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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以為爹爹看不起他這個兄長,利用職務(wù)之便,做假賬,私挪銀款,爹爹與娘親暗中查了出來,卻沒有說破,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強把這口氣吞下。 上一世,他們就是太妥協(xié)退讓,讓人以為軟弱可欺,才落得那般悲慘的下場,既然老天給了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要逆轉(zhuǎn)乾坤,改變這一切。 周氏嘆道:“你爹在鋪子里忙生意呢,這幾日月末清賬,人手不夠,把你大伯父叫過去幫忙了,等會我差人去捎個話,告訴你爹你醒了,讓他早點回來?!?/br> “嗯?!毕臏\汐應(yīng)了一聲,粘膩著周氏說這說那,這份熱情讓周氏略有些不習(xí)慣。 暮靄將昏之時,夏立德急匆匆回到府中,徑直朝芷汐院走去。聽到女兒醒轉(zhuǎn)的消息,他也想即刻抽身回來,無奈繁務(wù)羈身,堆疊如山的賬簿等著他一一過目核算,直忙到天快落黑,才總算松了一口氣。 夏淺汐大病初愈,身子懶倦,正歪在床上,由周氏喂著米粥。聽到外間的咳嗽聲,夏淺汐雙眼一亮,驚喜道:“是爹爹,他回來了?!?/br> “你耳朵倒是靈?!敝苁戏畔轮嗤?,拿帕子給她擦擦唇角,起身去迎自己的丈夫。 “汐兒醒了許久,一直念叨著要找你呢。”周氏在門口見到他,笑意盈盈,“老爺在偏廳等著,我給汐兒穿好衣裳就過來?!?/br> 周氏回了屋里,夏淺汐已經(jīng)穿戴整齊,臉上撲了些胭脂,襯得氣色好了許多。周氏拉過她的手,向偏廳走去,“就這么著急見你爹,頭不暈了?” 夏淺汐腳步生風(fēng),恨不得飛過去,扭頭沖周氏嬉皮笑臉,“見到爹娘,我的病就全好了?!?/br> “爹爹?!毕臏\汐甫一進去,就一頭撞進父親懷中,熱淚滾滾,“汐兒好想你?!?/br> “爹爹也想你。”夏立德揉揉她的發(fā)頂,還算年輕的臉上溢滿慈愛的笑,“爹以后多抽出空閑陪你?!?/br> 看到這一幕,周氏不禁笑道:“都說女兒是爹爹的小棉襖,你們爺倆親熱,我這個做娘的眼看就要被冷落了?!?/br> 夏淺汐趕緊貼上去,靠在周氏肩頭,甜甜地道:“汐兒也是娘的小棉襖,汐兒最喜歡娘親了?!?/br> 周氏樂得合不攏嘴,伸出指頭戳了戳她的額頭,“你這丫頭,何時變得這般嘴甜了。” 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子栗大大和子姝大大參與本文的重要角色,送你們花花。 感謝以下大人的地雷。 憐時,投了一個地雷 寒江,投了一個地雷 那時年少,投了一個地雷 百鬼夜行,投了一個地雷 樓酒翎,投了一個地雷 阿索,投了一個地雷 阿夕,投了一個地雷 水清淺,投了一個地雷 ☆、露陷 三人樂呵地說了會話,恰有周氏的貼身婢女秦蕊過來,在三人面前恭敬福身道:“晚膳已經(jīng)備好,還請老爺,夫人,大小姐前去飯廳用膳?!?/br> 秦蕊穿了件腰身緊窄的秋海棠妝花褙子,襯得一張姣好面容明媚動人,夏淺汐對上她溫順討好的目光,將頭偏向一旁,臉上的笑容漸漸垮下來。 周氏上前扶她起來,怪怨道:“你我本是同鄉(xiāng)姐妹,又在我跟前伺候了這么多年,總是顧著這些虛禮,倒顯得生分了?!?/br> 秦蕊起身,脆生生一笑,“jiejie,姐夫,這總行了吧。”