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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亂摸,好像還咬傷了他……凌昭忍不住呻吟了一聲,捂住了額頭。還能是什么人?這洞內(nèi)除了他那恩人,還會有第三個人嗎?印象中只到自己興奮的啃咬著那人的肌膚時,記憶便中斷了。想必是那人把自己給打暈了吧?也是……尋常人若被這樣輕薄,只怕都拔劍相向了,那人還只是打暈了自己而已……對了,那人不在這洞內(nèi)?察覺到身邊并無那人的氣息,凌昭一下子慌了,忙摸索著在山洞內(nèi)四處尋覓,心內(nèi)不由得一陣絕望——該不會是,那人一氣之下,丟下自己走了吧?正又急又悔,不可開交時,忽然聽到熟悉的腳步聲踏入洞中,凌昭瞬時轉(zhuǎn)身,向著洞口的方向奔過去。他看不見,跑起來難免跌跌撞撞。那人似乎嚇了一跳,忙迎了上來,伸手一把扶住了他。凌昭一把抱住他,語氣里帶著nongnong的驚慌和委屈:“我,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了!”那人一面拍著他的背安撫他,一面在他手心內(nèi)寫道:為何以為我不會回來?凌昭一下子漲紅了臉,半晌,才小聲的道:“我昨晚……自己也不知究竟怎么了,一時失控,不小心對你……”那人的身子僵了一下,隨即恢復(fù)了鎮(zhèn)定。摸著凌昭的發(fā)絲,在他手心寫下幾個字:血鱗草之故。凌昭一怔,立即反應(yīng)了過來:“你是說,我會忽然失控,是因為那血鱗草的緣故?”那人寫了個“是”字。凌昭頓時松了口氣,忽然察覺到自己還死死抱著那人不放,不由得臉上一紅,卻又舍不得放手,便將頭靠在他肩上,磨蹭著道:“你沒有生氣便好了?!?/br>那人只是溫柔的在他頭上輕撫了兩下。凌昭心里頓時便像是灌了蜜一般的甜,生平第一次覺得如此歡喜。好像只要這人沒有離開自己,便是天塌下來,也沒有關(guān)系一般。不過短短幾日間的相處,自己便對他如此依賴了嗎?連他長什么模樣,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卻只想就這般抱著他,永遠都不分開便好了。真想快點雙眼復(fù)明啊。想看清楚這人的臉,想牢牢的記住他的模樣。哪怕是真有一日這人離開了自己,也能將他找出來,留在身邊。第15章章十四凌華既知那血鱗草帶了催情之效,便先去山下小鎮(zhèn)上的藥鋪,買了些能瀉心降火,抑制情欲的藥草,如澤瀉、丹皮、生地、五味子之類回來。這血鱗草本非凡物,陰寒之氣甚重,不可連接讓凌昭服下。但若是與這些性溫和的藥草互相中和,倒也沒有大礙了。準備好一切后,方才動身再去找陰山君。陰山君知他來意,也不多話,爽快的便化為蛇形帶了血鱗草,隨他前往山洞。凌昭事先已經(jīng)喝了一碗凌華替他熬的藥湯,再吃下血鱗草時,體內(nèi)清涼感猶在,卻沒了那股深入骨髓般的陰寒之息。凌華守了凌昭一日,待他睡下后,幾次三番偷偷起身去瞧他,見他睡得安穩(wěn),便也放心下來了。朦朦朧朧合上眼剛睡著,半夜時分,卻又被弄醒了。一睜眼,卻只見凌昭暈紅著一張臉,嘴里喃喃的說著“難受”,扒著他的衣服便貼了上來。凌華大驚,心道我分明已經(jīng)讓他喝下了藥湯,為何他還會這般情欲勃發(fā)的模樣?然而容不得他多想,凌昭的手已經(jīng)順著他的衣襟,往內(nèi)探了進去。凌華只得急忙伸手去推,他越是推拒,凌昭便纏得越緊,這次卻不像上次那般暴力,雖仍覺凌昭舉止有些癲狂,動作卻溫柔的多,也沒有再咬他,只不停親吻舔舐著他的肌膚。眼見著凌昭整個身子都壓了上來,凌華一急,翻身便將凌昭壓在了身下,牢牢制住了凌昭在他身上亂摸的雙手,微微喘息著,低頭俯視他。凌昭半睜著眼,神情迷亂,身子扭動著,還要再貼上來。紅艷的雙唇微微張開,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呻吟:“我好難受……那血鱗草,好生厲害……”凌華一呆,凌昭便趁機擺脫了他的壓制,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頭往下一拉,瞬間便將唇貼在了他的唇上。凌華只覺腦子“轟”的一聲,霎時什么都不能思考了。那貼上來的雙唇,帶著灼熱的氣息,輾轉(zhuǎn)著不斷吸吮著他的唇瓣,繼而不滿足般的伸出舌,沿著他的唇縫,一番逡巡過后,便挑開了他的唇齒,探了進去。凌華身上一熱,耳內(nèi)聽到凌昭發(fā)出一聲嘆息般的輕吟后,不由自主的便回手反抱住了他,凌昭察覺到他有了反應(yīng),愈發(fā)吻得火熱,兩人糾纏著倒在一處,唇齒交纏,氣喘連連。凌昭猶自不滿足,一只手沿著凌華的下衫便探了進去。凌華陡然一驚,猛然間清醒過來,一把握住了凌昭那只手,隨即反手搭上了他的脈搏,片刻間臉色一變。凌昭還欲掙脫他的禁錮,繼續(xù)行事,卻是猝不及防間,被點了xue道。凌華將凌昭癱軟下來的身子推開,面上紅潮未褪,猶自喘息,卻已是微帶怒容。方才他搭脈之間,察覺到凌昭的脈象絲毫不見紊亂,分明是沒有受那血鱗草的影響,神智清醒,為何要裝作是不受控制,與他糾纏?凌昭突然之間被點了xue道,雖是看不見,不知道那人如今是何表情,卻也發(fā)覺了他突如其來的轉(zhuǎn)變。身子不能動,只能喘息著開口:“我……我是真的難受……”那人沒有理會他,隔了半晌,才抓起他的手,寫道:你未受血鱗草影響。凌昭的臉驀然間便漲紅了,他睡到半夜時,確實是覺得體內(nèi)又開始難受起來,一冷一熱兩股氣息相撞,卻不像之前那次般痛苦得無法自制,神智也依舊清醒。忍了一會兒,漸漸平復(fù)下來后,卻又睡不著了,鬼使神差般便爬起了身子,摸到了那人的身邊。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也許是上次與那人肌膚相親的滋味太過美好,只要一回想起來,便覺得全身發(fā)熱,手指輕輕碰觸到那人的臉,還是無法滿足,索性便借由著血鱗草的借口,撲到了那人身上。面紅耳赤了許久,凌昭才訥訥的開口了:“我,我也不是存心輕薄你……只是不知為何便忍不住……我從來沒有對誰有過這種心思,就只單單對你……你要是覺得厭惡,以后別理我就是了。”聲音越來越低,最后竟是帶上了一絲nongnong的委屈。凌華心內(nèi)一顫,轉(zhuǎn)過頭去,看到凌昭身子背對著他,垂著頭,似乎還在微微的發(fā)抖。一時間心頭那一絲怒火,也被澆熄了。凌華在心底嘆了口氣,伸手將凌昭的身子轉(zhuǎn)了過來,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