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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意。 與她一起泡個鴛鴦浴,似乎很美妙呢。 泉水沒頂,窒息感包裹著她,前世那些不堪的記憶鋪天蓋地翻涌上來。 夏淺汐本能地從水里探出頭,雙臂拍著水胡亂撲騰,臉上因恐懼而變得糾結,在月光下顯得十分慘白。 南宮弦覺出不對,把她拉進懷中,捧起她的臉,擔憂地看著她:“汐兒,你怎么了?” 夏淺汐嗆咳一陣,睜開霧氣迷蒙的雙眼,看清了那張絕美地不像話的俊顏,與記憶中那個薄情甩她一紙休書的人漸漸重疊,心口猛然發(fā)緊,暈了過去。 “汐兒,汐兒……”南宮弦一陣著慌,立刻抱著她從溫泉中躍出,用還算干爽的外袍裹住她的身子,一路提氣施展輕功回了營帳。 他把夏淺汐安放在床上,顧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七手八腳脫掉她身上的濕衣,閉眼胡亂給她擦了擦,換上自己的衣衫。拾掇好后,軍醫(yī)已經(jīng)在門外候著了。 “進來?!蹦蠈m弦沖著門外大喊。 “這位小,小姐,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边@姑娘散著頭發(fā),瞎子都能看出來不是男人。軍醫(yī)把完脈,瞄一眼南宮弦身上松垮又濕透的衣衫,斟酌著字句,“將軍請放心,小人開一兩副安神定驚的藥,給這位小姐喝下就無礙了?!?/br> “請您趕緊開藥煎熬?!蹦蠈m弦急道。 “是,將軍?!避娽t(yī)拱手,退下去開藥方熬藥去了。 不多時,軍醫(yī)端著藥碗進來,交給南宮弦,支吾道:“姑娘昏迷中難以服藥,將軍還是……” “如何?”南宮弦急得差點跳起來。 軍醫(yī)上前小聲說了幾句,就背起藥箱出去了。 南宮弦看看碗里烏沉沉的藥汁,又看看床上不省人事的夏淺汐,喝了一口藥,俯身哺喂下去。 一碗藥喝下,南宮弦為她擦擦嘴角,便坐在床沿守著。 那溫泉水只有齊腰深,掉下去也不至于受到如此大的驚嚇,究竟是為何?南宮弦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過了多久,夏淺汐動了動,蹙著秀眉來回搖著頭,口中喃喃有聲。 “汐兒,你醒醒,快醒醒?!蹦蠈m弦輕搖著她。 “夏青青……夏青青……南宮弦……” 南宮弦俯身貼近她,“汐兒,我在,你說什么?” “南宮弦……”夏淺汐緊咬牙關,顯得極為痛苦,“我永遠……不會原諒你……” 南宮弦呆愣在那里,如遭雷擊。 不肯原諒他?難不成還是那日在院墻底下強吻她的那件事?這都過去多久了,還記恨在心呢。 少頃,他緩過神來,朝外面喊道:“軍醫(yī),快傳軍醫(yī)!” 軍醫(yī)從主帳回來,剛坐下喝了口水,凳子都沒暖熱,又被將軍的守衛(wèi)劉浩川叫了過去。 他為夏淺汐把完脈,稟告道:“姑娘發(fā)起高熱,被夢靨住了,小人為她施一次針,再開一貼退熱藥服下,明日便可無礙?!?/br> “好,還請您盡快醫(yī)治。” 軍醫(yī)從藥箱中取出一個布包,捻起銀針為她扎著xue位,看得南宮弦一陣心疼。 針灸過后,夏淺汐沉沉睡去,沒多會兒,軍醫(yī)送來湯藥,南宮弦喂她服下,掖掖被角,直守了她一夜。 翌日,夏淺汐醒來,頭痛欲裂,她掙扎著坐起,驚醒了趴在床頭睡著的南宮弦。 他連忙坐起扶著她的胳膊,啞著嗓子道:“汐兒,你醒了,感覺怎么樣,肚子餓嗎,想不想吃東西?” 