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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她總是摟著她的胳膊給她壯膽。 流清正被捂的難受,一露出頭就迫不及待的深呼了一口。一使勁,蘇錦溪的胳膊反被她緊緊反摟過來。 “嗯,一轉(zhuǎn)眼我們都這么大了。錦溪,你說江寧府是個什么樣子,是不是也和我們這一樣有池塘、有集市?”流清生在此地、長在此地,最遠處不過去過近縣,顯然對去江寧府充滿了遐想,瞪著一雙大眼睛興奮極了。 “不知道,也許有吧。”蘇錦溪實在不想掃流清的興,眼前卻止不住的浮現(xiàn)起流清臨死時的情景。 那時的流清已經(jīng)沒力氣再站起來了,倒在她的臂彎中喃喃的叨念著說想這里的小院子,想門口搭的涼棚,想長廊下的葡萄架...... 張伯死后,原本可以留下來的流清,毅然作為她唯一的親人,陪著她回了蘇府。不僅為了她能避禍不惜親自涉險。甚至還多次幫著她暗地里偷見羽生。 羽生!對了,羽生!重生回來,不知他是否安好。想起他,蘇錦溪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趕忙暗暗深吸了幾口,才緩了些。 望著流清猶豫再三,最終還是問出了口。 “流清,羽生還好嗎?”流清同羽生也算一起長大,私下相處都是直呼姓名。 “羽生是誰?”流清迷糊的快睡著了,莫名其妙的回了一句。 蘇錦溪以為流清又借著她與羽生的關(guān)系故意打趣她,低下頭,紅著臉又補了一句。 “羽生,就是隔壁舉人家的羽公子??!” 然而流清的回答卻讓她錯愕。 “什么羽公子?錦溪你不會真犯魔怔了吧,咱們隔壁可是個荒宅子,從我來就沒有住過人!”流清說著往被子里縮了些,看著蘇錦溪又懼怕又擔(dān)心。額,這一夜,還讓不讓睡了! 沒,沒有這個人?! 是個荒宅子?! 她那么清晰的記憶,難道只是一場夢?! 蘇錦溪只覺的腦中嗡嗡作響,緊接著一種天塌地陷的感覺席卷全身。 不,她不相信,她絕不相信。羽生,這個她愛的刻骨銘心的男子,怎么可能只是她夢幻出來的!他死前的那些鉆心蝕骨場景,她此時此刻還能感覺的到的那些痛楚,怎么可能是不存在的?! 然而為了不再嚇到流清,她強隱藏了自己的震驚。故作平靜的擠出一個笑容。 “不過是逗逗你,竟然還當(dāng)真了?!辟M勁的說出這兩句,說到最后一字時,聲音明顯已經(jīng)帶了顫聲。 好在快睡暈的流清,并沒有覺到她的失態(tài)。 “你居然敢這么嚇我,看我怎么收拾你!”她聽了個大概,就已經(jīng)急了,撲上去就去咯吱蘇錦溪的‘死xue’。 第五章 “故宅” “哈哈,我不敢了,哈哈,饒了我這次吧!”蘇錦溪忍不住跳出被子,左右躲閃著連連求饒。 可稍一背過臉,臉色便漠然下來。 經(jīng)過委身馮途晟的五年,她的身體早就麻木的不懂什么是癢癢了。嬉笑的表現(xiàn)不過是哄著讓流清安心。 “算了,算了。我睡覺了!”心智單純的流清果然被騙了,見蘇錦溪的‘慘樣’不忍心的放了手??s到被子里,去尋‘周公’,沒多久便鼾聲四起。 蘇錦溪為她折上被角,側(cè)過身,重新搭上被子,背對著她枕上半邊的枕頭。 雖閉上了眼,可心里惦念著羽生的她,怎么可能睡的著。 要不是礙于流清,她這會兒子只怕早已去隔壁看了。好在已離天亮不遠,未等回顧多少前世,雄雞已經(jīng)開始叫早了。 “流清,流清,我先起床了?!碧K錦溪象征性的推了推流清,輕輕的下了床。 “嗯。”流清不像蘇錦溪有心事,睡的正香。翻了個身,繼續(xù)和周公聊天去了。蘇錦溪原就想背著她去隔壁,便更加輕聲的換好衣服,躡手躡腳的出了院門。 隔壁沒有掛著匾額,房檐上空蕩蕩的布著些蛛網(wǎng), 剛推開大門,就沾了滿手的灰。隨后步入眼簾的是破敗的院子,叢生的雜草,凋零的樹木。一看便知,已經(jīng)很久沒人收拾過了。 再往里,房屋的梁脊已經(jīng)坍塌了一半,地上零散的都是破碎的瓦礫。僅存的部分,突兀的長著荒涼,寒風(fēng)一過,搖曳凌亂。 難道真如流清所說,根本沒有羽生這個人? 可那些..... 忍不住的淚眼婆娑,讓她的精神恍惚起來,漸漸的眼前的水霧越來越濃,終就連成一片皚皚。 松軟的雪,翩然如絮。 誘的生性怕寒的她也走到了院里。 隨即,腳尖觸碰的柔軟質(zhì)感讓她忍不住輕舒云袖,敏捷的旋轉(zhuǎn)起來。 頓時間,衣袂翩翩,玉棱漫漫。園香襲人,芳容如夢。 待停了腳步,撫髻微歇時。雙頰早已桃紅一線。 “這么冷,也不怕凍著。”傳來的男聲,微微嗔怒,但內(nèi)中更多的是心疼。這么冷的天,真不知道她凍了多久? 她聞聲望去,熟悉的身影立刻引得她笑渦蕩漾。 “羽生!” 未及她奔過去,羽生已經(jīng)大步出現(xiàn)在她跟前。緊接著,凍的赤紅的雙手被嚴(yán)嚴(yán)捂上。突然意識到自己的手指也是這般的冰涼,立刻捧到嘴邊連哈了幾口。 “快回屋去?!弊灾蛔?,又連連催促她回房。 之后更是弓下腰自親在窗前為她填碳挑爐,絲毫不關(guān)心自己被融雪潤透的墨靴。 偶爾回眸,二人對視一笑,笑靨如花。 望著眼前的情景,蘇錦溪不禁抬手,剛想將那個心系的男子再抓在手中。 怎奈轉(zhuǎn)眼間,寒風(fēng)肆虐,雪花凌亂。眼前的人頓時換了風(fēng)貌。 一身單衣的羽生將唯一的棉衣套在了她的身上,使勁跺著步子,盡量將她面前的路趟的好走些。雖然冷風(fēng)刺目,兩個人仍舊是匆匆趕路。 得到她**被送到了丞相府的消息,羽生第一時間趕到江寧府,傾其所有買通了丞相府里的下人帶她私逃。 然而,事情總是事與愿違。追來的人,很快抓住了他們。 “馮途晟,有我在絕不會讓你再欺負她!”羽生擋在蹲在角落瑟瑟抖的她前面,清瘦的臉上神情堅毅。 雖然只是個文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