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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我想想就笑得停不下來啊哈哈哈……” “可國……” “你別跟我說什么國之不存何以家為!”黎嘉駿一秒打斷語速飛快的叫。 大哥沉下臉,“怎么,不對?” 黎嘉駿一絲笑容都沒了,半響,崩潰似的抓頭發(fā):“啊啊啊大哥你好好的哪來這樣的英雄情懷啊,愁死我了!” 黎大少臉更黑了:“黎嘉駿!” “我不是說你不對……”黎嘉駿哭喪個臉,“可是大哥,那你覺得什么時候,國才算國呢?” “……” “在你心里,國家怎么樣了,才算達(dá)到可以成家的標(biāo)準(zhǔn)了呢?” “……” “你什么都不造你哪來這樣的宏愿啊,誰給你灌輸?shù)?!就算你真這樣想的,麻煩你成個家放心去拼行不行,你老婆不會恨你的!” “是么?”大哥終于插上話,他冷酷的嘲諷,“你要是遇上個結(jié)了婚出去打仗多年未歸的丈夫,你怎么辦?” 黎嘉駿立刻代入到了未來,如果,如果她丈夫上了戰(zhàn)場,抗日戰(zhàn)場,生死未卜,多年未歸…… “絕,對,不,會,恨!”她說這話的時候,咬牙切齒,氣喘如牛。 “哧?!贝蟾缋湫﹄x開。 “二哥,為什么大哥不相信?”黎嘉駿從短暫的仇日心情中掙扎而出,感到分外委屈。 “我也不信啊,你根本不是那樣的人。”黎二少聳肩,“打來打去都不知道在打什么,說不定就在別的地方抽大煙玩女人養(yǎng)姨太,你說為什么現(xiàn)在那么多人不愿意嫁當(dāng)兵的?” 原來如此,他們的概念中,反正打不過國外,打來打去也就是內(nèi)戰(zhàn)了,那種消耗、可笑的利欲熏心的戰(zhàn)斗,根本不值得一個妻子去癡癡的等待丈夫凱旋。 黎嘉駿悟了。 于是更犯愁。 照這樣的情況看,大哥有如此志向,恐怕就是做斗戰(zhàn)剩佛的命了。 后來,不知道他使了什么伎倆,竟然真的沒再聽黎老爺提過這檔子事兒,倒是那個張奉孝,在五月份的時候送來了訂婚宴的請?zhí)?,表示要在十月十號國慶的時候完婚,出乎意料的是,張奉孝這么跳脫的一個人,結(jié)婚的對象竟然是個書香世家的閨秀,雖然男方堅持要訂婚宴,但是女方卻不會拋頭露面,全是依著男方熱鬧一下罷了。 張奉孝訂婚,當(dāng)然是要給面子的,饒是這時候黎家大小已經(jīng)開始商討黎嘉駿報考大學(xué)的安排,依然毫不猶豫的讓她過去,不僅是因為張奉孝和她有那么點(diǎn)淵源,還因為張奉孝請了榮祿班。 此時大半年過去,榮祿班已然從升平茶館唱到了四海升平茶館,真正做到了從北市場開始揚(yáng)名沈陽城,就像喝酒從紅星二鍋頭轉(zhuǎn)戰(zhàn)馬爹利,身價已經(jīng)有了質(zhì)的飛躍,在黎老爺心里,閨女雖然不怎么看戲了,但全是因為平素太努力,她本質(zhì)肯定還是個戲迷,帶了點(diǎn)補(bǔ)償?shù)男那?,硬是要黎二少帶著她過去圍觀一下現(xiàn)在據(jù)說很難請到的榮祿班。 現(xiàn)在榮祿班臺柱有二,秦觀瀾為先,原先的頂梁柱靳蘭芝反而靠后了。 