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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燦爛,似濃烈嫣紅的胭脂,將湖水渲染得五光十色,好一片旖旎景致。 南宮弦?guī)臏\汐來到主院的內(nèi)室,屏退丫鬟。 夏淺汐打量內(nèi)室的擺設(shè),梨花木桌梳妝臺,輕紗臥榻拔步床,竟與夏府芷汐院的閨房大為相似。 隔間的并排幾個紫檀木衣柜里,綾羅綢緞裁制的衣衫琳瑯滿目,華貴精美,都是些時興樣式,饒是夏淺汐這樣家里開綢莊的富家小姐看了,也不免為之動容。 “你從哪里得來的這座府?。俊毕臏\汐扭頭問他。 “皇上賞的?!蹦蠈m弦輕描淡寫道。 將軍府,倒也是。夏淺汐點點頭,突然想起他密室中的那個小金庫來。 他們侯府的婚房設(shè)在北苑,與他先前住的庭院不在一處,便沒再去過。 “你等一下。”南宮弦笑著說了一句,朝里走,從隔扇碧紗櫥里找出一個檀木盒子,拿著回來,在她面前打開。 盒子里面是她曾經(jīng)見過的那顆皎潔圓明的夜明珠,晶瑩剔透,清光溫潤,被南宮弦捧在手心,似從天上摘下來的一顆璀璨星子。 他的雙眸明亮,眼角帶著好看的微笑,比這顆夜明珠更加光彩奪目。見她臉上沒有太多欣喜之色,有些失落道:“皇上之前賞下不少珠寶金玉,大都被我在秋季賑災(zāi)時捐出,唯獨留下這顆夜明珠舍不得當(dāng)?shù)?,因為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喜歡它?!?/br> 夏淺汐心頭微動,接過盒子,朝他真摯一笑:“我很喜歡。” 南宮弦果然笑逐顏開,似小童做了討好大人的事受到贊揚一般,唇邊笑意愈加濃深。 “我們到這里來,母親那邊知曉么?”夏淺汐問道。歸寧之后沒回侯府,跑到這座私宅住下,多少有些不像話。 “無事,母親那邊已經(jīng)讓人知會過了,我們在這里住一段時日再回去,權(quán)當(dāng)散散心?!蹦蠈m弦執(zhí)起她的手,放在唇邊淺啄,“放心,一切有我?!?/br> 夏淺汐知道他是怕她心情不好,心頭漫上暖意,說了聲:“也好?!?/br> 未幾,府里的管事姑姑過來福禮,請他們二人到前廳用膳。 晚膳十分美味豐盛,子栗子姝在一旁布菜,南宮弦雖然話少,但夏淺汐心里舒暢,不時說些逗趣的話,他也樂意搭了幾句,一頓飯吃得愜意溫馨。 飯后,南宮弦牽著她的手,帶她四處散步消食。 遙遠(yuǎn)的天際玉兔東升,晚風(fēng)微涼拂面,道旁竹影婆娑,花香暗涌,潔白的月光照著地上的一對恩愛的璧人,將他們的身影拉長。 夏淺汐低頭看著握著她的那雙大手,感受到他指尖略帶薄繭的粗糙,手心的熱度傳遍全身,溫暖又安心。 走了一會兒,南宮弦停下,為她攏攏狐毛滾邊繡喜鵲登梅的披風(fēng)領(lǐng)子,抬手將她耳邊被風(fēng)吹起的發(fā)絲拂在耳后,關(guān)切道:“冷不冷?不然咱們回去吧?!?/br> “不冷?!毕臏\汐搖頭,“還想再走一會兒。” “聽你的。”南宮弦跟她并排朝前走,卻沒有牽她的手。 夏淺汐猶豫一瞬,伸手攥住他的小拇指,慢慢攀上去,與他掌心相貼。 手心被她蹭得癢癢,南宮弦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懷中一帶,低頭注視著她秀美的臉龐。 溫如秋水般的明眸正情意綿綿看著他,似要將他望到眼底最深處,讓他心動不已。 “阿弦,跟你在一起,真好?!毕臏\汐感嘆道。 南宮弦忍不住低笑出聲。 是啊,跟心愛的人在一起,兩廂廝守,真的很好。 就在剛剛那一瞬,他忽而明白過來,原來戰(zhàn)勝心魔的方法不是一味逃避,而是勇于面對。 心如撥云見日般明朗,南宮弦唇邊的笑意又柔和了幾分,看著她的眼睛道:“汐兒,我們圓房吧?!?/br> 夏淺汐耳根倏然一熱,臉頰騰地?zé)胓untang,低頭輕笑了一下,喃喃道:“嗯?!?/br> 她這含羞帶怯的樣子惹人憐惜,他真是喜歡極了,迫不及待地拉著她一路回了主院。 屋里燒起了地龍,溫暖如春,凈室早已備好香湯布巾,南宮弦揮退丫鬟,拉她朝里面走,“我們一起洗,怎樣?” 說這話時,他的臉也有些熱,畢竟這一世,他活到這把年紀(jì),還未真正開過葷。這么別有深意的話,當(dāng)面毫不含蓄地對她說,不禁面紅耳赤。 夏淺汐停住腳步,羞得不敢看他,“還是不要了,你先洗吧?!?/br> 南宮弦沒再多言語,大步走進(jìn)凈室,急不可耐跳進(jìn)浴桶,細(xì)細(xì)洗凈了身子,拿巾布胡亂擦了幾下,披了件寢衣出來,邊走邊打結(jié)帶,沖她揚揚下巴,“該你了?!?/br> 走到她跟前的時候特意停下腳步,伸手捏捏她的耳垂,把玩上面掛著的一枚珍珠墜子,湊近道:“我在床上等你。” 耳朵這里最是敏感,夏淺汐含嗔帶笑睨他一眼,躲開他作亂的手,不讓他碰觸那處。 丫鬟換好熱水,服侍夏淺汐沐浴,為她換上一件月白繡合歡花羽緞寢衣,快速收拾一番,識趣退下。 聞著腳步聲漸近,南宮弦半歪在床頭,朝她伸出手,“世子妃,過來?!?/br> 夏淺汐走過去,手剛觸上他的,突然腰上一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被他帶上床榻,壓在了身下。 吻,如密雨般落在她的額頭、眼睛、鼻子、臉頰,在那櫻唇上輾轉(zhuǎn)流連,感覺到她呼吸急促,便移至耳邊脖頸,等她緩過來又再度吻上去,guntang的氣息透過衣衫的縫隙,籠罩她的全身。 南宮弦覆在她腰側(cè)的手想要去扯那礙事的結(jié)帶,卻被她攥住阻攔下來。 夏淺汐偏過白皙紅潤的臉,羞澀道:“夫君,熄燈?!?/br> “不,汐兒,讓我要好好看看你?!蹦蠈m弦目光灼灼,說話時手上動作未停,夏淺汐捧住他的俊臉,眨眨眼道:“人家不好意思嘛?!?/br> 這柔柔軟軟的一句撒嬌,聽得他骨頭一酥,心肝都要化了。 南宮弦竭力壓制體內(nèi)那團(tuán)俞燒俞旺的火,翻身下床,走到案前吹熄了油燈,卻捧了那只裝著夜明珠的盒子過來。 他把夜明珠安置在床頭,朦朧的光暈傾灑在大床上,將帳內(nèi)照得曖昧迷離。 肌若美瓷,澤若白玉,雪山紅梅,楚腰纖軟,芳草蔥郁,春泉掩映,凝珠嫩蕊,嬌艷欲滴 。 南宮弦喉頭發(fā)緊,不知該從何處下手。 他急著扯開寢衣,傾下身子,與她肌膚相貼。 “汐兒,我愛你?!彼穆曇羟逶降统粒瑤е鴑ongnong的鼻音,好聽地讓人心悸。 他的唇他的手似溫柔的風(fēng),每到一處便引起一陣難言的戰(zhàn)栗,惹來媚骨嬌吟,勾出溪水潺潺。 吻她吃她。 夏淺汐兩手緊緊抓著床單,貝齒咬在唇上 ,微微弓起身,忍不住從輕顫的唇齒間殷殷喚出一聲:“不要?!?/br> 他是身份尊貴的世子爺,皇上親封的鎮(zhèn)戎大將軍,竟然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