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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夏淺汐的手。 岳母過世后,他們一直沒有同房過,不是不想,而是實在沒心思。 今晚她這是怎么了? 夏淺汐咬咬唇,柔軟的身子像游蛇一般一點點往上,在他的俊臉上方停住,低頭親啄他的唇角。 南宮弦眸色漸深,身上被她點起熊熊烈火,燒得他無法忍受。 少頃,他抱著她翻了個身,熱切的吻急急落下。 夏淺汐手攀在他強健有力的臂膀,杏目含光望著晃動的帳頂。 阿弦,給我一個孩子。 作者有話要說: 長假期間,有朋友來浙江找我玩,我們?nèi)チ撕贾菟纬恰⑽骱?、河坊街,還有嘉善縣的西塘游玩,拍了一些很棒的風景照,大家可以去我微博看。 宋城有免費古裝可以穿,押金兩百一套就可以,那個招牌節(jié)目宋城千古情很贊,演員都好美,節(jié)目融合3D特效,創(chuàng)意也很棒,大家有空可以去玩玩。 西塘是一個很有情調(diào)的古鎮(zhèn),原生態(tài)的江南風情,賣東西的很多,也有很多特色的東西,梅菜燒rou特別好吃,夜景也很美,坐坐烏篷船很有感覺。 值得一提的是,我們遇到一個超級帥的帥哥哥,打算下個月開個現(xiàn)言,就寫西塘艷遇泡到帥哥哥的故事,不知道有木有人看。 ☆、妒火 翌日清早, 南宮弦端著托盤在內(nèi)室外頭來回踱步幾圈,經(jīng)歷一番掙扎過后,挑簾走了進去。 夏淺汐剛醒,瞅見青瓷盅內(nèi)烏沉沉濃重的藥汁, 眉頭一蹙,“這是何物?” 南宮弦端起藥碗作勢要喂她, 含糊開口:“這是何御醫(yī)給你開的補藥, 養(yǎng)身子的,快些趁熱喝了吧。” 夏淺汐點頭, “夫君費心了。” 母親剛過世那會兒,她傷心憂慮暈過去兩回,后來留在家里全心照顧爹爹, 身子一直不大顧得上,南宮弦心疼她, 幫她分擔不少事,補品也時常叮囑她吃著。 夏淺汐不疑有他,就著他的手慢慢喝下。 “好了,喝完了, 我也該起了,叫子栗進來給我梳頭吧?!彼林旖堑?。 南宮弦應(yīng)聲,端著空藥碗出了房門, 閉眼輕噓了一口氣,臉上的笑容慢慢斂去。 他早上特意去問了何御醫(yī),御醫(yī)說她面色不好身子虛弱, 現(xiàn)下是不宜要孩子的。 這碗藥其實是,避子湯。 孩子的事,還是等她身子調(diào)養(yǎng)好了,過些日子再說吧。 早膳后,何御醫(yī)過來給夏淺汐請脈,交代了幾句,寫了補方交給南宮弦,差人去宮里的太醫(yī)院抓藥。 避子湯也是另外配備了一份的,里頭用的全是溫和的藥材,不傷身子的。 晚上歇下時,南宮弦仰面躺著,定定望著上方某處,不知道在想什么事。安靜半晌,夏淺汐藏在錦被下的玉足碰到他的腳踝,慢慢往上勾著磨著。 “癢!”南宮弦哼笑出聲,往一旁挪了挪。 見他不為所動,夏淺汐便又纏上來,一雙如藕玉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低頭親過他的唇,繼而往下,吻上他的喉結(jié)。 南宮弦心尖猛地顫動,身上被她撩撥得火起,但腦中尚存一絲理智,扶著她的肩膀推開些,啞聲道:“昨晚上已經(jīng)要過了,今日還是緩一緩,早些歇著吧。” 