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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是少爺我說了算,還是你根本就不把我這個少爺放在眼里呢?”溫迪的脾氣被激起了暴躁來。隨從只得道:“屬下不敢!”“那就馬上付錢,我現(xiàn)在馬上就要帶他走?!睖氐戏滞鈭詻Q。“是——”隨從無奈只能縱容起溫迪的任性。溫迪滿意的站到塞特跟前,伸出了他白皙如玉,晶瑩剔透的手,態(tài)度強硬而又不可抗拒的板起了那個站起身比他還要高上大半個頭的Alpha的下巴,一動不動的凝視著他,而后親手給他烙上了那個代表屈辱的奴隸烙印,一字一頓道:“聽著,從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奴隸了,記住你主人的名字,永遠記住,我的名字叫做……溫迪,溫迪??{斯?!?/br>第010章皇后的命格。溫迪忍不住仰起頭,想要看清對方的面容,但在一片漆黑當中卻什么也看不清。皇帝不急不緩的嗓音卻又再一次傳入了他耳中:“距離我們上次見面,應(yīng)該有七十多年了吧,你變了很多,簡直不再像我過去認識的那個你了?!?/br>“72年四個月零18天?!睖氐祥]上眼睛在心中說出這個數(shù)字。但在他口中吐出的話語卻是:“人總是要變的,時間會磨去一切的鋒芒,使尖銳的人變得柔和起來,再不復以往的犀利?!?/br>“是了,當初又有誰能想到我們會風水輪流轉(zhuǎn)到今天這個地步呢?”皇帝的聲音有些諷刺。溫迪靜默地聽著,并不答話。皇帝意興闌珊的松開了板著他下巴的手,說:“曾經(jīng)……我以為再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會成為迪亞斯帝國的皇后,就如同你過去所夢想的那樣??墒菦]想到啊……這么多年過去了,你沒有成為帝國的皇后,我卻成了另一個國度的皇帝,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我很好奇,顧衍他是怎么樣才能從你手里截到胡的,是他真的比你技高一籌,還是……迪亞斯的皇帝真的很喜歡他?”溫迪怔了下。不知該如何作答。“我猜,應(yīng)該是迪亞斯的皇帝真的很喜歡他吧。畢竟……我想,在這個世上比你心機更深,手段更多的Omega已是不多,像你這么不擇手段的人啊……能從你的詭計之下掙脫出來,仍繼續(xù)保持恩愛的他們也算是能人了?!笨刹坏人鹪挘实塾肿灶欁缘膶⒃捊恿讼氯?。溫迪摸了摸自己吃痛的下巴:“是啊?!?/br>“他們的確是恩愛極了,讓人無從插足。”輕笑出了聲。所以。他無從插足。皇帝的喘息在黑暗中變得粗重了起來,頓了下,繼而又道:“不過,朕也挺佩服你的……佩服你鍥而不舍的精神,自己當不了皇后,還要接著讓自己的兒子上……不計較顧衍從你手里截了胡,也要把自己的兒子和皇太子湊成對……”“……他們不是像你想象的那樣的?!睖氐洗驍嗨?。他可以忍受普萊米斯的一切詆毀——但卻無法忍受普萊米斯將他的孩子想得和過去的他一樣骯臟齷齪。“你的兩個孩子都是好孩子,優(yōu)秀而出色的年輕人,看上去也不是怎么喜歡皇太子,熱衷于皇太子妃那個位子,但——”皇帝嗤笑了聲,極盡挖苦地說:“只可惜,卻遇上了你這樣的父親……”溫迪啞口無言。正當溫迪不知該如何是好之際,黑暗中卻驟然閃過一抹光亮朝普萊米斯襲來,是能量光刃,國宴雙方官兵都是不被允許攜帶殺傷性武器的,只有雙方最高領(lǐng)導人的護衛(wèi)親兵身上才被允許佩戴武器,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刺。不等溫迪反應(yīng)過來——普萊米斯就已一把將他推到了一邊去,飛快地從附近的餐桌上抓起幾把刀叉,敏捷迅速的在黑暗中,先是閃身躲過光刃,復又將手中的刀叉當做武器在一片漆黑中擲了出去,穩(wěn)穩(wěn)當當分毫不差的插在了刺客的手腕上。“啊——”“啊——”溫迪尚且來不及反應(yīng)發(fā)生了什么,就已聽到黑暗中偷襲者傳來的此起彼伏的吃痛的尖叫聲,作為一個自己打下天下的開國皇帝,普萊米斯的身手很是了得。溫迪目光一側(cè),忽然注意到了遠處對準了這里一點紅色射線,那是遠程機關(guān)槍的影子,他想也沒想朝皇帝的方向奔去:“小心!”皇帝條件反射性的將他扭到自己身后。隨身機甲梼杌,在皇帝的精神cao縱下飛快從皇帝袖口飛了出來,將自己的體型變大了一點,擋在了皇帝和溫迪身前,用自己的光亮照亮了四周,在子彈四面八方的子彈朝皇帝射來的瞬間,將那些子彈統(tǒng)統(tǒng)接了下來。這還不是梼杌的本體。由于場地太小人又太多的緣故,梼杌不能隨心所欲的完完全全展現(xiàn)出自己完整的本體,用自己耀眼的光芒照亮整個臨時宮殿。“放——”皇帝口中吐出一字厲喝,精神閾值在瞬間沖破上限。梼杌用機械化的聲音瞬間回應(yīng)“遵命,我的主人——”不待溫迪看清情況,混亂當中機甲梼杌就已被那些外來者送來的‘禮物’半點不差的送還給了他的主人,周遭慌亂的人們都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些偷襲者就已此起彼伏的尖叫著,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倒地:“啊——”“……陛下。”看到梼杌的光亮聽到刺客們此起彼伏的尖叫,奧斯菲亞的侍衛(wèi)隊很快確定了皇帝的所在位置,飛快持著武器趕來護駕:“是屬下來遲……您沒事吧?”讓皇帝親自動手解決刺客——這于他們而言委實是再大不過的失職了。“你沒事吧?喀納斯公爵……”皇帝松開抓著溫迪手腕的手。溫迪不自在的抽回自己的手,扭了扭腕上被抓痛的關(guān)節(jié),說:“……我沒事,有勞奧斯菲亞皇帝陛下關(guān)心,多謝陛下相救?!?/br>“那就好,沒事,朕也很好…”皇帝的嗓音平穩(wěn)至極,再不多看溫迪一眼,就仿若方才的親密無間都只是他們之間所產(chǎn)生的錯覺。他們僅是主人和客人的關(guān)系而已。侍衛(wèi)們迅速涌上了前來,將皇帝連同溫迪保護在了包圍圈內(nèi),打算掩護著他們往安全通道方向撤離,正當這時,侍衛(wèi)隊其中的一個侍衛(wèi)卻在黑暗中突然發(fā)難,舉起手中精神光刃就要朝皇帝猝不及防的刺去,但比他反應(yīng)更快的卻是皇帝。剎那的功夫皇帝就已一腳踢上了刺客的膝蓋——骨頭碎裂的聲音在黑暗中清晰可辨,還沒等他開槍,皇帝手中的最后一把叉子就已擲出,將他抓槍的那只手穿過骨頭牢牢釘在了地面上。侍衛(wèi)們飛快將光刃對準了刺客將他控制起來。“……陛下受驚,實乃臣等失職。”在他們眼皮子底下發(fā)生這種事,侍衛(wèi)隊隊長整個人都不好了,嚇得直打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