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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燙手的卡片,兩個人一起上了病房大樓,蔚韻梵趕緊將卡片扔到了一邊的垃圾桶里,按了個數字,電梯上升的時候,蘇幕遮正好看數字對應的科室。咦。皺了皺眉頭。看向蔚韻梵,正好接觸到他帶著笑意的視線。“怎麼……”不是呢?踏進病房,護士臺的小護士個個都很熱情地跟蔚韻梵打招呼,一聲一個蔚主任,叫的那叫一個清脆一個親密;漂亮的臉蛋堆滿了崇拜與愛慕。男醫(yī)生,女護士。總能讓人浮想偏偏。蘇幕遮不禁微微勾起嘴角。兩個人沒走多遠,蘇幕遮就聽到一個尖利的聲音:“哎呀,那個帥哥好帥啊?!?/br>兩人走進主任辦公室,一張桌子,一排紅木座椅,還有幾盆花。蔚韻梵換上了白大褂。蘇幕遮眼前一亮。“你穿這衣服還挺合身。”“是麼?”蘇幕遮點點頭,看了看,花他是不大懂的,不過其中的一盆君子蘭還是能夠認出來的,看著那美麗的花朵,總覺得和蔚韻梵很配。“喂,你還說我沒有機會得這種病。怎麼就沒有可能了?!?/br>明明是腫瘤科。腫瘤嘛,人人都有可能得嘛。雖然,自己確實不想得這類型的病。蔚韻梵坐在座位上,帶上眼鏡,抬起頭,一個字一個字說的很清楚:“因為我不許!”因為我不許。五個字。很簡單。卻是很霸道,很強勢的話語。一點都不像是蔚韻梵說出來的話。可是蘇幕遮卻不覺得像是玩笑話,因為他眼中的蔚韻梵是那麼的認真,好像是在說什麼諾言一般認真嚴肅。說這話的蔚韻梵明明和平日沒有什麼兩樣,一樣掛著淡淡的笑容,可卻又好似完全不同,就好像是一個帝王一樣,一諾千金,無可置疑。身上散發(fā)出了凌厲的氣勢,壓的人喘不過氣來。蘇幕遮心突地一跳,微側過頭,拿起一邊的雜志,隨手翻了起來,還一邊嘟囔著:“你不許就不得啦?!?/br>“是?!?/br>這話說得有些無理,有些蠻橫,蘇幕遮卻說不出一句話。蔚韻梵扶了扶眼鏡,開始看病歷。中午兩個人一起吃了飯。下午蘇幕遮覺得沒有意思,就回了青草園。晚上很快就到了。盛裝打扮的蘇幕遮才剛一出場,就被侍者引到了一間包間。包間很暗,燈光只開了最周圍一串的小燈,里面坐著好幾個人,可是蘇幕遮還是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間的那個人,想到居然是他點的自己,忍不住就想轉身走人。青草園,銷金窩第七十一章軟了,硬了“幕遮。”蘇幕遮在心里長長地嘆了口氣,該說這位主是太敬業(yè)呢還是太愛錢了啊。昨兒個才辦完訂婚宴,今天已經開始上班了。要說是為財吧,想想他家里的錢怕是幾輩子都花不完吧。要說是為色吧,一想到那場以朱靖煜為主角的單身派對,就忍不住打顫。既然老板都發(fā)話了,哪有拍屁股走人的道理。可憐自己就是喜兒啊,而正對著自己笑的開心的朱靖煜就是一黃世仁啊。擺出一個風情中帶著單純的笑容,嫋嫋娜娜地走了過去,四下掃了一眼,發(fā)現這里面坐著的除了朱靖煜,林子墨,還有某人剩下的兩人都是白皮膚藍眼睛的外國人。蘇幕遮本來對外國人就沒什麼好感,尤其是這兩個,一看就是那家夥死大死大的,cao起來肯定要毀了自己半條命,想想都有些腿軟,咬咬牙,坐到了林子墨的身邊。嚴野臉上淡淡的,看著蘇幕遮落座,沒什麼表情。林子墨很自覺地摟住了蘇幕遮的腰身,掐了兩把。幾個人開始聊起來,蘇幕遮嘆口氣,自己還真像個擺設。“昊軒怎麼這麼久啊。”蘇幕遮看了看說話的嚴野,又垂下頭,乖乖地偎依在林子墨懷中。“紅牌麼,自然要久些?!敝炀胳祥e閑地說著。林子墨蹙蹙眉,拿起酒杯,喂了一口酒到蘇幕遮嘴里。還沒有來得及咽下,傳來一聲極動聽的聲音。“我來了?!?/br>如玉碎山中,清脆透明。明明如山澗之泉,空靈;偏偏又婀娜婉轉,吊人情欲。這般美麗的聲音自然只有青草園的紅牌──黃昊軒──才擁有的。只聽著就叫人渾身酥了。一身的紅衣,比蝴蝶的翅膀還要美麗,更襯得他肌膚勝雪,隨著打開門的瞬間,似乎整個人都在燃燒一樣,明明是很暗的房間,卻因為他的到來,一下子就明亮了。有些人注定就是明亮耀眼,就如聚光燈一般。想來黃昊軒就是個中翹楚。那雙嫵媚的桃花眼,涂著淡淡的眼影,很是勾人,掃視了一周,然後停留在蘇幕遮的身上足有三秒鍾,那三秒鍾,蘇幕遮覺得身體經受的考驗簡直無法用語言來衡量。“幕遮和林二少爺很熟啊。”優(yōu)美的聲音,如輕撥琴弦,卻暗含殺機。蘇幕遮點頭不是搖頭也不是,一口酒含在嘴里,都被含熱乎了。早知道,應該坐到那兩外國人旁邊的,這可好。搶了昊軒的人了。蘇幕遮忍不住捶胸。真是悔不當初啊。林子墨搖晃著手中的杯子,紅色的液體在杯壁上面留下了痕跡。想起了昨夜兩人發(fā)生的事情。那凌亂的抵死的糾纏似乎還在眼前,被深深貫穿的感覺還停留在腦袋!勾住蘇幕遮腰的手明顯地緊了緊。該死的,昨天怎麼就又跟他搞一去了。為什麼在黃昊軒的面前,自己越發(fā)不像自己了。黃昊軒媚眼如絲,沖幾人明媚的一笑,翩然坐到了嚴野的身邊,勾住嚴野的脖子,伸出舌尖,在他唇上掃了一掃。尋常的動作,卻做的異常色情。蘇幕遮的背僵直了。林子墨的手青筋爆出了。兩個人直直地看著旁邊黏在一起的另外兩個,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已經被朱靖煜看個一清二楚。有趣。有趣。朱靖煜瞇起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幾個人開始閑扯,蘇幕遮發(fā)現那兩個外國人說中文還算能聽懂,就是有些別扭。聊了一會兒,大家開始玩游戲,娛樂場所很流行的國王游戲。一開始還只是喝酒唱歌跳舞,漸漸開始玩出了情緒,這一把輪到了朱靖煜做國王。“這次誰來呢?要不來個舌吻好了。”朱靖煜擺出一副與己無關的態(tài)度,那眉飛色舞的神情卻出賣了他興奮的心情,聳了聳肩,每個人都看上一眼,然後手指一指。“幕遮,嚴──大少爺。”說完,還勾出唇舔了舔食指。蘇幕遮的心一跳,還沒說話,身體就被一個大力拉了起來。然後眼睛前面出現了一張放大的臉。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