說著挽過周氏的手臂,溫柔地喊她和夏立德,“飯菜該涼了,咱們快些去吧?!?/br> 飯桌上笑語晏晏,秦蕊殷勤周到地幫忙布菜,還時不時地與爹娘說些家長里短的閑話,除了礙著身份沒有坐下來跟他們一道用飯,旁人看來,還以為她是爹爹的妾侍呢。 想起上一世秦蕊做的那些齷齪事,夏淺汐冷著臉挪開自己的碗,避開她伸過來的筷子,“我剛吃了粥,不想吃葷腥,用不著你夾菜?!?/br> 秦蕊沒有覺得被冷落,悻悻地收起筷子,笑著道:“是我疏忽了,大小姐病剛好,脾胃虛,是該用些清淡小粥。正好,廚房里有腌好的脆嫩爽口的醬菜,明日我給大小姐切點配粥吃?!?/br> 夏淺汐正想說不用,話沒出口,就聽見周氏夸贊道:“你這么個玲瓏細(xì)心的人,比我這個做娘的還要周全。” 窗外秋風(fēng)舒爽,泛黃的樹葉打著旋兒輕飄飄落下,曲折清幽的小徑旁邊擺滿一盆盆怒放的名品秋菊,為小園增添了幾分清雅意趣。庭院因時常有下人打理,并不顯得凄涼蕭索。 安心休養(yǎng)了幾日,氣色已經(jīng)好轉(zhuǎn),臉頰也比之前紅潤白皙,夏淺汐此刻斜躺在臨窗的軟塌上,對著滿院的冷香芳蕊,落葉飛紅,心中并不愜意。 夏家生意繁忙,她的母親周氏因cao勞過度,在她上一世十三歲的時候突發(fā)心疾去世,成了她和父親心中無法抹去的傷痛。 這幾日她因落水發(fā)起高熱,周氏衣不解帶地照看她,在她醒來之前已經(jīng)暈厥了一次,如今已顯心力憔悴之態(tài),卻仍惦記著家中生意,不顧聽勸地里外忙碌。 她至今無法忘記周氏臨走前那張病弱蒼白的容顏,雙眼深陷,形容枯槁,身子消瘦得仿佛一道風(fēng)都能將她吹走。 周氏彌留之際,虛弱地抬起手撫著她的面頰,流著淚對她說,娘要走了,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娘還沒看到你長大成人,還沒送你出嫁,娘舍不得啊…… 娘,我也舍不得你。 夏淺汐低低地念著,心中酸澀難抑,眼淚不爭氣地簌簌滾落。她執(zhí)起帕子擦干淚水,一番深思熟慮過后,暗暗拿定了主意。 一連幾日,夏淺汐都跟在周氏后頭,到夏家商號底下的各個鋪子轉(zhuǎn)悠,明面上是粘膩著娘親,實則暗里學(xué)習(xí)經(jīng)商之道。幾番下來,并沒學(xué)到太多,僅是知曉夏家有三間當(dāng)鋪、五家首飾鋪、七家酒樓,十二家綢布莊,田莊無數(shù),外加一個可有可無的茶行。 管事周安是個實誠人,夏淺汐跟他學(xué)起了珠算,一些不好問周氏的話也巧妙婉轉(zhuǎn)地向他請教,不懂的地方她都用筆記下,回去慢慢琢磨。 這日早上醒來,她剛坐起身,忽然感覺一陣濕熱的暖流從身下流出,當(dāng)即吩咐子栗喊來院里的仆婦,讓她們?nèi)砀蓛舻脑率聨В疤畛淞瞬菽净乙婺覆莸牟即?,自己清洗了身子換下。 收拾妥當(dāng)后,夏淺汐坐在梳妝臺前,喝著廚房里送來的滾熱的紅糖姜水,子栗在她身后拿著一把羊角篦子,為她篦頭。 閣樓的走廊上傳來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夏青青推門進來,親切地道:“淺汐,這幾日怎么不見你去找我玩啊?” 一看見她,夏淺汐就覺得右邊臉頰那處火辣辣地隱隱灼痛,她習(xí)慣性地摸了摸,再不動聲色地放下手,面色平靜道:“堂姐,我這幾日身上不大舒服,等好了再找你們玩?!?/br> “meimei可是來葵水了,肚子可痛?”夏青青瞥見桌上的紅糖姜水,湊近她,眨著眼睛道,“堂姐是過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