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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嘉駿,一臉認(rèn)真:“嘉駿,你若不嫌棄,以后就叫我廉姨吧?!?/br> “廉姨?!崩杓悟E微笑,舉起杯子,兩人碰杯,又一口喝掉。 再次倒上,廉玉的臉色已經(jīng)有點微紅,她這次嘴角帶了點笑,又望向黎嘉駿:“嘉駿,不管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就沖這番話,我都要敬你?!边@次,余見初雖然什么也沒說,還是拿了杯子和黎嘉駿碰了一下,三人再次沉默的喝完。 侍者面不改色繼續(xù)添酒。 “最后?!绷衽e起杯子,微微揚起下巴,嘴角一抹自信的笑容,問道,“小伯樂,敢不敢來大公報?只要我有的,全都給你!” 第65章 姨娘戒毒 廉先生是誰? 她低調(diào),從容,行走于上流交際圈,黑白通吃,有權(quán)有錢,有個好爹,一窩好兄妹,嫁了個好老公,有子傍身,有良師益友,有文采五車。 所以作為大公報主要贊助商,順便做做顧問,兼職一下責(zé)編審審稿子,為難為難文壇小鮮rou,簡直是灑灑水。 可是她動用職權(quán)往報社里塞人還真是盤古開天頭一回。 這位名字里帶著廉潔的廉字的女先生一點都不客氣,上來就讓黎嘉駿當(dāng)了空降兵。 空降兵這種東西在學(xué)生時代是酷炫言情的神秘轉(zhuǎn)學(xué)生,但是在職場就差不多和特權(quán)、背景、有錢、任性甚至如果可能,就和三兒連接在了一起。 反正不是個受歡迎的角色。 這一點要放在幾十年后的黎嘉駿身上她估計會很不舒服,畢竟她自己一直都是個獨行俠,雖然工作沒兩年但也全憑自己打拼出了一個小空間,其中也放棄了很多因為家里關(guān)系當(dāng)空降兵的機會,因為她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沒必要去填那招人嫌的角色。 可是現(xiàn)在她卻面不改色的在報社上海辦事處領(lǐng)了一張工作證。 因為自身并沒有過人文采和經(jīng)驗的緣故,能讓她不受攻訐的得到報社的職位唯獨用別人少有的特點,她得特點就是錢,在得知她有一臺萊卡并且能夠自主做到取景拍攝洗印一條龍后,廉玉幾乎是興高采烈的為她辦了一張“大公報攝影記者證”。 這個證明并不是原先想象中的一個小本本或者一張卡片,而是一個紅袖章,當(dāng)她戴上的時候,就和外套了內(nèi)褲的超人一樣,與眾不同了,這個袖章的作用就是當(dāng)她套著紅袖章在政府大樓門口的時候,警衛(wèi)就只能動口,不能動手…… 原本黎嘉駿是想利用一下自己的日語特長的,奈何現(xiàn)在全國人民雖然還沒抗日,但都不愛聽日語……包括報社。 領(lǐng)了記者證后,她就不再是那個投書后需要期待的底層碼字機了,而是一個每周必須定量完成兩到三篇稿子的有專人壓榨的包身工,但這對她來說是甘之如飴的事情,她但凡手里有閑錢,就會去照相館敗幾個膠卷回來屯,偶爾拍拍這兒拍拍那兒。因為攝影記者的版面和普通記者不一樣,她如果沒有圖片,可以用文字代替,如果有照片,則可以簡單附介紹,形式非常靈活。 余見初這一次無意之舉簡直給黎嘉駿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她感激涕零幾乎無以為報,思前想后,她照著后世那些特工電影的設(shè)計,按照上次跟著黎老爹送出去的槍,給他訂做了一個背帶槍套,等送出去了,雖然知道不是很貴重的禮,但表到了心意,她也算松了口氣,轉(zhuǎn)而專心對付起親娘解毒的事情來。 