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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這次yin獄唯一的白環(huán)會來,他們在加強巡邏?!顾尺^一位新雅人員,語重心長的提醒:「你們沒事也不要靠近他們,在這殺人是合法的,就怕他以為你要攻擊他,而動了殺機。」說完掉頭而去。望著遠處熙熙攘攘的人群,自認為在這待著最安全,想請問元優(yōu)的意見,他的腳已向前跨出一步,往危險走去,我一慌拉住他的手臂,問:「你瘋了嗎?沒聽到紅環(huán)說不要太出眾才能安然?!刮也徽J為元優(yōu)是會冒險的,他屬於貪生怕死那一型,為了在這生存去勾引數(shù)個綠環(huán)來鞏固自己黑環(huán)這悲催的地位。他沒情緒的平靜回答:「我喜歡湊熱鬧。」就……就這麼簡單的答案?我裹足不前,元優(yōu)倒是走到天邊去了,我還在躊躇不決時,元優(yōu)轉(zhuǎn)頭,春風(fēng)滿面笑著說:「何況,銀育,你不是沒什麼派對經(jīng)驗嗎?不趁這時多留點印象,免得以後沒人約?!?/br>我呆若木雞,我連很少參加派對這點都向他說過了嗎?真控制不了這張嘴!邊暗罵自己邊亦步亦趨尾隨元優(yōu),我知曉該來的總會來,我只是沒有勇氣去面對,勇氣在尹冬那里就耗光了。我不習(xí)慣赤身露體,走起來怪別扭的,相對於元優(yōu)我可以稱上殘障人士。他宛若穿著大衣,步伐沒有刻意縮小,直線的走著,模特兒都快被他比下去了,除了衣物的障礙,藥有無也有很大的影響,虧他還走得安然無事。在看到兩個綠環(huán)玩弄幾個黑環(huán)後,他的腳步才放慢,刻意避開綠環(huán)的視線。他雙眼直視前方,我則飄浮不定,斜眼看著黑環(huán)做出超乎人類極限的動作,被綠環(huán)任意賤踏寶貝的下體,皮鞋鞋跟蹂躪著,黑環(huán)只能發(fā)著悶哼聲,因為嘴被另個綠環(huán)的陽物堵住。再走下去,人潮多了,我與元優(yōu)手牽著手確保兩人不會離散。閒暇之馀,我盡往身旁看去。長桌上擺的食物功用跟我想得有些差別,不是拿來吃的,而是折磨人的另類游戲,幾個人被綠環(huán)玩弄,往後面塞入桌上閃耀著晶瑩光芒的葡萄,一顆一顆接連進入,綠環(huán)吐著yin言亂語:「葡萄摻雜著農(nóng)藥,要用你的花兒洗乾凈對不對?」黑環(huán)徹底被洗腦,乖乖的點頭,竟然說:「花兒還想洗葡萄,來服務(wù)主人?!乖獌?yōu)聽到了,表情不怎好,他含糊說著:「有病?!刮倚牢吭獌?yōu)這方面還是正常人。稍微換個角度終於知道黑環(huán)為何說出見不得人的話。那個綠環(huán)手里緊握住他的性器,力道之大,彷佛要捏碎成碎rou般,如果黑環(huán)不說恐怕這輩子無法傳宗接代來孝敬祖先,前面與後面的痛苦,是男生都會選後面。有幾個跟我們一樣不知所措的黑紅環(huán),個個赤裸坦誠相見,長相好觸感佳的馬上被人領(lǐng)走,剩馀外表普通的則被新雅人員抓住,我立刻驚醒過來,新雅人員來湊什麼熱鬧?難不成長相抱歉惹到大人您了嗎?倒退幾步,捂著嘴瞪大眼望向派對中央那個巨大的──鐵籠,里面關(guān)著幾名可憐的黑紅環(huán),巨大的空間能容下三十來人,人數(shù)還不斷增加中。新雅人員機械的把被抓住的人往鐵門送入,那些人預(yù)知自己的下場,差點兒哭出來。