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癡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和惱意。正當(dāng)他猶豫著是聽云飛塵的話乖乖等著,還是不管不顧的追上去時,驛館外面?zhèn)鱽硪魂囮囯s亂的腳步聲!癡兒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便偷偷的溜到門口。只見不過眨眼的工夫,整個驛館里里外外便被一群舉著火把的土匪們包圍了,帶頭之人正是一臉陰沉的敖奎……追擊穆水柔的云飛塵并不知道驛館被包圍了,云飛塵的速度飛快但穆水柔也不慢,二人一前一后很快便跑出閻王寨,一頭扎進了姚寧山深處。穆水柔沒想到云飛塵竟然會對她如此的窮追不舍,她本就受了傷,在這樣下去早晚會被追上。到時候身心疲憊的她別說與云飛塵一戰(zhàn)了,恐怕只有束手就擒的份兒!想到這兒,穆水柔趕緊停止奔逃,同時沖著很快便追上來的云飛塵哀求道:“云道長何苦窮追不舍?妾身雖有錯在先,但并且真的做出什么過分之事,難道你真的要趕盡殺絕嗎?”云飛塵一臉冷漠的說道:“我以放過你一次,奈何你不聽勸告反而要加害癡兒的性命!如此歹毒的心腸,任由你離去只會給世間留下禍亂!”穆水柔見云飛塵果然不打算放過她,狠狠的說道:“我與敖大哥兩情相悅何罪之有?你們這些修士口口聲聲替天行道,背地里卻一個個兒的道貌岸然,比起我們妖物來更是該死!”話音落地,穆水柔一改退讓的態(tài)度,揮舞著衣袖朝著云飛塵撲了過去!此刻身在野外,云飛塵與穆水柔都沒有了顧忌,瞬間放開了手腳斗起法來。穆水柔看似柔弱,實際上已有將近五百年的道行了。云飛塵天賦雖然出眾,但三世輪回此刻道法并未全然恢復(fù),此刻雖然占了上風(fēng),但想要拿下穆水柔,也不是一時半刻便能成功的。二人你來我往動作越來越大,山林中的沉睡的飛禽走獸全部被驚醒,漆黑的林子中瞬間熱鬧起來。隨著打斗的時間越長,云飛塵的眉頭皺的越深。此時此刻他看似占盡上風(fēng),但時間拖的越久對他越不利,尤其是他追出來的太過著急,癡兒還留在驛館呢。想到這兒,云飛塵眉頭一粟,手上的動作也加快了許多。穆水柔心知自己不是云飛塵的對手,一想到自己就要葬送在云飛塵手中,再也見不到敖奎時,一股悲切之感瞬間涌上心頭。想到這兒,穆水柔心中狠狠的想道:就算死也不讓你云飛塵好過!正當(dāng)穆水柔準(zhǔn)備與云飛塵拼命時,數(shù)支冒火的箭矢朝著二人射來!確切的說是朝著云飛塵射來。云飛塵腳步飛快的移動,在躲避箭矢的同時,趕忙朝著遠(yuǎn)方望去。只見敖奎帶著上百號土匪浩浩蕩蕩的沖了上來,云飛塵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在距離云飛塵尚有一段距離時,敖奎便扯著嗓門兒大吼道:“姓云的,你敢動阿柔一根汗毛,我保證讓你家的小兔崽子死無葬身之地!”癡兒!!云飛塵一驚,動作也慢了半分,險些被射來的箭矢直接穿透肩胛骨。心里掛念癡兒的安危,云飛塵不得不放棄擊殺穆水柔,穆水柔趁機趕緊脫離開來,朝著敖奎奔了過去。“敖大哥!”隨著悲切中帶著驚喜的呼聲,穆水柔一頭扎進敖奎寬廣的懷抱中,低聲抽泣起來。敖奎一邊安慰穆水柔,一邊指揮著弟兄們包圍云飛塵。云飛塵并未選擇抽身離開,而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并且冷冷的說道:“癡兒在哪兒?”云飛塵表面不動聲色,但心中早已焦急難安了,甚至有些后悔自己把癡兒一個人留在驛館,獨自追來了。敖奎見妻子臉色慘白,甚至嘴角還殘留著一絲血跡,怒氣直沖頭頂,他哪里還顧得上什么三七二十一,沖著身邊的手下們暴喝道:“把姓云的給我剁成碎渣!”“且慢!”能在這個時候出聲反對活閻王敖奎的,也只有副寨主翟信鴻了。即便如此,翟信鴻也被敖奎投射過來的兩道嗜血的目光嚇的臉色一白。“老翟,你難道想背叛閻王寨,與姓云的同流合污?”敖奎冷冷的說道。翟信鴻趕緊說道:“屬下不敢,只是云……云飛塵到底是我請來的客人,可否容他解釋一二?”翟信鴻剛睡下不久,便被暴怒的敖奎拽起來了,并且也不說明原由便讓他集結(jié)寨子里的兄弟們。待寨子們尚在的弟兄集結(jié)完后,敖奎直接帶著他們包圍了云飛塵所在的驛館!當(dāng)時的翟信鴻已經(jīng)被嚇壞了,此刻又在這深山野林找到了云飛塵以及敖奎最為珍視的穆姑娘,翟信鴻瞬間就懵了。可云飛塵好歹也是他請來的客人,雖然到現(xiàn)在翟信鴻也沒搞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但就這么不分青紅皂白的把云飛塵殺掉,他翟信鴻還有什么臉面留在閻王寨?想到這兒,翟信鴻趕緊扭頭朝著云飛塵吼道:“云兄弟,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兒?”敖奎哪里肯讓云飛塵解釋?他冷冷的看了眼翟信鴻,然后面無表情的說道:“有什么好解釋的,老翟,我倒想問你一句,閻王寨到底誰說了算?嗯?”翟信鴻嚇了一跳,“自然是寨主您說了算,可是……”“沒什么可是的,在閻王寨老子就是王法!”云飛塵自然不怕這一群普通人,即便他們當(dāng)中有不少武林高手,但在云飛塵眼里仍舊構(gòu)不成威脅。最最讓他擔(dān)憂的便是癡兒的安全,一想到癡兒很可能被敖奎給……云飛塵甚至連想都不敢想,趕緊說道:“敖奎,我已經(jīng)放了那只妖孽,請你速速把癡兒還給我,否則云某便不客氣了!”妖孽?翟信鴻一愣,下意識的看向敖奎懷中的穆水柔。穆水柔此刻已經(jīng)哭的梨花帶雨了,她趕緊從敖奎的懷中掙脫出來,并且指著云飛塵,一臉悲切的說道:“你帶來的那個小雜種才是妖怪!他不僅是妖怪,你還與他行……行茍且之事,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云飛塵你敢否認(rèn)嗎?”此話一出,眾人皆驚!就連翟信鴻也顧不得為何穆水柔會知道這些了,下意識的沖云飛塵問道:“云兄弟,那個癡兒真的是……是妖怪嗎?”云飛塵心中一沉,他自然沒有與癡兒行茍且之事,但讓他撒謊癡兒并未妖物,他也是做不來的。翟信鴻見云飛塵并未否認(rèn),不可思議的說道:“云兄弟,你……你真的與妖怪為舞?”云飛塵知道此刻無論怎么解釋也沒用,心中對癡兒的擔(dān)憂之情更深了,“翟大哥,癡兒雖是妖物但并未禍亂世間的壞妖,此事容后在與你解釋!”說完,他立刻把目光轉(zhuǎn)向敖奎,“敖寨主,癡兒到底在哪兒?”敖奎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