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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自從這件事情之后,那些下人甚至是岳在庭和岳在云,都不把他們放在眼里了。不過最嚴重的是,這件事情還傳揚開了,現(xiàn)在所有人都說江南三大名醫(yī)根本就是沽名釣譽,連死人活人都分不清楚,因此兩人對木凌很是嫉恨。見剛剛一句話沒有激怒木凌,趙華又道,“要打情罵俏就去家里,別在這里丟人現(xiàn)眼,別人還要吃飯的。”秦望天心中自然明白兩人必然是記恨木凌的,只是并不想跟他們爭吵,但聽他們話越說越難聽,就將筷子放下了,轉(zhuǎn)臉看兩人。趙華和王玉符聽說秦望天只是木凌的一個下人,便覺得他是跑腿跟班的,也沒把他放在眼里,見木凌光吃不回嘴,就覺得他大概是個老實的,或者嘴笨,便更來了興致,道,“坐沒坐相吃沒吃香,真是丟文人的臉。”秦望天眼色一寒,他也不是什么沖動的人,只是不知為什么,聽人說木凌就感覺特別不爽。剛想站起來,就見木凌一手夾著個泡椒,一手托著遞過去,“望望,來,再吃個泡椒下下火。”秦望天哭笑不得,看木凌,“吃辣椒上火,哪兒有吃辣椒下火的?”木凌眨眨眼,“怎么不行啊?這年頭畜生都上酒樓來吃飯了還有什么不可能?”“啪!”王玉符一派桌子,站起來狠狠看著木凌,“你說誰是畜生?你有種再說一次!”木凌眨眨眼,將泡椒放在秦望天碗里,自己夾起一筷子糖醋里脊放進嘴里,道,“我說畜生啊?!?/br>“你……”王玉符臉上有些紅,又不能惱,不然豈不是承認自己是畜生嗎?正在著急,就聽木凌叼著筷子問他,“你那么激動干什么???你是畜生什么人???還是畜生是你什么人???”王玉符被噎得說不出話來,趙華站起來,道,“林百歲,你別得意,上次岳姑娘的病是你瞎貓撞上了死耗子,你若真有本事,敢不敢跟我們兄弟比一比醫(yī)術,看誰才是真正的神醫(yī)?!”木凌嘴一手拿著個雞腿,嘴里嚼著食物,伸另一只手抓住秦望天的袖子擦擦嘴。四周看了看,突然看見門口蹲著的一條小黃狗。木凌用雞骨頭引了引它,“嘖嘖”兩聲,那小狗就屁顛屁顛地搖著尾巴走了進來。木凌將雞骨頭塞到小狗嘴里,將他抱起來指著王玉符和趙華,問,“你兄弟剛才說啥?”“噗……”酒樓里看熱鬧的好些人都忍不住笑了起來,王玉符和趙華則是氣得臉色鐵青。第二十七章王玉符和趙華好歹也是江南三大名醫(yī),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敬的,何曾受過這樣的調(diào)侃?木凌的樣子像是根本沒把他們放在眼里。“林百歲,你不要口出狂言!”王玉符大怒,“我們好歹也是江南三大名醫(yī),你是個什么東西,年紀輕輕不分輕重,就敢對前輩無禮!”木凌喂狗狗吃完了一根骨頭,見它舔舔舌頭搖搖尾巴,好像還想要的樣子,就伸手夾起一塊紅燒rou,送到了狗狗的嘴里,那小狗美滋滋地吃了起來,木凌邊輕輕地揉著它耳后柔軟的皮毛,小狗享受地“哼哼”了起來。王玉符吹胡子瞪眼的,但木凌就是不輕不重地不搭理他,狗狗一口,自己一口地吃了起來,秦望天也拿著筷子吃飯,不再去理會兩人。王玉符和趙華覺得沒面子,但是畢竟也只是文人,又不好掀桌子上來拼命,再說就算是掀桌子了,人家不理你也吵不起來,倒反而顯得自己掉架子了。兩人只好暗氣暗憋,坐回去繼續(xù)吃飯,但是食欲卻是一點都沒有了。正想付了銀子走了,就見門口走進了一個小丫頭來,看年紀只有那么十二三歲,樣子長得倒還不錯,衣服穿得也挺考究。那小丫頭小心翼翼地跑進來,雙眼看著王玉符和趙華的方向,低聲道,“兩位神醫(yī)……”王玉符和趙華抬頭一看見她,就是一皺眉,“怎么又是你?”小丫頭臉紅紅,道,“神醫(yī),求你們?nèi)タ纯次壹倚〗惆?,銀子我們會付的。”“都說了多少遍了,不是銀子的問題!”趙華對那小丫頭道,“你小姐在青樓里呆著,得些婦人病是難免的?!?/br>話剛出口,就見鄰桌的一些客人臉上露出些了然的深情來,那小丫頭則是臉通紅,咬咬牙,接著道,“我們問過郎中了,郎中說,只有江南三大名醫(yī)才能有辦法……你們,能不能……”“我就跟你直說了吧,我們?nèi)竺t(yī)向來是行得正坐得直,那種煙花之地是絕對不會去的?!蓖跤穹麑δ茄绢^道,“你也不用把你家小姐接出來,治這種病有損聲譽,我們不會去治的。”兩人站起來,不顧小姑娘的請求往外走,看到木凌的時候,突然笑了笑,回頭對那丫頭道,“這位林神醫(yī)可是能起死回生的,不如你求求他吧。”說完,就徑直走了。小丫頭看看木凌,見木凌一手拿著個雞腿,一手抱著只小狗,桌上吃了一堆骨頭,滿嘴油,哪里像個神醫(yī)的樣子。知道是那兩個神醫(yī)戲耍她呢,小丫頭眼圈紅紅地低下頭往門外走,剛走了兩步,就被旁邊一桌的人伸出腳來絆了一下。“哎呀……”小丫頭一個趔趄摔了一跤,回頭,就見飯桌上兩個小年輕正對她笑呢,“這不是煙翠樓的小玉兒么,你是紅牌絡四娘的丫鬟吧,我說你主子最近不接客呢,原來是得病了啊?!?/br>小丫頭站起來,著急地道,“沒有,小姐沒有病的,只是風濕,手腳酸麻而已?!?/br>“也對啊?!绷硪粋€小年輕笑嘻嘻地道,“不都說一雙玉臂千人枕么,會酸也難免啊,哈哈哈……”正笑呢,就感覺有什么東西飛進了自己嘴里,像是只蟲子,咂咂嘴,又一感覺好像什么都沒有。小丫頭眼角已經(jīng)沁出淚水來了,委委屈屈地低下頭,轉(zhuǎn)身就跑了。秦望天微微皺眉,一方面,對那幾個大人欺負一個小丫頭的行為很不滿,另一方面,他剛剛清楚地看見木凌手指微微一彈,兩粒小藥丸被彈了出去,一粒落進了那個大笑的年輕人的嘴里,另一粒落進了另一個人的杯子里。兩個年輕人卻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將桌子上的酒水喝完后,就想招呼小二的結(jié)賬。“咕……”兩人張開嘴想叫小二的,卻發(fā)出了“咕咕”的,類似雞叫的聲音。兩人有些不解地對視了一眼,又張嘴說話,說了半天發(fā)出的聲音卻越來越像雞叫,兩人立刻慌了神,連鄰桌的其他客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