昨晚的事如潮水般涌上心頭,他的關心在夏淺汐看來不過是諷刺。她看看身上換過的衣衫,嫌棄地拂開他的手,甩給他一個冷臉:“民女賤命一條,勞將軍如此cao心費神,真是天大的罪過?!?/br> “汐兒,你說什么傻話?!彼难巯聮熘黄那嘤埃聪蛩龝r神情凝重,“我的心意,我不相信你看不到,我何時在意過什么狗屁身份?” 夏淺汐平靜下來,咬牙稍微收斂,側目道:“我要回家?!?/br> “等到了京城,我就送你回去,好不好?”南宮弦話音柔軟,“現(xiàn)下你還病著,不好舟車勞頓?!?/br> 一片膠著的沉靜后,夏淺汐毅然掀被下榻,披頭散發(fā)急沖沖往外走,南宮弦怎肯依她,拉著她的手腕就往回帶。 夏淺汐死命往外沖,一面鬧著:“我要回家,我要回家?!?/br> “好,我答應你?!蹦蠈m弦被昨晚的事嚇怕了,現(xiàn)在看她這個樣子,只好應下,“我立刻讓人備好馬車,帶你回去?!?/br> “我要劉浩川送我回去,我不想再見到你。” 南宮弦眸轉悲涼,出了營帳,叫來劉浩川駕來馬車,幾十名近侍輕騎護送著他們回了京城。 碧藍遼遠的天空下,南宮弦望著馬車漸行漸遠,神色擔憂而落寞。 按照將軍的吩咐,劉浩川等人送夏淺汐進了夏府才離開。 看到女兒安然無恙回來,夏立德與周氏喜出望外,拉著她的手關心地問這問那。周氏每日擔心牽掛,人都瘦了一大圈,丫鬟子栗子姝也在一旁抹著眼淚,周氏讓她們去給小姐準備沐浴和膳食,兩人才拿帕子捂著唇角下去了。 戚索索得了信,立刻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從綢莊跑了回來,剛進門就撲到她的懷里,哭得稀里嘩啦:“淺汐jiejie,你可回來了,我們都擔心死你了。” 周氏淚中含笑,在索索的頭上敲了一記,“你這丫頭,說什么死不死的,多不吉利?!?/br> 索索立馬抬手往自己嘴角一拍,“夫人教訓的是,我說錯話了,該打?!?/br> “好了,好了。”夏淺汐拉過她的手放在手心攥著,眼中噙著淚花,“我也挺想家里,也挺想你們的,以前的事不提了,都過去了?!?/br> “嗯?!彼魉鲬菓耍瑳]一會兒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晚上,夏府擺宴,為女兒洗塵,一家人樂呵地吃了頓團圓飯。飯后,別院的大伯父和方氏過來慰問一番,說了些客套話。 夏子衿也來了,拉過夏淺汐去芷汐院說話。 “堂姐平安歸來,真是太好了,我們都很想你呢?!毕淖玉瓶粗茉鉄o人,又道,“先生也知道了,這些時日也很擔心堂姐的安危,下午我從鋪子里回來時遇到他,特意讓我給堂姐捎個話,說那幫歹人已經(jīng)抓住,在牢里受了嚴刑拷打,堂姐的這口惡氣總算出了?!?/br> “先生有心了?!毕臏\汐心里舒服了些,向她眨眼道,“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與先生似乎走得近啊?!?/br> “哪有,堂姐別瞎說?!弊玉坪π叩氐拖骂^,臉頰紅得像熟透的果子。 “你這可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毕臏\汐笑著追問,“什么時候的事兒?。俊?/br> “真沒有?!毕淖玉茢Q著手中的一方桃色繡海棠春睡的帕子,起身潦草行了個禮,就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喵嗚——”嗚喵在她腳邊親昵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