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抽出一半，等著苑皓的回應(yīng)。

苑皓腦子里一團漿糊，根本不知道古朔在說什么，只用那雙勉強聚焦的眼睛看著古朔的臉，厭惡中透著戾氣。

“嘖……”

古朔的耐心像是被耗盡了，迅速將尿道棒插到最深，圓潤的頂端震動著大力摩擦過前列腺，穿過緊窄的尿道深處抵達膀胱口，電流瘋狂的刺激濕潤的脆弱黏膜，仿佛在下一秒就會有什么從這個小孔噴出來。

“啊——啊……唔嗯……啊……”

苑皓發(fā)出崩潰的呻吟，死死閉上眼睛承受這從未有過的折磨，無論怎么搜尋記憶腦子里依舊是一片空白。

“想不起來？如果是靠我告訴你，你這輩子都別想舒服了?！?/br>
古朔粗暴的扯下乳膠手套，隨意往托盤上一扔，在一旁居高臨下的盯著狼狽的苑皓。

“限你五分鐘，不然我立刻開啟直播。”

“？！”

苑皓猛地抬起頭，蓄滿的生理淚水從眼眶中滾落。

十三、

“……古…”

苑皓睜大眼睛盯著古朔的臉，下巴不受控制地顫抖，牙齒相擊發(fā)出的咯咯聲透過骨骼扎進腦子里，鮮血直流。

“不……不要…我求你！不要！”

苑皓徹底崩潰了，他把紅繩扯得搖晃不止，卻因渾身無力而無法掙脫分毫。最脆弱的地方被古朔惡意的侵犯占有，甚至此刻還在不知羞恥地產(chǎn)生快感。

“求求你……”

苑皓垂著頭，眼淚一滴滴砸在地板上。

他的聲音很小，像極了被扼住喉嚨的生物發(fā)出的細小悲鳴。他知道古朔的脾氣，古朔從不說謊。

他有五分鐘的時間選擇滯留人間或通向地獄，而選擇的關(guān)鍵在于，他是否能回憶起五年前與他毫不相干的兇案。

“這不可能……”

苑皓腦子里一片空白，甚至根本想不起古朔問了他什么。

“不可能……不可能的…我想不出來……我不知道……”

苑皓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起伏的頻率越來越快，脖頸處青筋暴起，四肢不自然的抽動。

“看著我?！?/br>
古朔皺起眉，快步?jīng)_上攬住苑皓的腰，伸手將苑皓下身的尿道棒小心抽出丟在一旁，將苑皓死死抱在自己懷里，一手去解苑皓的繩子。

“冷靜下來，苑皓?！?/br>
“…我想不出來……”

苑皓看樣子相當虛弱，過分的長時間調(diào)教讓他的體力透支，精神狀態(tài)非常脆弱。

他只是機械的重復著他不知道。

“閉上眼睛，深呼吸。”

古朔將苑皓的雙臂解放出來，調(diào)整出一個不那么吃力的姿勢讓苑皓倚靠著。

“五年前，一個叫古江的女孩，上了你的車?！?/br>
“她在車上抽了煙，或許還當著你的面吸了毒，你們相談甚歡?！?/br>
“之后呢？”

古朔的話像是一記重錘落在苑皓心臟上，苑皓想要蜷縮起來，那是一種抗拒且恐懼的表現(xiàn)。他想躲藏，他想隱瞞，但他確切的清楚自己并沒有殺死那個叫古江的女孩。

之后呢？之后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為什么想不起來？為什么說不出口？

苑皓脫力的喘息，眼前閃過幾個零碎的片段。

香水，蕾絲。繩子，鐵環(huán)。白粉和……

注射器。

注射器？

“啊……”

苑皓猛地抬起頭來，沒有注意到自己撞上了古朔的下顎。

“她，她是吸毒死的……”

苑皓揪住了古朔的領(lǐng)口。

“是那批海洛因？海洛因……對…就是，就是……那批海洛因有問題？！”

苑皓的雙目至今沒能聚焦，只是空泛的望著古朔的臉。

“濃度……濃度不對……”

古朔眼神閃爍，抱著苑皓輕輕撫摸。

“好極了?！?/br>
十四、

“你jiejie自己早就吸毒了。”

“我知道?！?/br>
苑皓被收拾好安置在舒適干凈的大床上，側(cè)著身子躺在一邊。古朔坐在他旁邊，一只手輕輕撫摸苑皓的臉頰。

“那批海洛因和我沒關(guān)系，我從來不沾這些?！?/br>
苑皓把臉埋到更深的地方，有些昏昏欲睡。

“海洛因是誰帶來的？”

“是那里本來就有的。當時她上了我的車，是去見另一個人。”

苑皓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

“見誰？”

“……這個我真的不記得了，但是不止一個男人，都是合作伙伴?！?/br>
“他們到了我那里，開始嗑藥準備……”

苑皓沒有說完，但古朔聽得懂。

“我全程不在?！?/br>
“你還知道什么？如果她是因為吸毒過量死亡，為什么第二天你沒看見尸體，甚至一直都不知情？”

“他們把尸體帶走了……可能處理掉了?！?/br>
“沒有，被法醫(yī)判斷成自殺。”

古朔冷笑一聲。

“……對不起?！?/br>
古朔愣了，下意識看向苑皓的眼睛。他的眼睛閉著，呼吸平穩(wěn)，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睡吧?！?/br>
十五、

古江上了苑皓的車，像是以往任何一次一樣點著香水煙抿在嘴里，苑皓坐在她旁邊，司機戴著耳塞。

她靠在苑皓肩上吞云吐霧，被苑皓丟了煙。一陣嬌嗔過后從包里取出了一小袋白色粉末。

苑皓沒有管她，吩咐司機去他在郊區(qū)的別墅。

他的很多熟人都等在那里，準備開一場非傳統(tǒng)意義上的聚會。

苑皓把古江送到之后發(fā)現(xiàn)自己養(yǎng)的情婦也在，招呼到車上一起送了回去，好一頓數(shù)落。情婦嘟嘟囔囔，大致意思是她不是來搞事情的，只是為朋友送個東西。

她是有朋友在那里的。

于是苑皓沒和她計較，到了家里已經(jīng)到了睡覺的時間。

第二天他去“拉尸體”的時候意外發(fā)現(xiàn)大家都清醒得很，一個喝醉的都沒有，各自帶著各自的女伴上車回家。

情婦送的就是海洛因，而古江現(xiàn)在正在某輛豪車的后備箱里。

十六、

“所以，你對我做這些就是為了把當年的事情逼問出來？你想給你姐翻案？”

“我想要真相，但是翻案……”

古朔笑了。

“除了翻案，我好像發(fā)現(xiàn)了更有趣的事情?！?/br>
——苑皓番外完

兒童節(jié)福利大家六一快樂~

一、

國際上兒童的定義是零至十九歲，也就是說已經(jīng)高二的這群豬們依然屬于兒童范疇。

在五月三十一號的晚上，由于天氣過于炎熱且空調(diào)制冷出了問題，五班開始躁動。

“華燃，華燃，哎華燃……”

顧易趴在桌子上，脖子臉上全是汗。

“咋啦？”

華燃把小電扇放在顧易桌子上，和顧易那個并排沖著顧易的臉嗡嗡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