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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自己的大腿內(nèi)側(cè)。嚴(yán)野探過頭輕輕舔了一下蘇幕遮的臉龐,聲音略帶笑意道:“是不是要我喂給你,?。俊编须s的音樂聲中,那挑高的尾音,如一枚小小閃電,直擊蘇幕遮的天平蓋,擊的無比的銷魂。蘇幕遮飛了一眼,眼神勾人無比,張開唇,伸舌在嚴(yán)野握著酒杯的指尖上掃了兩下,眼神迷離,蕩漾著柔和的光,張開嘴喝了一小口,脖子仰起,喉結(jié)上下滾動,整個過程誘人無比。嚴(yán)野的下腹一緊,幽深的眼看向蘇幕遮,只看到那清澈的眼睛,忽然水光瀲滟,彎彎勾起的紅唇,誘惑著自己。林子墨才喝完一口酒,就看到兩人隔空相望,劈里啪啦地激起一陣火花,皺了皺眉:“嚴(yán)野,我是讓你來陪我喝酒的,不是來看你們調(diào)情的!”嚴(yán)野笑笑,抽出插入蘇幕遮褲子中的手,打個響指,喊來侍者:“來兩杯威士忌。”青草園,銷金窩第二十二章兔子與狼林子墨喝完手中的紅酒,侍者剛巧將兩杯威士忌拿上來。晶瑩剔透的金琥珀色液體在透明的酒杯中輕微地晃著,林子墨拿住杯腳,晃了晃,杯壁上留下道道酒痕,仰起脖子,一杯威士忌下肚了。嚴(yán)野劃出一個狐貍一樣的笑容,指尖輕輕地敲擊著自己面前的酒杯杯壁,發(fā)出清亮的碎聲,如流水濺玉一般:“好好的一杯JohnnieWalkerBckLabel哦,可惜了?!?/br>林子墨抬起眼,波光流轉(zhuǎn),嘴角勾起:“可惜?”“子墨,這來了半天,也沒有個好臉色,到底怎麼了?”“嚴(yán)野,你是明知故問麼?”揚手招來侍者,索性要了一瓶。烈酒入腸,燒的體內(nèi)的那團(tuán)火更加旺了,燎啊燎的,直燒的眼睛都紅了。“你看,有的人喝了酒眼睛好像紅了,跟個兔子似的?!眹?yán)野湊到蘇幕遮耳邊輕聲道,指甲在蘇幕遮白皙的手背上輕輕地刮了幾下。蘇幕遮噗嗤一聲,差點笑出聲,咬了咬唇道:“紅眼睛總比綠眼睛好,而且有些人不喝酒眼睛都是綠的。”“你在說誰呢?”“當(dāng)然是,”蘇幕遮把兩手都比成V字放置在腦袋兩側(cè),搖了搖頭,張大嘴巴,嗷嗷兩聲,“狼咯?!?/br>情態(tài)可愛,惹人憐愛。嚴(yán)野大笑,刮了一下蘇幕遮的鼻子:“裝的倒是像模像樣的?!?/br>“當(dāng)然。”“嚴(yán)野,要是換作你會怎麼辦?”“沒法換?!?/br>“你什麼意思?”“因為沒有能夠脅迫我的人和事啊。”“你的意思是我就有了?!?/br>“我只能說你們是周瑜和黃蓋?!?/br>黃昊軒是什麼人,歡場上混跡這麼久,爬到青草園的頭牌,可不是一般人。敢這樣惡整林子墨,中間的曲折恐怕只有他們兩個人才知道吧。嚴(yán)野的眼眸又深了一些。“一個愿打一個愿挨麼?!?/br>林子墨喝了一口,金瑪瑙色的液體順著杯壁緩緩流入櫻唇中,在酒吧特效的燈光下,妖異至極。“他這樣喝行麼?”看著又是一杯就快見底,蘇幕遮問道。“子墨可是海量?!眹?yán)野一把將蘇幕遮拉到自己懷里,摸了一把那白皙的下巴,“倒是,慕遮沒有喝幾口哦?!?