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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干的丫頭,也不用她待人接客,只是料理這些瑣碎事情?!?/br> 只是接待外客,虞大太太還是馬馬虎虎的。麻煩的是大房的這些瑣碎事情總得有人料理,虞大太太不行,大陶氏不行,虞秋翎也明確表態(tài)要再嫁。若是尋個厲害的貴妾,只怕大房真要翻天,尋個厲害點的丫頭,只要賣身契在手上,只是幫著料理這些瑣碎家務,只怕問題也不大。 “我是管不著你房里的事,不過若是連后宅都料理不好,哪里有心思讀書考功名?!庇萸雉嵴f著。 收拾完畢天也黑了,虞秋翎回房休息,再休息一天就回青云庵去。想到青云庵就不自覺得想到寧寒飛,好幾天過去了,虞秋翎現(xiàn)在想想還覺得心跳的厲害。只是一面之緣,若是自己眼光錯了,把此事四處宣揚,那后果真是不敢想像。 前幾天忙的時候還不覺得,現(xiàn)在事情忙完了,虞秋翎想的也就多了。在床上輾轉了一夜,頂著熊貓眼起床,精神不好也就沒有馬上走,反正離青云庵近,中午飯過后再回去也不遲。 虞秋元在若柳房里休息一晚,早飯過后就想回二房去,沒想到管事的一頭霧水的過來回報:“外頭有位姓寧的大爺,說要見老爺和大爺,問他是什么人,他也說的不清不楚,問他什么事也說不清楚,只說是喜事?!?/br> “喜事?”虞秋元就聽得更莫名了,道:“我去看看?!?/br> 今天是大日子,寧寒飛過來肯定也得盛裝一下的,雖然他也不太了解京城的所謂的盛裝是怎么回事。不過在王府住著,找身像樣的衣服太容易,比著謝潛的衣服顏色樣式做一身,料子全部用一樣的,那肯定沒問題。至于配飾,就先借衛(wèi)策的。 也因為寧寒飛穿成這樣,管事的才讓他進屋,若是還跟在青云庵那樣穿的穿的比虞家的三等下人都不如,管事的哪里會去稟報虞秋元,直接當討飯的打出去了。 管事的沒敢很怠慢,把寧寒飛安置在前頭廳里。虞秋元過去的時候,寧寒飛眼睛正四處打量??吹接萸镌M來下意識的拉拉衣服站起身來,虞秋元當時就皺了一下眉。 雖然說虞家祖上也是商戶,但已經洗了三代,富貴了這些年,不但自己的氣質有了,連帶著看人的眼光也有了。雖然寧寒飛現(xiàn)在穿的很好,但那個舉止神態(tài),頭一眼虞秋元就斷定絕對是窮人,還得是非常窮的那種。 “虞大爺是吧?!睂幒w拱手,一臉正色的又道:“在下寧寒飛。” 虞秋元拱手還禮,道:“原來是寧大爺,今日到府上來不知有何貴干?” “呃……”寧寒飛卡了一下殼,卻還是道:“虞老爺不在嗎?” “家父早上出門了,不知道寧大爺有何貴干?”虞秋元再次問著,雖然穿的真不錯,但寧寒飛骨子里的窮貧還是能看出來的。張口又是找虞老爺,難道是看虞老爺好騙,騙點錢之類的。 “其實呢,我這趟上門來是提親的,呃,也不是提親……就是,就是,就是說一聲?!睂幒w迅速改口,但三個就是之后,他的用詞也十分的不恰當。 裴霜雖然有時候有點嘴損,但總體來說人還是不算的。而且關于婚事上,裴霜明顯比衛(wèi)策和謝潛兩個人懂得多。寧寒飛沒有具體說是哪一家,只是說了現(xiàn)在的情況,裴霜當時就支招了。 現(xiàn)在人家小娘子還在孝期中,若是冒冒然去提親,那是肯定要被打出來的。但是若是孝期馬上就要滿了,確實要再嫁,家里人就會開始物色了,兩家先私里說好,然后等孝期滿了,再正式提親,這樣兩家都有面子。 兩人一面之緣,女方先暗示了,雖然再嫁隨自身,但高門大戶肯定還得家中長輩做主。寧寒飛若是真心想成就這門親事,那就趁熱打鐵。如今孝期不滿,帶媒人去提親肯定不行,但得去跟人家家人報備一聲,得讓人家家長曉得有他這么一號人物,人家才可能會在孝滿之后把女兒嫁給他。 “什么?”虞秋元卻是聽得一頭霧頭,覺得自己的理解力不夠用了,問:“提親?說一聲?寧大爺?shù)降资呛我獍???/br> 寧寒飛的口才就從來沒有夠用過,知道眼前這位虞秋元是虞秋翎的親弟弟,而且姐弟感情不錯,想想便來直接的,繞來繞去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道:“事情是這樣的,那日在青云庵我與令姐相見,頓時心生……心生傾慕,想娶為妻房。雖然知道孝期不滿,但仍然登門來……來,告知?!?/br> 虞秋元的眼瞬間瞪大了,而且有脫窗的趨勢,雖然寧寒飛說的有點不通順,但足夠他聽明白了。眼前這個窮鬼是向虞秋翎提親,而且是自己親自己上門,不是托家長,也不是托長輩,就自己這么空著手,單刀直入的來了。 活這么大,虞秋元瞬間覺得自己長見識了,竟然真的有人這么說親。剛才還說什么“說一聲”“告知”,聽得他都有打人的沖動了。 寧寒飛并沒有留心虞秋元的臉色,只是向門口看了看,問:“虞娘子不過來嗎?”若是虞秋翎在,這事豈不是更好說,寡婦再嫁從來就是隨自身的,她的意見很重要。 “我jiejie……你說你與我jiejie在庵堂認識的?”虞秋元突然注意到這個細節(jié),道:“如何認識的?” 難道這是個地皮無賴,偷偷摸到庵堂里毀了虞秋翎的名節(jié),然后以此要挾要娶人,其實是圖謀嫁妝。若真是如此,那就休怪他手段狠毒了。 “鄭王妃去青云庵會……是拜佛,我跟著一起去的,然后就認識了?!睂幒w說著,鄭王妃私會搞尼姑的事肯定不能說。 “你是鄭王府的人?”虞秋元打量寧寒飛的目光顯得更不可思議。 寧寒飛點頭,道:“我跟里頭的護衛(wèi)認識,那天他有事,我頂他的班。” “與鄭王府護衛(wèi)認識?”虞秋元重復著這句話,他聽賀子章說過,鄭王府的護衛(wèi)都是鄭親王與鄭王妃親自挑選,選拔過程是所有王府中最為嚴格的,平常要求也是最嚴格的。若是同僚,你有事我頂班還有可能,朋友頂班?絕對是鬼扯的。 “是啊?!睂幒w點頭。 虞秋元各種想法在腦子里亂轉,停了一下問:“你說你與我jiejie認識?你們是怎么認識的?”就是鄭王府的護衛(wèi)真的頂班,王妃出行,護衛(wèi)也是有工作的,要么是開道,要么是門口守著,不太可能進入內院里,更不可能認識旁人家的姑娘。 “如何認識的啊……這個不能說的,反正就是認識了?!睂幒w說著,這個是真不能說。 虞秋元又看寧寒飛一眼,肯定這就是無賴,卻是沒有發(fā)作,又問:“那可有信物?”若是有,那肯定得想辦法騙過來,然后再慢慢收拾她。 寧寒飛搖搖頭,繼續(xù)實話實說的道:“沒有,當時見面就我們兩個,也沒想到要信物,不過提親之事是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