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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br> “麻煩您了,哦對了,我到現(xiàn)在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他只是關禁閉啊?他到底怎么進來的?” 一提八卦妹子就激動了:“哎呀這種情況我都沒見過,昨晚上一群學生好像要投供,被攔住了,上頭審問了一下,得知教唆他們?nèi)パ影驳娜司驮诟浇粋€會所里,當即就過去了,正好一鍋端,誰曉得把人押出來的時候,黎先生不知怎么的路過,還上來打聽了幾句,我們上司多謹慎的人,當即就一起逮了。” 黎嘉駿都醉了,看到抓人還能上去打聽,沒聽說二哥是這么俠肝義膽的人啊,絕對有jian情!“我哥不是這樣的人??!”她叫屈,“這太離奇了!” “說是被抓的人里有他認識的?!泵米右灿行┟悦#八敃r也不清楚情況,知道后就不說話了,我上班的時候還在審問呢,還要派人聯(lián)絡你們,結(jié)果聯(lián)絡官剛出去,你先生就來了,消息傳得真快?!?/br> 黎嘉駿心事重重,覺得二哥犯了不該犯的蠢,肯定有什么無法掌控的事情在發(fā)生,她托妹子去問了能不能探望,得到許可后,被帶到了走廊盡頭一個小隔間,那隔間似乎是臨時審訊用的,鐵門,桌椅俱全,布置簡單又冷厲,二哥正在天窗下靠墻坐著,他一身人模狗樣的西服已經(jīng)皺巴巴了,打了蠟的劉海錯亂的垂著,遮住眼睛。 妹子很是周到,不僅給她帶路,隨后還端來了茶水和小點心。 二哥全程裝死。 黎嘉駿關上門,坐在他對面,喝茶,吃點心,兩人都憋著,看誰先憋不住。 “你還有多少錢?”結(jié)果還是犯事兒的人先破功,問的問題卻非常渣。 黎嘉駿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問我,還,有多少錢?” 二哥撩了一下劉海,皺著眉看別處,就是不看她。 “黎嘉文你看著我!”黎嘉駿提高聲音,她莫名的有種痛快的感覺,二哥居然有今天,要是她愿意,她現(xiàn)在都能揪著他耳朵訓話,他絕對不帶反抗的,“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有這么跟哥哥說話的嗎?!”二哥聲音響了一下又弱了,嘟噥,“虎落平陽……” 黎嘉駿毫不客氣,立馬接了一聲:“汪!” “……”二哥目瞪口呆,“你贏了……” “說!怎么回事!”不要臉起來天下無敵的黎嘉駿怒拍桌子。 “你先告訴我,保釋我用了多少錢。” “你覺得應該是多少? “五六萬?” “乘以二謝謝,少年?!?/br> “這么……”他的大叫在黎嘉駿憤怒的注視下消音,隨即又問,“你還有多少錢?” “所以說你剛才沒問錯咯,你問我還有多少錢干嘛?”她剛問完,靈光一閃,似乎領悟到了什么,“被抓的人里有你認識的,你要保釋他?” 二哥遲疑了一下,點點頭。 這就好解釋了,但她還是忍不住有些想不開:“我說你又不是沒見過這種抓人的陣仗,不管里面有沒有認識的人,你可見過有人出來阻止或者打聽的,請問你當時怎么想的?” “我見到了袁曼儀?!倍缢吏~眼。 黎嘉駿愣了一下,猛地站起來,凳子嘩啦一聲在地上發(fā)出刺耳的聲響,她來回走動幾圈,還是覺得心潮翻涌:“你看到她?這么巧的事,你們不是兩年……等等我有點亂,難道她真的?可你明明有懷疑,你還……哎,你分明不是這么不理智的人,如果是她,你當時更應該理清是什么情況,通供啊,你為了什么取消婚約你忘了?” “你看到秦梓徽的話,”二哥木然的看著她,“會怎么辦?” “我……”黎嘉駿腦子里過了很多理智的方案,可最終只有頹然低頭,“我不知道?!钡睦镫[約明白,她那時候肯定“你們干什么你們干什么”的沖上去了…… 誰也不知道這一抓還有沒有再救的機會。 可她還是得殘酷起來。 “袁曼儀,不是錢能解決的。”她冷靜的指出。 二哥垂頭坐著,默認。 “而且?!彼p手撐桌,俯視著他,壓低聲音,“我不信你被抓后,會說明你和她的關系!否則你就不是十萬塊,能在這,就解決的了!” “我說,我看到了以前一個友人,是個大家族的小姐?!倍缏曇羝骄彛拔也恢浪ü?,我當然不知道?!?/br> 看著他的表情,黎嘉駿莫名有些心酸,她不忍再繼續(xù)扯開他的傷口,現(xiàn)在他蒼白的表情已經(jīng)血淋淋了,她緩緩坐下來,即使心亂如麻,還是強迫自己琢磨了許久,才道:“我,我可以去打聽一下情況。”見二哥倏然抬頭,兩眼放光,果斷道,“你不能出手,我來,到底是以前兩家有過交往的,認識的人,出了這樣的事,幫忙關照關照,知會一下家人,還是有必要的,否則,否則顯得太冷血,是不是?” “是是是!” “哎……”黎嘉駿往外看看,“最快聯(lián)系袁小姐家的方式是什么?你知道電話?” 二哥搖搖頭。 “那只有發(fā)電報了,不知道來不來得及?!?/br> “先拖??!”二哥篤定,“等定罪就無可挽回了!” 黎嘉駿又氣又笑:“說拖就拖,怎么拖,抱大腿嗎?!” 話剛落,鐵門打開了,接待妹子把秦梓徽領了進來,他速度倒快,進來時一臉著急:“不是說好了好好呆著,怎么你還能把自己關進來???” 黎嘉駿被他拉起來往外推:“辦好了?” “關鍵就是錢,交了錢難道還留著吃住嗎?”秦梓徽無奈,“嘉文,走了,走得動嗎?” 接待妹子在一旁叫冤:“哎呀秦長官我們沒有用刑的!” 二哥站起來,氣場非常沉郁,等走到外面,忽然就問接待妹子:“請問,他們是在警局嗎?” 黎嘉駿翻了個白眼,轉(zhuǎn)頭看到秦梓徽一臉驚訝和疑惑,他望過來,滿臉“什么情況”,她又翻了個白眼,疲憊的嘆口氣。 接待妹子看著跳脫,二十出頭的樣子,聽了二哥的問題,卻挑挑眉,神情意外的成熟:“黎長官,您好歹也是陪都過來的官,見過風浪,我年紀小不懂事,但也知道,秦長官一家這么費心費力把您撈出來,絕不會希望您再出事吧?!彼龥]回答二哥的問題,而是讓開身,“我還在上班,就不送了,秦太太有空常來玩啊。” 黎嘉駿干笑,常去政治部玩?妹子真萌。 二哥被妹子頂了一嘴,沉默下來,打頭在前走著,后面黎嘉駿低聲和秦梓徽解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