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2
書迷正在閱讀:山海大學安全就讀指南、帝國最后的少將[星際]、一代男后、栩栩能生、遛r(nóng)ou段(H)、[泰坦尼克號]是我的,別搶!、奈何禪、被寄養(yǎng)在前男友家的日子、論男神如何在古代正確上位、性趣所至2(H)
眼,其實眾人心知肚明,所謂無利不起早,沒有好處,誰會無緣無故地跑來跟黑云堡作對啊。他們這次來,完全是因為得了這位梁廣德的好處,而梁廣德來,又是因為得了岳在庭給的好處,以及他對半面修羅的恨意。“不如這樣吧?!蹦玖栊α诵?,對眾人道,“讓你們見秦望天自然是可以的,只是就憑這梁廣德的一面之詞,誰知道他是有意栽贓,還是誠心陷害呢?總得有個能作準的說法才行,怎么才能證明秦望天就是半面修羅?!?/br>“這好辦!”梁廣德一甩胳膊,大喇喇道,“那半面修羅顧名思義,是個陰陽臉,只要讓他出來,我們看一眼就明白了!”木凌聽后點點頭,道,“那么也就是說,只要秦望天他不是陰陽臉,就肯定不是半面修羅了,是吧?”“那是當然!”梁廣德一拍胸脯,“他要不是陰陽臉,我梁廣德,給你磕頭認錯!”木凌淡淡一笑,點點頭,又看江湖群雄,道,“梁廣德他不是江湖人,如果認對了,那么他當官的抓馬賊,我也不跟他計較。如果他認錯了,當街磕頭認錯,也公道。不過么,你們可是江湖人,黑云堡的規(guī)矩你們是知道的,我給你們一個機會,不想摻和這事兒的,給蘇掌柜的道個歉,站遠點。要是想摻和這事兒的……”說到這里,木凌從旁邊一個伙計的手里拿過一把刀,往地上一扔,“我脾氣比司徒好些,不要你們的腦袋,不過……要你們一人一條右手!”說完,一挑眉,“你們看著辦吧?!?/br>江湖群雄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木凌的條件開得也太橫了。些個都打退堂鼓了,有幾個仗著膽子問,“那要是那秦望天真的就是半面修羅呢?”“這好辦?!蹦玖栊?,“禮尚往來么,如果他不是,我要你們一條右手,如果他是,我當著你們的面砍了他?!?/br>江湖群雄面面相覷,就聽木凌接著道,“別磨磨蹭蹭的,我數(shù)到三,想摻和的,都留下,不想摻和的,給蘇掌柜的道個歉,然后滾遠些。”說完,木凌就開始數(shù)數(shù),剛數(shù)到二,就見江湖群雄一起給蘇長峰道了聲“得罪?!本投歼h遠地跑一旁去等著了,沒一個想要摻一腳的。木凌在心里冷笑,轉(zhuǎn)臉看梁廣德,見他臉色刷白,就笑了笑,“梁廣德,你睜大了眼睛看清楚了!”說完,對馮遇水道,“叫望望出來?!?/br>馮遇水收起刀,轉(zhuǎn)身進去,不一會兒,就帶著秦望天出來了。秦望天往人前一周站,江湖群雄都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說,幸虧剛才沒留下,這秦望天比之前白了些,但明顯不是什么陰陽臉,可見之前他是化了妝了。秦望天有些茫然地看了看眾人,又看看木凌。木凌心說,這小壞蛋,真夠精明的,就伸手摸了一把秦望天的臉,伸出五指給江湖眾人看看,道,“各位,這可是不是化妝化的!”說完,問梁廣德,“梁廣德,你說說,他哪兒是陰陽臉?”梁廣德也愣住了,剛剛秦望天走出來的時候,他一眼就認出了此人就是半面修羅,可是當秦望天走到了近前,他仔細一看,似乎又有些不對勁,最主要的是——為什么不是陰陽臉了?