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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足以和大型建筑公司相提并論的資格。殷兆瀾卻一力支持集團的建筑隊參與競標(biāo),在幾乎沒有人看好的情況下順利中標(biāo),負責(zé)建造度假村計劃中非常重要的一環(huán)——精品樣板房。這是項目中利潤最高的部分。這次的中標(biāo)也開啟了中天集團和樓家的合作。中天集團的建筑隊成為了樓家的專用建筑隊,規(guī)模比一般的大型建筑公司還大,是整個集團的吸金機器之一,掙得的利潤占整體利潤的三成。但就在建筑隊穩(wěn)步又高速發(fā)展的時候,殷兆瀾把整個建筑隊打包出售了,買主正是樓家。夢醒后,鄭冽一直試圖找出殷兆瀾在集團里動的手腳,也想搞清楚他到底憑什么得到其他集團股東們的支持,讓那些曾經(jīng)對他忠心耿耿的人背棄他。但目前為止,除了知道殷兆瀾很得管理層其他主事者的欣賞以外,鄭冽找不到任何不對勁的地方。樓家這個項目讓殷兆瀾在集團內(nèi)部得到更大的話語權(quán)。那么,這個是開始嗎?鄭冽手臂里掛著一個從安世維那里借來的美女小明星,緩步走進宴會廳。然后他看到中天集團的執(zhí)行總裁陳唐,以及跟著陳唐身邊,一身筆挺西裝、身長玉立的殷兆瀾。陳唐今年已經(jīng)六十歲,當(dāng)年由鄭父鄭母一手提拔,從一個總務(wù)科的小助理做到執(zhí)行總裁,是鄭家的死忠派。他的能力不錯,但受年齡的影響,他的決策總帶了一些暮氣,控制著中天集團這一個龐然大物,只能勉強守成。原本他對鄭冽寄予厚望,想著中天集團能在鄭冽的手中再上一個臺階。但鄭冽顯然不是會乖乖聽話的人。他的性格只適合做一個善于揮霍的紈绔公子哥兒。不過后來鄭冽帶來了殷兆瀾,這無疑是一個驚喜!毫不諱言地說,陳唐是把殷兆瀾當(dāng)做接任人來培養(yǎng)的。他不是馮德那種排斥同性戀,只接受鄭冽娶妻生子的老頑固。他看鄭冽的架勢也看出他完全是把殷兆瀾當(dāng)成自己的所有物看待,吵吵鬧鬧的就像一對小夫妻。既然繼承家業(yè)的丈夫完全沒有打理家業(yè)的心思,而妻子有能力又有心思,為什么不能培養(yǎng)妻子成為打理家業(yè)的那個?只是這個妻子的性別是男而已。而鄭冽不是一直沒有反對,還為了殷兆瀾大開綠燈嗎?只是鄭冽最近可能又和殷兆瀾鬧別扭,有些陰陽怪氣罷了。陳唐甚至覺得鄭冽是活該。有了這么好的一個媳婦兒還在外面彩旗飄飄,若不是殷兆瀾大度,兩人早散伙了。到時少了這么能干的一個賢內(nèi)助,看鄭冽往哪里哭去!所以對于鄭冽最近的抽風(fēng),陳唐采取不理不睬態(tài)度。他對鄭冽正經(jīng)八百地為公司打拼已經(jīng)不抱任何希望。因為鄭冽的秘書沒有對他通報,陳唐并不知道鄭冽也來參加宴會??吹洁嵸掷飹熘粋€性感女郎,陳唐看了臉上平靜無波的殷兆瀾一眼,皺起眉。“陳叔。”鄭冽對這個集團元老還是有點敬重的。“你來干什么?既然公司的事你不插手,就別添亂?!标愄凭娴?,“別總和些不三不四的人相處,多陪陪身邊的人?!?/br>能被安世維派給鄭冽的美女小明星顯然很知情識趣,即使就差被指著罵“不三不四”,還是維持著微笑的弧度安安靜靜地當(dāng)壁花。“陳叔,你放心,我只是想多了解一下公司的業(yè)務(wù)狀況。”鄭冽輕輕搖了一下杯里的酒,淡淡說。陳唐狐疑地看著他,對他很不放心。他還想再叮囑幾句,察覺到鄭冽開始不耐煩的殷兆瀾對他說:“總裁,潤明的總經(jīng)理樓三少樓宇靖來了?!?/br>陳唐立刻精神一震,忘記繼續(xù)訓(xùn)鄭冽,轉(zhuǎn)而問殷兆瀾:“你都準(zhǔn)備好了?”殷兆瀾勾起唇,自信道:“是的?!?/br>陳唐點頭:“我們過去。”又想到什么,嚴肅地側(cè)過頭對還站著把玩酒杯的鄭冽說:“阿冽,這是正事,你別摻和?!?/br>鄭冽直接轉(zhuǎn)過身走開,沒有多看殷兆瀾一眼。或者說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殷兆瀾一眼。陳唐看著他的背影微微搖頭:“兆瀾,委屈你了?!?/br>殷兆瀾半垂眼簾,抿了抿唇:“陳叔,我們過去吧?!?/br>陳唐看著這樣的他,心里暗嘆。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倔。*****************************************安世維摸到鄭冽身邊的時候,身上還帶著脂粉味,顯然不知在哪個角落和人胡混了一番。他也是個能耐的。宴會還沒有開始,他已經(jīng)樂呵了一番,簡直是把商業(yè)宴會當(dāng)派對宴會。鄭冽隱秘地一腳踢過去,讓他離他遠一點。安世維頓時張牙舞爪,壓低聲音說:“好你個過河拆橋的鄭冽!不是我借你美人,你現(xiàn)在還打著光棍!敢踢我堂堂安少!”“踢得就是你,斯文敗類。這是樓家的宴會,你混進來干什么?”一個搞娛樂的,和樓家壓根兒沾不上邊。鄭冽拿酒杯擋住嘴,飛快說。安世維白了他一眼:“廢話。我姓安,OK?樓家不給你面子還得給我面子?!痹賮眍㈨囊谎?。鄭冽想到他把查中天的事捅到蕭燊那里就想再踢他一腳,瞇起眼陰深地看著他。作為最佳損友,安世維顯然很清楚他在想什么,往后縮了縮左顧右盼而言他:“我借給你的小美人呢?”“不知道。”鄭冽沒好氣說。他根本沒有注意到那女人到底什么時候消失的。安世維臉色微微一陰,然后同情地看著鄭冽:“看來你已經(jīng)沒有魅力了,連一個女人都留不住。”“……你今天欠虐是不是?”安世維賤兮兮地聳聳肩。他隨手從經(jīng)過的侍應(yīng)的托盤上拿過一杯酒,和鄭冽手上的碰了碰。“你又來干什么?不是一直不喜歡這種宴會嗎?”“此一時,彼一時?!编嵸f,“就過來看看?!?/br>“看人還是看戲?”安世維挑起眉。“嗯?”“我剛才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有三道如狼似虎的目光在注意你?!卑彩谰S笑得不懷好意。安世維亂用成語的方式已經(jīng)登峰造極。鄭冽撇撇嘴:“第一道是你的,第二道是你的,第三道還是你的?”安世維無語:“鄭少,你今天發(fā)燒了嗎?都出現(xiàn)幻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