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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但真的不大,她這邊只要動一下,弄不好那邊都能聽到動靜。 兩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鄭王妃把人哄好了,然后兩人又開始粘乎。虞秋翎強壓下咽口水的沖動,心情卻是詭異起來,看這個粘乎度,不會……不,肯定不會的,雖然沒看到,但就是聽到她也要瘋了。 神啊,她就是出門逛逛而己,到底招誰惹誰了。怎么辦,怎么辦,心里發(fā)毛之即,突然一只手伸過來捂住她的嘴,按住她的腰,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虞秋翎瞬間魂飛九天,難道她己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然后這要殺人滅口?不要啊,她只是誤闖而己,她什么都不知道的,她真的什么都沒看到。 眼淚都要流出來,制住她那人卻是慢慢的從后面饒到她前面。虞秋翎抬頭就看到一張俊臉,二十來歲的模樣,身材瘦弱,眉目清秀。臉上并沒有所謂殺氣,只是用神情示意她別吭聲。 虞秋翎雖然滿臉震驚,但意識到?jīng)]有被滅口的危險,要跳出來的心臟多少被壓了回去點。但心剛放回去,就聽前頭鄭王妃一聲輕喝:“誰在那邊??!” 虞秋翎的心臟再次狂跳起來,手下意識的捂住心臟,這回是真的要跳出心腔了,刺激太多她真的受不了。只不等她手伸到胸口,就覺得有利器劃過空氣,直向她襲來。本來捂住她嘴的青年,一個翻身向前,伸手在空氣中一揮好像把什么東西抓到手里,此時雖然沒東西捂住虞秋翎的嘴,但她也不敢叫了。 第84章 青年翻身向前,自然暴露在了鄭王妃面前,鄭王妃看到是他多少愣了一下,神情卻有幾分放輕。 青年抓抓頭,也是一副小尷尬的模樣,道:“我不知道王妃會過來,我沒來過這里就隨便逛逛……” 水云大師見狀,第一個要羞死了,抬腳跑了。鄭王妃看她跑了,看了青年一眼也追了出去。 “我不會說出去的?!鼻嗄甏舐暠WC。 鄭王妃都走一半了,聽到這話又回頭看青年一眼,神情里充滿了無語和無奈。 青年抓抓頭,嘿嘿笑了笑,鄭王妃看看也沒理他,繼續(xù)追水云大師去了。 直到兩人腳步走遠了,虞秋翎才長長地吁了口氣,剛才那一瞬間她差點把自己憋死,虧得她是坐在石頭上的,不然早就摔地上了。 青年卻是扭頭看向她道:“今天看到的事千萬別說出去,可能會死的?!闭f話間,青年看看手里的兩顆碎石子,隨手扔在地上。 虞秋翎并不明白這兩顆石子的意思,只是點頭如搗蒜,舉手保證道:“我絕對絕對不會說?!?/br> 青年聽到她的保證似乎一副很放心的模樣,然后很隨意地在她對面的石頭上坐了下來,又道:“我們等一會再出去?!?/br> “嗯?!庇萸雉狳c頭應(yīng)著,剛才那樣一場驚嚇,她現(xiàn)在還沒回過神來。 但答應(yīng)過后想想又覺得不太對勁,按理說該這個青年先走,然后她最后走吧。不說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怎么了。平常人看到這種事情之后,就是兩對當(dāng)事人走了,只怕也無心再玩下去。倒是她,得提防著被鄭王妃的人看到,應(yīng)該晚點才能走。 “我叫寧寒飛?!鼻嗄曜晕医榻B著,然后笑著看向虞秋翎,興致勃勃地問:“你叫什么?” 虞秋翎再次怔住了,她雖然沒穿道袍出來,不是一副出家人的打扮。但是作為一個大家閨秀,被男人這樣直問名字還真是頭一次。其實說起來,從小到大,這樣跟一個非血親男人相處,這也是頭一次。 寧寒飛沒聽到虞秋翎的回答,卻有股不肯罷休的氣勢,繼續(xù)問:“你到底叫什么?” “我……我姓虞?!庇萸雉岷靡粫呕卮稹?/br> 寧寒飛看看虞秋翎的裝束,他雖然常識差了些,但姑娘與媳婦的打扮還是能分出去的,繼續(xù)道:“你是夫家姓虞?還是娘家姓虞家?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我娘家姓虞,夫君過世,我在廟里為他祈福。”雖然這個問題很不可思議,但虞秋翎更不可思議的回答了。 寧寒飛卻是突然高興起來,興致似乎更濃了,道:“原來你是寡婦。” 虞秋翎真心不知道怎么接話了,尤其是對上寧寒飛那張高興的臉。不過她心中多少也有點高興,她又不是呆子,如何看不出對方的意思。但現(xiàn)在這樣的經(jīng)歷,對于一個正常女子來說,這是從來沒有過的。剛才圍觀了女子的jian情,然后跟一個陌生男人坐在石洞里聊著守寡的問題。 “你知道嗎,我剛才就看到你了,不過不知道你到底要到干嗎,所以就跟著你,沒想到……”寧寒飛說到這里頓了一下,隨即笑著道:“不過幸好我跟來了,不然你真的會死。” 說到這里虞秋翎才想到她還沒有感謝寧寒飛相救之感,若是當(dāng)時她被鄭王妃揪出來,死什么的有點夸張,但下場會怎么樣,真是她想像不能的。想起身道謝,只是剛才嚇的太厲害,現(xiàn)在腳還是軟的,只是道:“剛才謝謝你?!?/br> 寧寒飛一副無所謂的表情揮手道:“你太客氣了。” 虞秋翎一直處于脫腔狀態(tài)的心臟終于慢慢回歸,思緒也一點點的回來,不由得問寧寒飛:“你……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這里是皇家尼姑庵,戒備很嚴的,一個年輕男子出現(xiàn)本來就是很不可思議的事。 寧寒飛卻是理所當(dāng)然的道:“我跟著鄭王妃來的?!?/br> 虞秋翎又是一怔,這么想也對,聽剛才寧寒飛與鄭王妃的對話,兩人明顯是認識的,而且鄭王妃應(yīng)該是確定寧寒飛不會此事流露出來才走的那么快。 但跟鄭王妃認識……虞秋翎不自覺得打量寧寒飛的衣著,麻布料子,款式至少是好幾年前京城流行過的,袖口部分還有些磨損,頭發(fā)是隨便一弄,頭布也是麻木的,至于配飾之類的全部沒有。 這樣一身裝束,虞秋翎初步判斷寧寒飛是個窮人,而且是相當(dāng)窮,說句難聽的,就是虞家的三等下人也比他穿好的些。 “你是鄭王府的……什么人?”虞秋翎不由得問,就是鄭王妃的下人,也不可能窮成這樣。 “什么人?。窟@個問題要怎么說呢?”寧寒飛雙手抱拳考慮起來,好一會才道:“就這么說吧,我老大,呃,是原來的老大讓來找鄭王府的……護衛(wèi),對,好像叫護衛(wèi)。正好我跟那個侍衛(wèi)也是朋友。今天本來該他過來當(dāng)值,但他臨時有事,我正好在,他就拉我來頂缸了。” 其實以鄭王妃的身手,出門在外根本就不需要秦霜護衛(wèi),寧寒飛實在想不出來有什么敵人需要鄭王妃和秦霜聯(lián)手擊退。不過秦霜所說,鄭王妃最近好像干了什么事,惹到了什么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有高手跟著好一點。鄭王妃是王妃之尊,若是親自跟人動手實在不太好。 虞秋翎聽得云里霧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