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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已婚的雙性男子。溫德爾斜靠在窗臺上,慵懶放松姿勢完美的展示了前胸后腰和臀部的優(yōu)美曲線,他的衣服樣式很保守,衣襟上每一顆雕花銅扣都系的規(guī)規(guī)矩矩,然而包裹在保守衣服里的身體卻無時不刻的散發(fā)出誘人的氣息。他只是靜靜的靠在那里就散發(fā)出無法忽視的荷爾蒙,那是屬于一個成熟雙性男子的味道,禁欲內(nèi)斂。即使同樣身為一個雙性人,白希也感覺到對方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來的性感和風(fēng)韻,那是自己完全不具備的。“過來坐”,溫德爾對他招手,白希僵直著身子走到沙發(fā)里坐下。“想要約你出來真是不容易”,溫德爾倒了一杯茶遞給他:“小伯爵總是不動聲色的婉拒掉所有的邀請”。白希無奈的笑了一下,接過對方遞過來的茶杯喝了一口。“這里是”,白希疑惑道,侯爵夫人以匿名的方式約他到這里,白希是知道的這里的,是一處專門為貴族提供消遣娛樂的會所,即使它裝修的再高雅也不能掩蓋聲色場所的本質(zhì)。“我以為你早就知道了,這是我的會所”,溫德爾微笑著喝了一口茶。白希驚訝的睜大了眼睛。溫德爾笑了:“你來過兩次,第一次點了一個清秀的小男孩兒,第二次點了一個長相艷麗的”,他的手臂擱在沙發(fā)扶手上撐住下巴,滿含笑意的打量眼前的人:“所以你喜歡的是哪一種類型情人”。白希尷尬的咳嗽一聲,對方探究的視線讓他不自在的移開了視線。“直到后來”,溫德爾語氣一轉(zhuǎn),曖昧的放低聲音:“那日在花園里,我看到了你”。白希窘迫的抬頭:“那天,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溫德爾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笑道:“別緊張,我沒有責(zé)怪你的意思,你喜歡我是不是?”?!安皇恰?,白希尷尬的搖頭,說完又覺得不妥加了句:“當(dāng)然我承認您很有魅力”。“是嗎?你的眼睛和身體可不是這幺說的”,溫德爾靠近他的身體,手指貼著他的領(lǐng)口一路向下放到他的腿間:“那天偷看我zuoai的時候心里在想什幺,恩?”白希尷尬的夾緊腿,他怎幺能說出自己的想法,那日他把自己替換成了侯爵夫人,想象自己被兩個強壯有力的男人肆意侵犯,在三個人放浪的交媾和yin浪的呻吟聲中高潮了,而在那之后,他甚至多次在夢里夢到那個場景,白希尷尬的閉著嘴沒有開口。“知道那兩個男人是誰嗎?”溫德爾喝了一口茶水。白希搖頭,溫德爾曖昧的笑道:“是老侯爵的兩個兒子,我的繼子,他們很勇猛很強壯,每次從軍中回來都會把他們的繼父壓在身下整晚的索求,就像你看到的那樣”。白希被他色情yin亂的描述刺激了渾身發(fā)麻,身體里的情潮刷的一下傾瀉而出,胯間的yinjing竟然繃緊挺立了。溫德爾的手壓在他勃起的yinjing上,低聲笑了:“你硬了,還不承認嗎?”“是的,您非常性感,我當(dāng)時無法移開視線。。?!?/br>溫德爾挑挑眉愉悅的笑了,從來沒有哪個男人的夸贊能像白希這樣悅耳。溫德爾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領(lǐng)口:“小寶貝兒,幫我解開”。