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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德再推辭就顯得不識抬舉,便客氣道:“多謝殿下厚意,此處吵嚷,還請殿下移駕天香閣喝茶歇息。” 宋承卿摸了摸懷里的貓,微笑道:“不知夏小姐可在天香閣內(nèi),今日是她的生辰,本宮想道一聲恭喜。” “這……”夏立德神色猶豫,“小女就在點妝記二樓,草民這就叫她下來?!?/br> 宋承卿看看店里喧鬧的人群,道:“罷了,本宮還有事,就先告辭,改日再來拜訪?!?/br> “殿下慢走?!毕牧⒌聫澲碜庸退纬星潆x去,轉身上了店鋪二樓。 “汐兒,殿下的意思再清楚不過,爹不想讓你進宮做什么側妃,皇宮里頭可是個吃人的地方,咱們的身份擺在這,進宮只能任人欺凌,爹不能眼睜睜把你往火坑里推?!毕牧⒌聡@氣道。 夏淺汐安慰道:“爹爹無須擔心,女兒以后多在家里陪伴母親,盡量避著殿下。” “為免夜長夢多,為今之計,只有趕緊為你招贅夫婿,才能免生枝節(jié)?!?/br> 夏淺汐無奈應下:“但由爹爹做主?!?/br> 從隨風口中得知,宋承卿近日一有空閑就跑到夏淺汐跟前晃悠,還借自己的貓與她接近,南宮弦知曉后,去西山獵了一只白狐讓人送到夏府。 那白狐未經(jīng)馴服,性子極烈,剛送去第一天就抓傷兩個下人,還咬死了放養(yǎng)在后園的兔子,讓夏淺汐傷心哭了一夜,第二天便讓人把白狐送了回來。 這日下朝后,南宮弦堵住了宋承卿的去路。 “宋承卿,你究竟是何居心?”南宮弦冷眸相向,面色不善地道。 宋承卿瞥他一眼,看向別處,神色一貫地淡然:“世子似乎記性不太好,本宮早說過,要納夏小姐為側妃?!?/br> “你敢!”南宮弦心頭怒意翻涌,拳頭攥得青筋暴出,“本世子警告你,少打她的主意,否則別怪我不客氣?!?/br> “本宮有何不敢!哦,本宮倒是差點忘了,世子前陣子向父皇請旨賜婚,被夏小姐當面拒絕,實在丟臉?!彼纬星溧托Φ溃安蝗邕@樣,本宮跟世子踢上幾局,本宮若輸了,保證日后不再去找夏小姐,若是世子輸了,就把夏小姐讓與本宮。” 宋承卿雖然武功不如他,蹴鞠功夫可是一等一的好,國中很難尋到敵手。與他比試,實在沒有幾成勝算。南宮弦有些猶豫。 “怎么?世子不敢嗎?”宋承卿語帶挑釁,“還是說世子前些日子受了五十軍棍,眼下還未好全,怕輸給本宮么?” “本世子身體康健,不勞殿下cao心盤問。既如此,本世子就決意與殿下比試?!蹦蠈m弦冷哼一聲轉身離去,“咱們鞠場上見真招。” 三月二十三這日,陽光明媚,宮苑的鞠場上,宋承卿與南宮弦各領了一隊人進入,宋承卿這隊著紅衣,南宮弦那隊著白衣,在艷陽底下相對而立,列隊嚴整。 太后、皇上、皇后和一眾嬪妃前來觀看,高臺上花團錦簇,笑語聲聲。 太監(jiān)呈上簽筒讓兩人抽簽分出左右軍,宋承卿那隊有幸抽中左軍,可以先開球。 宋承卿身穿一襲紅色蹴鞠服,發(fā)髻高束,利落英俊。他顛球數(shù)次,傳給手下,再依次踢開。 球高高飛起,兩隊人員交爭競逐,如流星趕月。 南宮弦白衣黑靴,身法敏捷,他凌空一個騰躍,眼看就要截住那球,宋承卿使了個障眼法,用雙膝頂球數(shù)次,再躍起后勾突圍出去,把球往南宮弦那隊的風流眼踢去。 