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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邊瞟著如春脖子以下的雪白。 如春低著頭,咬著嘴唇算計了一下,并未注意到他目光里的異樣。 “引出來不難,關鍵是她還有個寸步不離的丫環(huán),怕她壞事。” 尤其還有她那巨大的氣力,真是個麻煩的家伙。 男子抹了下嘴唇,笑的更陰險了。將一雙‘爪子’疊在一起。故意停頓了稍許。 “這更好辦,聽說相爺開詩會,最喜歡流觴風雅。一會兒必將題目一一放在曲河中。 如春姑娘想過沒有,一個人要是濕了衣服,肯定需要去換的?!?/br> 說罷,掏出一個小紙包塞到了如春的手里。 “若是換的時候添點迷香之類的。呵呵,如春姑娘是知道的?!?/br> 過后,還不忘掐了下她的柔荑。眼睛放肆的打量著她的身姿,放出些不懷好意的光芒。 如春對眼前的人,既厭惡又害怕,匆匆將紙包塞到袖筒里,避開了他的視線。 “好了,這件事我來辦。你們只管在這好好候著就行了。辦成了事,除了少爺們的那份,小姐還會另行打賞的?!?/br> 如果可能,她真不愿意同這類人打交道。尤其是被幾頭‘惡狼’同時當做獵物打量的感覺,實在太不美好。 聽到錢,男子咽了口吐沫。瞬間變成點頭哈腰的狀態(tài)。 “交給我們你放心,這種事那年不干個七八回。只要人落到我們手里,沒有個不成的?!?/br> 身后的幾個也一一點頭,恭敬的都不知怎么放手了。 “嗯。”如春簡單應了一聲,趕忙別過他們,又進了丞相府。 府中后花園,蘇錦溪表面帶著嬋衣左瞅右瞧的看熱鬧,偶爾也拾起一盞附庸幾句。實則不時觀察著蘇云煙。 此時,蘇云煙站在她們不遠處,盯著她來回踱著步子。 如春一刻不回來,她一刻查不下心。猛然見到如春走來,趕忙走了過去。 第一百零七章 對飲 “怎么樣?” 蘇云煙此時此刻最想知道的就是蘇錦溪的“下場”。 在她看來,除掉蘇錦溪,她的燕王世子妃的位置必然十拿九穩(wěn)。 如春左右瞧了下,又主要看了眼蘇錦溪的方向。才將嘴附在了蘇云煙的耳邊。 “他們在府外候著,只等將四小姐騙到府外就成了?!?/br> “好,我們這就去。” 蘇云煙一掃剛才的煩躁,嘴角彎起,眼中泛起了激動。 如春臉色驟變,將手置于腰間,左右擺起。 “小姐身子嬌貴,奴婢一人去就行了。” 那些人雖是四少爺、五少爺找的,可全是些既沒規(guī)矩又沒輕沒重的。 萬一他們見六小姐長的甜美,臨時起興改了主意,打了不該有的“心思”,不僅會害了六小姐,自己也就完了。 “不,那賤人狡猾。你一個人,唯恐她不信?!?/br> 再說,她落難的情景,不親自欣賞欣賞怎么能行呢? 蘇錦溪斜目看向近身不離的嬋衣,融融一笑。 “嬋衣,不用那么緊張,隨意點就好?!?/br> 從清芷苑的飯廳出來,她就一直這副肅然的表情。 “是。”嬋衣雖然應下,但面上未變分毫。 蘇錦溪無奈,只得隨她。望見樹上貼了不少對仗的詩句,掀起來默讀了幾幅。 “論起來,這些詩句也沒個長進?!?/br> 此言一出,臉上略微紅了,怎么不自覺的與幾年后的詩會佳句相較了? 著起一旁的筆墨,在澄心堂紙上揮毫若干: 萬紅落盡、雨打嬌枝,顧自凋零無人曉。 往事凝愁,濁目懸悲,道盡離殤鎖絳唇。 嬋衣沒有讀過什么書,懂不得其中的蘊含。只覺的筆調通順,誦讀押韻。 “小姐的字寫的真好?!?/br> 蘇錦溪淺笑不語,填上落款后,從袖筒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青玉戳記。略哈了口氣,扣在了邊上。 不遠處,兩個男子正置于浮云閣上對飲。 說是對飲,不如說是一個男子獨灌悶酒的好。只見他連喝幾杯,也不見對面的人抿上一口。 “輕塵,出宮設府是好事,怎么郁悶成這樣。你那成天鬧騰著出宮住的小侄子,現(xiàn)在指不定多么羨慕你呢?!?/br> 對面的人探身取過酒盅,為李輕塵倒了一杯,隨即放回他的面前。 李輕塵一口飲下,使勁砸在了桌上。 “馮途燁,我當你是朋友才躲到這,你居然調侃我!我早就在宮外別居的事,他人不知,你這個沒事賴在我那不走的人,不知道嗎?” 幾個人平日里就知道賴在他那,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居然還敢拿他取樂。 回去就讓東籬、歡喜一個一門的守著,進來一個扔出去一個。 馮途燁聽聞,仍舊是一派氣定神閑,扶正倒下的酒盅,又為他斟滿。 “那你為什么?難道真是為了無痕說的那個姑娘?” 沒想到這個不羈的家伙,終于也有了心上人。不知給是個什么絕世人物。 “無痕這個多嘴的,看來還是罰的少。” 李輕塵驀然多了一抹可疑的紅暈,敲打著桌子說的咬牙切齒。 門外守著的無痕滋滋的冒起冷汗,不禁感嘆,他為什么沒生個像東籬那樣說話惜字如金的性格。 “喂,老實交代,不要避重就輕。子青那里可是天天嚷著和我下注打賭?!?/br> 馮途燁,輕抿一口,吃了幾口小菜。 李輕塵不明所指的看了他一眼,瞬時反應過來,臉和脖子頓時漲的通紅。 “賭什么?玄雪剛了禁賭令,你們就敢賭。一會兒我就去找他,把你們兩處一鍋端了!” 邊說邊埋頭吃菜,心虛的都不敢看馮途燁一眼。 馮途燁見得,心笑,虛晃了下酒杯,一口飲下。 “當然是賭你這枚石頭腦袋會不會開竅,你要告訴玄雪,盡管去好了,恐怕他知道了也會樂意加入我們的?!?/br> 嬉笑間,隨手用筷子頭敲打了下李輕塵的頭,越沒了正型。 “怎么,念在多年兄弟的份上,私下給我偷偷風唄。也讓我這個天天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