一時間沒法確認,就猶豫了起來。他這一猶豫,江湖群雄都驚了,感情讓梁廣德給忽悠了,這秦望天不是陰陽臉,就肯定不是半面修羅了??!見風使舵一般都是江湖群雄的必備之技能,一看見秦望天不是陰陽臉,那些人就來勁了,紛紛指責梁廣德信口雌黃冤枉好人,把個梁廣德噎得沒話說,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木凌偏偏還是個得理不饒人的,瞇著眼睛看梁廣德,冷笑,“梁將軍,磕頭認錯吧!”梁廣德嘎巴嘎巴嘴,臉臊得通紅,站也不是磕頭也不是,猶豫了半天,就聽江湖群雄也都起哄,要他賠罪。那些江湖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打算的,用梁廣德給那木凌出出氣,人家氣一順呀,就不會記自己的仇了。梁廣德沒辦法,面紅耳赤,但他堂堂一個邊關(guān)總兵,總不能出爾反爾,說出去多讓人笑話呀,只好往地上一跪,給木凌磕了個頭,“多有得罪了?!?/br>剛想站起來,木凌趕緊閃開,擺擺手,“梁將軍,你拜錯人了,你跟我道歉做什么,你污蔑的是望望,要跟他道歉才是??!”梁廣德恨得牙都癢癢了,這木凌太壞了,怎么不早說?。?!剛剛自己跪下的時候就可以提醒了,干嘛要等他頭都磕完了才說,這不是白占自己便宜么。無奈,只好咬著牙,給秦望天又磕了一個,隨后站起來,轉(zhuǎn)身憤憤地走了。木凌得意地笑了笑,掃了江湖群雄一眼,那些江湖人趕緊也灰溜溜地走了。打發(fā)走了眾人,木凌微微皺眉,跟秦望天一起回到了錢莊里。“老大?!奔滓冶∫矎拇驳紫碌亩蠢锍鰜?,關(guān)切地問,“那梁廣德走了?”秦望天點點頭,見木凌眉頭緊鎖,就問,“你剛才也夠敢賭的,要是梁廣德一口認定是我,你還真砍了我呀?”木凌翻了個白眼,“我就說砍了你,又沒說砍死你,也沒說拿什么砍你!一刀砍不中,也叫砍了你,拿黃瓜砍,照樣是砍!”說完,晃晃悠悠走了。眾人都無語,只得加強戒備,又過了兩天,依舊相安無事,木凌卻想起了一件怪事來。“你怎么了?坐立不安的?”秦望天練完功,滿頭大汗地到院子里打水洗臉,見木凌皺著眉頭走來走去的,就問。“歐陽玉。”木凌道,“我跟她說好了,這幾天來,我給她治毒的,她怎么就沒來……”想到這里,木凌突然臉色一變,一把抓起秦望天的胳膊給他把脈。“你干嘛呀?”秦望天被他嚇了一跳,就見木凌抓著他的手腕子,臉色越來越難看,道,“糟了,著了道了!著了道了!”變說,邊拉著秦望天進屋去。“出什么事了?”秦望天不解。“你別再練功了!”木凌狠狠盯著他,邊伸手從懷里將那套銀針拿出來。秦望天不解,“為什么?”“你先坐下,待會兒跟你說!”木凌邊說,邊要給秦望天施針,秦望天一驚,心說好好地干嘛要給自己扎針,就本能地往旁邊一閃。他閃那一下用了幾分內(nèi)力,突然就感覺胸口一滯,瞬間喘不上氣來,想要運一遍內(nèi)力,心口就劇痛了起來。“望望!”木凌見秦望天臉色慘白雙眼滿是血絲,就趕緊拍他身后的大xue,“你別運功??!”秦望天被木凌拍了兩下,一張口,一大口黑血就噴了出來,咳嗽著靠倒在一旁,心口劇痛難忍。木凌一皺眉,拉過秦望天按在床上,將針插進他的主要大xue。房里的動靜,引來了門外的馮遇水。“怎么了?”馮遇水見秦望天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