鐵籠,上面的蛋糕已不在,而換成長方體的巨型巧克力,下方的玻璃戳了很多個小孔,讓融化的巧克力液體順著孔流下鐵籠,底下的小奴們紛紛張大嘴把一滴滴滴下來的巧克力吞入口中,腳不停跳著。我終歸知道為何明明大熱天還開暖氣,為了讓巧克力能融得快些,屋內(nèi)隨處可見正運轉(zhuǎn)的暖氣機,不理解小奴何必痛苦的巧克力呢?是餐館的粗茶淡飯害得這些黑紅環(huán)腦袋壞掉,即使是一點甜食也心滿意足嗎?「銀育,你真可愛?!刮业暮粑嚨赝V梗┯才ゎ^一看,事實上那聲音已在我腦子里根深蒂固,不用瞧就知道是誰。我沒理他,只是雙眼冷漠的轉(zhuǎn)動著。「怎麼不理我,恩?」他溫?zé)岬氖执钌衔业募?,我感到反感,想伸手撥開,卻被他懷里的人愣了一下,忘了惡心。不是游雪,而是斐兒。斐兒不是陳袁和嚴晟的人嗎?幾時被莫少簡搶去了,莫少簡看出我的疑惑,把斐兒的頸部勾在腋下,很緊很大力,斐兒要窒息了,臉色發(fā)白,他的長指甲劃過他的臉頰,惡意說道:「斐兒本是我的人,後來我玩膩了送給嚴晟,過了幾天有點想他了,趁派對時借來看看。恩,果然有進步。」斐兒的恐怖嘴塞已被取下,耳垂有撕裂的痕跡,在莫少簡愈趨勒死人的情況下,他勉為其難的擠出幾個字:「謝謝主人的稱贊?!鼓俸嘃c著頭,摸他柔順的發(fā)絲當作回應(yīng)。莫少簡還沒開口調(diào)戲我,後頭又出現(xiàn)熟悉的人,嚴晟,還真是冤家路窄。他的身邊少不了范情,今日范情沒過於打扮,普通的T恤加緊身褲,像小女人依偎在嚴晟寬敞的懷里,眼不小心與元優(yōu)對上,在緊張的氣氛中擦出電光。嚴晟注意到,抱范情抱得更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你別吃醋,我跟他只有蓋棉被純聊天關(guān)系?!箍上穆晭Э刂撇涣?,聲音大到連我都聽得一清二楚。范情絕冷的表情更加冰冷,他狠狠往嚴晟的右腳踩,靠著力量和體重,讓嚴晟臉部脹紅,他俏皮吼道:「鬼才相信你的話!那為什麼我隔天去時發(fā)現(xiàn)你們渾身赤裸躺在床上,被上還有偷情的證據(jù)呢!」我一瞪,元優(yōu)竟然出賣身體。莫少簡急忙緩解現(xiàn)場氣氛,他言道:「范情你也別太怪嚴晟了,你三天兩頭跑來跑去,他找不到你,火又急著解,只能找別人了。」范情不管眼前的是莫少簡還是阿貓阿狗,憤恨說:「你們這群禽獸,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每天都要cao來cao去,這世上有多少個人類可以容忍你們無止境的欲望?!箛狸珊茴^大,他的小情人對他的泄欲管道管真多。「我就可以,自己能力不足就別大呼小叫。」沉默的元優(yōu)說話了,一開口就瞄準死對頭范情,火藥味十足,還特別用眼神勾著嚴晟,放電。「呃……元優(yōu)你可不可以少講點……」「我有比他差嗎?你說??!持久力有比我好嗎?扭動程度?挑逗程度?魅惑程度?啊!你倒是給我說幾句話阿,你啞巴??!唔……唔……走開!」嚴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頭昏時莫少簡給了個暗號,他摸著自己的唇,眼睛一眨一眨的,嚴晟恍然大悟,立即送上狠吻一個。這招打的妙,制服吵鬧的范情,他扇扇手,拉著范情到別處去,進行專屬他們的愛情進行式。被他們這麼一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