南宮弦這邊的守門是宋承啟,他利索一個魚躍接住了宋承卿踢來的飛球。 鞠場上喝彩聲此起彼伏,南宮弦唇角一勾,向宋承啟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第一局打平,宋承卿要求換守門,沒一會兒,一個身穿紅衣的姑娘走了進來。 本朝民風開放,女子也可習武蹴鞠,夏淺汐穿著宋承卿那隊的紅色蹴鞠服,梳著男子發(fā)髻,走到風流眼處守門。 宋承卿以幫助陸明和杜若姑娘出宮為由,請她幫個忙,卻沒想到是來當守門。她對蹴鞠一竅不通,宋承卿只說讓她站在那里,什么事也不用做。 南宮弦目光狠狠剜向一旁,宋承卿裝作未見,神情坦然。 第二局南宮弦這隊抽中左軍,他先開球,顛球數(shù)次傳給手下,兩隊人馬左奔右突,鞠場上揮汗如雨,戰(zhàn)況激烈。 直踢到對方守門前面,南宮弦單足停鞠,卻半晌不動作,只因心里犯難。 這一腳踢去,力道不輕,她不接還好,萬一接了,被球傷著碰著該如何是好? 夏淺汐屈身準備接球,等了半天都沒見南宮弦動彈。正想著這也許是南宮弦耍的計謀,卻見他突然掉轉方向,把球踢了回去。 夏淺汐不由驚訝,南宮弦他這是在搞什么鬼? “你讓她來守門,就是為了對付我,宋承卿,你卑鄙!”南宮弦邊搶球邊罵道。 宋承卿用下截解數(shù)邊守邊回他:“兵不厭詐,攻心為上,世子讀的兵書難道都忘了不成?” 南宮弦壓下心頭怒火,緊追不舍,想著把他拖死算數(shù)。 他不能進球,只要宋承卿也進不了球,他就不會輸。 那邊的高臺上,皇后捏著帕子疑惑道:“球都快進了,怎么又給踢回去了?蹴鞠從未見過這么個踢法,臣妾怎么看兩人跟有仇似的,不太對勁啊。” 這兩人平日明里暗里相斗,不合的傳言良久,估計今日又得鬧一回?;噬夏眄毿Φ溃骸澳贻p人嘛,誰還沒個血氣方剛的時候,他們的事讓他們自己折騰去,咱們就當個好戲看著?!?/br> “皇上說得對?!碧笕嗳囝~角,懶懶道,“這人啊,一上了年紀就容易勞累,哀家先回宮歇著了?!?/br> 皇上亦起身,扶著她的胳膊,“兒子送您?!?/br> 皇后也趕緊盡孝道:“臣妾伺候母后歇息?!?/br> 這幾尊大神都走了,其他嬪妃也都找著理由各自散了。 兩個時辰后,鞠場上的人逐漸體力不支,一個個倒下,最后只剩下南宮弦和宋承卿依然較著勁。 “宋承卿,今日不比個你死我活,別出鞠場?!蹦蠈m弦沉穩(wěn)踢球,毫不松懈。 “你看那邊?!彼纬星涮忠恢?。 南宮弦來回一看,兩邊的守門都不見了,高臺邊上不知何時搭了一個涼棚,宋承啟和夏淺汐正坐在棚子里喝茶呢。 “夏小姐,這是西域進貢的甜瓜,嘗嘗?!彼纬袉⑿Φ靡荒樥~媚。 “多謝殿下?!毕臏\汐看向鞠場上的兩人,神色擔憂,“殿下與民女身為兩隊守門,跑來這里喝茶,不太合適吧?” “那兩人八字不合,一見面不互踩幾下鞋印子不會罷休,甭理他們?!彼纬袉⑿呛牵D開話鋒,“本宮有一事想問夏小姐,不知那位索索姑娘近日好么?” 原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夏淺汐了然笑笑,“小妹素來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