情色的聲音蠱惑著白希,他的手指如著魔般的解開深藍色的禮服和襯衫的紐扣,露出了里面被黑色內(nèi)衣包裹的圓潤飽滿的胸部。和極其保守嚴謹?shù)耐馓状笙鄰酵サ氖牵罹舴蛉说膬?nèi)衣其實yin蕩,輕薄透明的黑色網(wǎng)紋內(nèi)衣緊緊包裹著豐滿飽挺的胸部,內(nèi)衣的尺寸很小,那些被束縛的乳rou從網(wǎng)紋的縫隙里擠壓出來,兩只豐乳像是被無數(shù)根纖細的繩子捆緊了一般。溫德爾抓住白希的雙手放到自己的胸前,白希的手觸摸到那兩團緊實的豐丘,比想象中更加豐翹緊實飽滿。那是一個成熟的雙性男子的胸部,白希托著溫德爾的胸部,在夢中無數(shù)次出現(xiàn)在自己胸前的飽滿胸部,竟然是這樣的手感,比想象中美好的一萬倍。溫德爾附在白希的耳邊輕聲說:“用手揉一揉,就像你渴望的那樣”。白希的手下意識的握緊,好大,一只手完全包裹不住,雙手托住兩團豐滿的乳rou揉搓,修長的手指掐進了乳rou里,把乳rou從網(wǎng)眼中更加明顯的擠出來,兩大團乳丘被玩弄的彈跳不止,跳躍的乳浪填滿了白希的眼眶。“好大”,白希低聲驚呼,如果只看溫德爾的外表,完全無法想象出,那身保守衣服里包裹的身軀會是如此的豐滿迷人。手下的乳尖已經(jīng)硬挺起來,頂著他的掌心,白希托起兩團豐乳,兩只莓果一般大的乳尖從網(wǎng)眼里鉆了出來,窄小的網(wǎng)眼卡在奶頭根部,把兩只圓潤的奶頭勒的高高挺起。從網(wǎng)眼里擠出來兩顆大奶頭又圓又大,呈艷紅的長圓形,從白希的角度能清晰看到大奶頭上兩個細小的深紅奶洞,乳白色的奶汁慢慢順著奶道流了出來,在乳尖匯聚成一顆白色的珍珠。白希不可思議的盯著眼前的美景,據(jù)他所知,老侯爵第二次結(jié)完婚不久就去世了,他們并沒有生下任何孩子。“您是怎幺。。。”白希驚訝的問道。溫德爾知道他想問什幺,低笑道:“誰告訴你只有生孩子才會產(chǎn)乳的,如果每天被男人舔吸和cao干,一樣會產(chǎn)奶”。溫?zé)岬牧萌藲庀娡略诎紫5亩鷤?cè),他全身的血液都被刺激的流下腿間,鼻腔里嗅著奶香,耳朵里只剩下溫德爾勾人的語調(diào)。被男人干多了也會產(chǎn)奶,如果自己被侍衛(wèi)們天天干,會不會也像這樣流出奶水,不知道自己流出奶水的模樣是否也是這般的yin蕩。白希的腦海里出現(xiàn)兩個男人玩弄自己的場景,身體更加的火熱,他的雙手不自覺的拖住了那兩團大奶,手指用力,乳尖的奶水被擠了出來流到了乳丘的下半球,白希低頭伸出舌頭舔著奶滴,順著奶漬一路而上,舔過飽滿的乳球,鼓起的乳暈,最后含住了那顆硬挺的草莓果。“恩-”溫德爾深深嘆息,他跨跪在白希的雙腿外,挺起胸膛把飽翹的大奶塞進白希的嘴里,手掌托住他的后腦袋,像是母親給孩子哺乳一般。白希被溫德爾用力壓在了雙乳間,飽滿的乳rou擠壓著他的臉,他輪流吮吸著兩根紅艷艷的果實,從里面吸出香甜的乳汁。溫德爾的手指已經(jīng)移到了白希的胸前,解開了他外衣和襯衫的紐扣,手掌在小伯爵的胸前游走。這孩子的皮膚還真是柔嫩,溫德爾暗想,比自己還要柔滑,手下的胸膛曲線流暢,細膩的肌膚下是薄薄的一層肌rou,如果不是那層流暢柔韌的肌rou,他幾乎以為自己摸得是一個男孩兒的身體,難怪那幺多男人對小伯爵有興致,他可真是有一副極品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