/br>蘇幕遮正想從嚴(yán)野身上坐起來,哪想到嚴(yán)野喝了口酒,就壓了下來,一口酒度過來,跟著的就是一番唇舌大戰(zhàn),烈酒混著唾液,各種香味在舌尖回蕩,酒精的刺激,讓這個吻更加的纏綿於熱烈;好半天,嚴(yán)野才松開那美麗的唇。“你!”蘇幕遮坐起來,忽然眼前一亮,“咦?”嚴(yán)野順著蘇幕遮的目光看過去,抬高聲音道:“這青草園的黃昊軒還真是絕色啊?!?/br>黃昊軒這三個字出來。林子墨立馬皺起了眉頭,渾身戒備著。“喲,嚴(yán)大少啊?!?/br>有些人不必露出面孔,只發(fā)出聲音,就可以讓別人終身難忘,這個聲音就是個中翹楚。五個字,將世間所有美妙的聲音都囊括了。聽到聲音,眼前仿佛看到了十里桃花,百里桂林;喈喈倉庚,祁祁采蘩。這樣的聲音瑰麗而曖昧,即便是最優(yōu)秀的樂師也無法演奏。嚴(yán)野笑笑算是點頭。“慕遮也在啊?!?/br>蘇幕遮總覺得現(xiàn)在的氣氛相當(dāng)?shù)牟粚?,只恨不得自己不存在。聽到黃昊軒點自己名,立馬拉出一個笑臉。看向林子墨,果然那張臉更加青了,倒是眼睛更加紅了。“呀,這不是林二少麼?”林子墨側(cè)過身,抬頭望向聲音的主人。桃花瀲滟的眼睛,禍人心魄的眼神。薄如蟬翼的火紅色長衫,只簡單系著一根腰帶,兩邊的衣領(lǐng)慵懶地打開著,露出了白皙的胸膛還有優(yōu)美的鎖骨,隱約中胸上兩點嬰紅在長衫底下透出來,更顯誘惑。林子墨握了握拳頭,閉上眼,將一切都斂盡,張開眼,已然換了個人似的,不經(jīng)意地笑著,語氣很平淡地打著招呼:“這不是青草園的頭牌麼,怎麼來這了?”“誒,昊軒哦,熟人?。俊?/br>林子墨這才發(fā)現(xiàn)黃昊軒旁邊站了個男人,身子不高,禿頂,厚厚的嘴唇,像是兩條肥香腸,那人說話時,就好像是兩條香腸才不停地扭動。“哎喲,茍老板,不是很熟啦,就是以前睡過幾次啦?!?/br>“哈哈,昊軒,你這里還真是見識過不少啊!”茍老板一邊說,一邊捏了捏黃昊軒的屁股。“錯,是這里!”黃昊軒將茍老板的手拉到自己的褲襠中央。茍老板重重喘了喘氣,舔著厚唇,在黃昊軒的分身上揉了幾下。林子墨咬了咬牙,沒有作聲。黃昊軒自上而下,可以看到林子墨在燈光下那張臉,那翹翹的睫毛,自己曾經(jīng)一根一根的數(shù)過。“林二少,不請杯酒麼?”黃昊軒說著,就走向桌前,徑自倒了一杯。林子墨看著黃昊軒扶下身,白皙的胸膛頓時露出大半,甚至可以看到下面那條紅色的內(nèi)褲,林子墨還知道,在黃昊軒的內(nèi)褲下面的臀瓣上,有一個紅色的紋身。黃昊軒倒了半杯酒,朝林子墨笑笑,笑容就好像是曼陀羅花一樣,妖豔魅惑,笑聲流水濺玉一樣地從紅唇中流出:“謝謝?!?/br>“茍老板,這可是上好的黑牌哦?!?/br>“哎呀,昊軒,要不你喂給我啦?!?/br>“這麼急啊,今天還好長啊?!?/br>“我就是這麼急啊,誰不知道我茍九尾出了名的性急?。 ?/br>砰!林子墨一手拍在桌子上,聲音不響,很快就被酒吧的音樂給蓋了下去,可是卻讓互相調(diào)笑的兩個人同時停下來看向他。林子墨站起來,從茍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