這兩日每天章姨太都會進行鍛煉和調(diào)養(yǎng),家里院子就那么大,每日黎嘉駿帶著親娘繞著院子慢跑和跳cao的時候總會遇上練拳的大哥,她就干脆讓姨娘在一邊伸胳膊踢腿,自己跟著大哥開始打拳。 大哥的拳是帶點古老的感覺的,現(xiàn)如今武斗家還是很多,武館雖然是夕陽行業(yè),可是在軍隊普遍冷熱兵器交替的情況下,好身手總是多個保障,黎嘉駿給大哥演示了一下以前軍訓(xùn)學(xué)得軍體拳,直接被大哥無情否決,他說:“這是捉賊,不是殺人?!?/br> 黎嘉駿感受了一下,好像還真是這么一回事,有些地方還模仿了過肩摔,這讓一些女孩子練了怎么打,過肩摔是說摔就摔的嘛。她果斷放棄了軍體拳,開始學(xué)起大哥的軍拳來。 章姨太一開始每日早起并不習(xí)慣,后來發(fā)現(xiàn)作息規(guī)律了以后精神煥發(fā),也就不再抗拒,將養(yǎng)了大概半個月的樣子,就連對大煙和嗎啡的依賴都少了很多,再一次去療養(yǎng)院檢查的時候,醫(yī)生鄭重表示,可以開始了。 房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一個僻靜處的單間,附近的病人要么打了招呼,要么轉(zhuǎn)移到別處,老爹這次特別給力,如果有不滿的,一律給了補償,但因為在這兒休養(yǎng)的都是些達官貴人,并不在乎這點好處,反而愿意給個人情,章姨太的病房就這么被孤立了起來,房間里只有一張床,床上放著皮帶和繩子。 章姨太跟上刑場一樣躺上去,護工就要去綁她,她掙扎了一下,微微低頭,看到黎嘉駿在床尾面無表情的看著,反而不掙扎了,任人綁住,隨后特納醫(yī)生親自上陣,給她灌腸,打麻醉。 即使是剛開始,那景象也讓圍觀的黎嘉駿一陣蛋疼,她這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初自己那樣戒毒是多么粗魯和危險,而現(xiàn)在,看著被灌腸的章姨太痛苦的樣子,她又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似乎是太過順風(fēng)順?biāo)?,竟然開始對著親娘下手了,從頭到尾都是她武斷的替她決定,章姨太柔順慣了,竟然沒有抵抗,只因為她們知道這是好事,便故意忽略過程會多可怕。 可是箭在弦上,總不能現(xiàn)在喊停,黎嘉駿咬咬牙退后幾步,問:“接下來呢?” 章姨太被打了麻醉,漸漸的陷入昏睡,特納擦著汗走到她身邊:“不用太擔(dān)心,找個人看著就好了,定時提供食物,但是這幾天恐怕吃不進什么。” 黎嘉駿點點頭,在旁邊坐了一會兒,就到隔壁病房去寫稿——為了看護方便,她把隔壁別人騰出來的病房一包了,留她和金禾輪流睡,家里其他的仆人都不堪用,大夫人就把金禾借給她表示支持。 到了傍晚,章姨太醒來了,不知道是毒癮犯了還是因為藥效過了,她在床上痛苦的掙扎,最開始脫離毒品是最痛苦的,沒一會兒她就繃不住,撕心裂肺的尖叫起來,分貝可以掀破房頂,金禾連忙拿來醫(yī)院提供的軟膠,塞在章姨太嘴里,防止她叫破嗓子。 黎嘉駿坐在一邊,只感覺自己就置身在屠宰場里,旁邊就是被切割著的rou豬,那般垂死掙扎,尖叫翻滾,眼睛里滿是哀求。那目疵欲裂的表情使得她的臉像個骷髏,猙獰到可怕。 金禾站在一邊,只看了一會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