夏淺汐看著他,眼中的期待暗下去,徑自翻個身側(cè)躺著,醞釀一會兒才道:“你老實說,是不是厭倦我了?” 聲音中透著隱約的委屈,平添一抹嬌憐。 南宮弦只當她是在使小性子,低笑幾聲,認真道:“什么厭倦不厭倦的,都老夫老妻了,我這不是怕累著你了么?!闭f著扳過她的身子,笑意散在柔和的嗓音里,“怎么凈胡思亂想了,我滿心滿眼都只有你,何時看過別的女子,我就這么讓你信不得?嗯?” 夏淺汐被他的甜言蜜語哄得服帖,抬起頭凝睇著他,雙眸晶亮,“那我們要個孩子吧?!?/br> 南宮弦握住她的手,淺笑道:“孩子的事不急,等你身子好些?!?/br> 說罷不等夏淺汐張口反駁,飛快覆身上來,吻住她嬌美的櫻唇。 不一會兒,兩人的寢衣丟得到處都是,床榻凌亂不堪,蜜合色鮫綃紗帳如水波云紋一層層蕩開,曖昧糾纏的呼吸高低起伏…… 次日,南宮弦又喂她喝了一盅“補藥”,兩人在飯廳伺候夏立德用完早膳,侯府的人過來傳話,說通州宣平侯府世子顧文昭與其妹顧念生來京,侯爺叫他們夫妻二人速回府中待客。 兩人商議之后,留下幾個妥帖的人照顧夏立德,便乘坐馬車回了靖南侯府。 “侄兒跪請姑母、姑丈大安?!焙罡龔d,顧文昭與顧念生跪在正中間的蒲團上,向顧佩蓉與南宮玨請安。 “你們兄妹二人遠道而來,一路上辛苦,不必多禮,起來吧?!蹦蠈m玨道。 顧氏笑問:“文昭,春闈在即,你書讀得如何,可有把握?” 顧文昭起身恭聲道:“回姑母的話,侄兒資質(zhì)愚陋,幸得父親與夫子悉心教導(dǎo),進殿試應(yīng)不在話下。” “我兒出息。”顧氏笑道,“雖說兄長在京城也有幾座別院,但長久閑置,不免冷清些,你們?nèi)チ诉€要里里外外費心張羅一番,不如這些時日就好好地在姑母家里住下,有什么需要的都跟張嬤嬤講,南院安靜,姑母早先幾日就已經(jīng)讓人給你拾掇出來,留作溫書用?!?/br> “多謝姑母照拂,侄兒叨擾?!?/br> 顧氏跟顧文昭說了兩句,笑著看向顧念生,招招手,“念念,到姑母這兒來,陪姑母說說話?!?/br> “是?!鳖櫮钌咔忧討?yīng)了,走到顧氏跟前,拉起家常來。 哥哥此次進京是來參加春闈考試,她惦記著留在京城辦事的瑩兒,就央求著一道來了。 姑母依舊語氣溫慈,不像是知曉她上回買通人擊中夏淺汐膝蓋,讓她打翻茶水之事。顧念生暗自欣喜,心里對表哥升起一股難言的感激。 剛說了幾句熱絡(luò)話,下人就來稟告:“侯爺,夫人,表少爺,表小姐,世子爺與世子妃回來了,已經(jīng)到門口了?!?/br> 南宮玨只輕點了一下頭,神色淡淡,顧氏聽言立刻坐了起來,眼中閃著難以掩藏的喜色。她留心看了一旁的侯爺一眼,又坐回去,抬手扶了扶鬢角的金鳳含珠發(fā)釵。 南宮弦與夏淺汐攜手走進正廳,向堂上叩拜請安。 南宮玨與顧氏免了禮,顧氏向南宮弦說明顧文昭此行的來意,吩咐張嬤嬤好生照應(yīng)他們兄妹的起居。 午膳時,侯府設(shè)下宴席,為顧氏兄妹洗塵。 飯后南宮弦執(zhí)意要回夏府,惹得顧氏不快,“剛回來一會兒功夫又要走,娘就這么招你嫌,整日不著家便也罷了,留下來多說幾句話都不肯?!?/br> “娘你何來這樣的話,兒子幾時嫌過你了?”南宮弦擰眉,“實在是岳父大人病情嚴重,這才著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