這倒讓黎嘉駿想起前陣子有關(guān)靳蘭芝的一點(diǎn)小八卦,當(dāng)初所有人都以為她要被綢緞莊的少東家楊先生給包圓了,卻不想過了年不知道鬧了什么事,她被人打了一頓扔回了戲班子,雪藏了好兩個月才被放出來繼續(xù)唱戲,功力未減,魅力卻已大打折扣,別人看她的眼神也已經(jīng)從一個初升的有前途的戲子到了一個被人玩弄了還拋棄了的戲子,前途實(shí)在是說不上好了,就是現(xiàn)在重新出來唱,班子都有可能會被一些不厚道的人嘲諷兩句。 明面上是班主力挺她,但就以前那點(diǎn)兒了解看,估計是秦觀瀾反過來罩著靳蘭芝了。 果然做好事都是有回報的,這兩人不在一起天理難容啊! 抱著這樣的心情,事隔快一年以后,黎嘉駿再次聽到了榮祿班的戲,秦觀瀾和靳蘭芝聯(lián)袂出演的。 毫無戲文功底的她只能像上次看宇宙鋒一樣臨場抱佛腳,一查才知道,這故事她竟是知道的,在現(xiàn)代還很是火過一陣子,那便是薛平貴與王寶釧的故事。 全因那首。 而這兒,故事就完整的多,雖然薛平貴渣男依舊,可因為前面屢遭岳丈和連襟迫害,后面diao絲逆襲成皇帝,整個人物豐富了很多,反而不是那么渣了,王寶釧依舊可憐,但小三代戰(zhàn)公主卻也不可惡,總之就是個典型的一夫多妻三口直接HE的故事。 雖說主角是薛平貴,但卻是戲班子里另一個人演,兩個女角色皆為青衣,靳蘭芝演王寶釧,而秦觀瀾,則演英氣勃勃的代戰(zhàn)公主。 兩人甫一亮相就獲得滿堂喝彩,黎嘉駿還是坐在最前面的VIP座,秦觀瀾還是一身女裝高高站在戲臺上,同樣的身位,心境卻已截然不同了。 第19章 拍照 現(xiàn)代看女孩子言情劇,如果正妻沒有掐小三,甚至連智斗的情節(jié)都沒有,那這本書基本是要撲街或者刷負(fù)的。 相比上一次新奇之下認(rèn)真看劇然后被某人在臺上指桑罵槐的噴了一頓后的憤懣,這次心情平靜之下,除了剛開頭看到榮祿班雙臺柱出場稍稍激動了一會兒后,不出兩折戲,黎嘉駿成功見到了周公。 等她醒來時,戲都散了,黎二少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把她搖醒,面對黎嘉駿滿腔悲憤的“為什么眼睜睜看著我對著戲臺子打呼?!钡馁|(zhì)問,他的理由非常義正言辭和無辜:“我以為你是故意的?!?/br> 哭瞎,快兩年了,在他心里他家三妹還是一個刻薄鬼!過去的黎嘉駿究竟是多惡劣,非得她吃齋念佛才能完全扭轉(zhuǎn)形象嗎? 黎二少對此很淡然:“行了吧,別人都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你看不上榮祿班是圈子里都知道的?!?/br> “那張奉孝還請榮祿班來唱戲?”黎嘉駿問完就恍然了,“那貨故意的?他才真刻薄好不?!” “哎,人家都快是有家室的人了,最后讓人家調(diào)侃一下也沒什么不好么,誒,張兄,你終于有空來接見我們了?!崩瓒俪氨Φ?,“我妹子剛還念著你呢!” “這時候還念著我???”張奉孝即使只是訂婚,也喜氣洋洋的,他笑嘻嘻的回禮,對黎嘉駿擺出一副遺憾的表,“可惜,黎三爺性別不明,年紀(jì)太小,來頭太大,哥哥消受不起啊?!?/br> “哈哈哈哈!”真·哥哥黎二少笑得比誰都響。 這坑妹子的。 “對了,雖然知道這次主要是你們張家辦宴,但不知有沒有這個榮幸見到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