反,你可走點心?!?/br>他就是被重點煽動的,那幫人希望他和裴夙斗得兩敗俱傷,還拿出一套又一套的說辭來游說。當他是傻子嗎?他對裴夙動手有什么好處?酒篁喝著茶,道:“我動身到沛市之前,聽說維水那邊的狐妖兄妹有點小動作,可能就這幾天,你注意點吧?!?/br>裴夙抿了口茶,“那我是該好好謝謝你?!?/br>他語氣忽然柔和了,恢復了以往的從容不迫。酒篁立即來了精神,“謝就不必了,來點實際的,有沒有哪位美人介紹一下?”裴夙唇角微彎,“美人倒是沒有,卻又一位和你志同道合的能人。”酒篁有些失望,但還是道:“可否引見一下?”葉謹白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裴夙接下來似是不經(jīng)意道:“南橫鬼王,此刻就在覆舟,此生最愛的便是美人,想來和你很有話題?!?/br>酒篁眼睛一亮,二話不說告辭了。葉謹白:“……”酒篁愛的是柔弱美人,自然不會看上南塢,可南塢喜歡的……卻是酒篁這一款。酒篁原身是鳳凰,面若好女,美貌不凡,正對南塢的口味。先生這招……太損了。順手解決了纏人的酒篁,還坑了南塢一把。然而兩人都沒想到的是,南塢和酒篁真的一見如故,幾句話就要拜把子稱兄道弟,相約一起泡吧。裴夙環(huán)著葉謹白的腰,從樓上看他們從覆舟結(jié)伴出來,很遺憾道:“失算了。”葉謹白:“……”算了,先生高興就好。……兩個星期后,葉瑾白去超市買日用品。他從超市出來,忽然聽到幾聲微弱的啼哭,他腳步一頓,身后的花壇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嬰兒啼哭的般的叫聲,還有周圍若有若無的妖氣……是狐妖。而且從對方的妖氣來看,修為不足五百年。不過是個小妖怪。應(yīng)當是維水那邊的狐妖了,先生說的不錯,這幫妖怪果然是一點規(guī)矩都不守——他還從來沒見過哪個妖怪,敢在青天白日里現(xiàn)出原形。葉謹白裝作沒發(fā)現(xiàn),繼續(xù)向前走。拐進了一處沒有行人的巷子,那狐妖早就跟得不耐煩了,發(fā)現(xiàn)周圍沒有行人,慢慢在后面顯露了身形。對方甚至沒有展開結(jié)界,就這么直接撲了上來!葉謹白側(cè)身避過,一張符紙將其釘在了地上,同時展開了結(jié)界——跟著他的可不止一只狐妖!靈力構(gòu)成的結(jié)界封閉了巷子,躲藏的妖物無所遁形,十幾只狐妖蹲在墻頭,他身后還跟著六七只。一只蹲在墻頭上的狐妖仰起脖子發(fā)出狐鳴聲,巷子中所有的狐貍像是被傳染了一般接連發(fā)出啼哭般的叫聲。安靜的結(jié)界里回蕩著狐鳴聲,聽的人毛骨悚然。狐貍們并不沖上來,只是蹲在原地,哀哀鳴叫著,如泣如訴。葉謹白摸不清楚對方的路數(shù),指間夾著符紙,只是謹慎地看著,漸漸的,他發(fā)現(xiàn)體內(nèi)的靈力運行似乎受到了干擾。狐貍的鳴叫聲十分有感染力,如同哭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