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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盲流一樣的人,盛凌浩看著中間的那個已經(jīng)渾身是傷,腿都有些顫抖了。“果然,這個世界上絕世高手還是少的?!笔⒘韬聘锌辏龅芈牭揭挥浐苤氐膔ou體碰撞地面的聲音。原來中間那人徹底打趴了。接踵而來的如雨點一樣的踢打,讓他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這人不死也殘了吧。盛凌浩皺皺眉,正想是不是要插手,就對上那人的眼睛,縫隙中,那雙眼依舊炯炯有神,即便額上的血已經(jīng)流到了眼睛上面。那雙眼,眼眸烏亮,瞳深似潭,隱忍、堅定、震撼人心。一個眼神,氤氳成一種情緒,讓盛凌浩不由自主地站了出來,大聲喊道:“警察來啦!”警察來啦!只說四個字,那群人就慌慌張張地在那人身上補上幾腳後,匆匆逃跑。果然,警察還是很管用的!盛凌浩來到那人的面前,彎腰,低頭:“你還好吧?”那人深深地看了盛凌浩一眼,張開嘴。“噗!”一大口鮮血噴到了盛凌浩的身上。“喂喂喂,你這家夥故意的是不是,干什麼噴我!”盛凌浩揚揚拳頭,看在你是男人的份上饒了你!“謝……”話沒有說完,腦袋一歪,昏了過去。“你死沒死?。课?!”送到醫(yī)院,好在除開外傷之外內(nèi)傷不是很嚴重,盛凌浩對男人上下其手從上,從里摸到外,就差屁股里面沒摸了,居然什麼都沒有。“沒錢還出來混!”罵了一句,看著那人的臉,在燈光下,五官很英挺,就是臉色有些慘白;想著可不能白替他付錢,只好守在床邊等男人醒來。左等右等,過了十幾分鍾,那男人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盛凌浩一拍床沿,一個人待著無聊,打電話把正好閑著的語狐和小毯子叫來,三個人一起斗地主。整整斗了一晚上,盛凌浩點背,一直在頂枕頭!早上,男人醒來,在盛凌浩直白地伸手要錢之後,借過手機,叫來自己的朋友,還了盛凌浩的錢,也把朋友送來的水果全部送給了盛凌浩。語狐把事情大致講了一遍,然後將削好的蘋果切成瓣,放在果盤里,水盈盈的果rou透著香味,像是月光小船一樣。“喂,小狐貍,我英勇救人的事跡就被你這麼三言兩語概括了??!”盛凌浩拿起一瓣,塞到嘴里,嚼的很帶勁。“或許,你只是看人家?guī)浤?。”語狐淡淡地說,秀美的眼微微彎著,密密長長的睫毛忽閃著,像是蝴蝶的翅膀一樣輕盈、美麗。“喂!小狐貍,什麼意思??!”盛凌浩蹙起眉頭,然後又展開,笑意流轉(zhuǎn)眼眸,氤氳成瑩瑩的光,異彩流光,仿佛月下的一湖星光,“我說你今天怎麼一個勁的瞅著那人看呢,敢情是覺得他帥??!沒關系,要是對他有意思,哥哥幫你去說?!?/br>“我對誰有意思,你難道不知道麼。”盛凌浩的笑容一下僵在臉上,嘟了嘟嘴:“沒意思,小狐貍最不適合開玩笑了,哼。”拿起電視遙控,隨意地摁著頻道,眼前不期然地浮起了那人的臉。俊挺的鼻,光澤水潤的唇,還有那雙幽深的包含著一切情思的眼睛。“可是我覺得還是後來來的那個哥哥好看。”譚梓軒眨眨眼睛。“不就是人家跟你是老鄉(xiāng)麼?”盛凌浩想到小毯子當時聽到那個小板寸說的一口鄉(xiāng)音的時候,眼睛都綠了。“才不是!莫諾哥哥就是長得好看?!弊T梓軒坐在沙發(fā)上,輕輕甩著小腿,“笑起來,眼睛彎彎的,多好看。那個躺在床上的哥哥一直沒笑?!?/br>“喲,莫諾哥哥,叫的可真親熱!”盛凌浩打趣道。不過那兩人怎麼會成朋友呢,一個嘰嘰喳喳的像個麻雀,一個半天也不吭聲,不過還是安安靜靜的好。那人叫什麼呢?好像還挺好聽的。皺皺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那兩個字,眼前晃蕩的全是那雙如夜空一樣深沈的眼。“話說,那個人叫什麼?。亢孟襁€怪難記的啊?!笔⒘韬齐S口說著。“蕭晟!”是啊,蕭晟!昂頭冠三山,俯瞰旭日晟的晟。想起來他介紹自己的時候,還念了這一句詩,呸,一個小流氓,小混混,搞得跟個文學青年一樣。盛凌浩淺淺地笑著,旁邊的蘇幕遮和語狐相視一笑,人與人之間的境遇真是妙不可言,誰也不知道這一刻碰到的人將會與自己有什麼樣的交集。“誒誒,別說我了,小幕幕,你可知道,你那天跟著嚴野走以後,發(fā)生了一件多麼好玩的事情麼?”“什麼事情啊?!?/br>青草園,銷金窩第十九章林子墨盛凌浩性感誘人的薄唇微微勾起,漂亮的眼睛劃過一絲得意:“雖然小幕幕你被嚴野包了,可是錯過這場好戲,還真是難得?!?/br>蘇幕遮知道盛凌浩在故意賣關子,就順著他的意思,眨眨眼睛,擺出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到底什麼事啊?”“你可知道林子墨?”“林家二少啊?!?/br>“錯,是在政治界跺一跺腳,就會天翻地覆的,坐的是香車寶馬、喝的是玉液瓊漿,過的是天上人間生活的男人!”“哦!”蘇幕遮點點頭。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個男人。“你可知道黃昊軒?”“青草園的頭牌啊。”“錯,是容姿豔豔,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可以引無數(shù)人尖叫,一夜的出場費曾被叫到八十萬的男人!”“哦!”“要說,這件事情啊,就是發(fā)生在他們兩個人身上的?!?/br>蘇幕遮總算有了興趣,果然一個是政界名流,一個是當家花魁,這兩個人能有什麼事情。“那天,林子墨就點了昊軒的場,其實也很自然嘛。”蘇幕遮點點頭,黃昊軒確實有吸引所有人的能力,自己依然記得那雙妖孽般誘人的波光瀲滟的桃花眼,還有那抹攝人心魄的笑容。“後來啊,你知道發(fā)生什麼事情嗎,林子墨居然渾身赤裸地在舞臺上跳舞誒!你不知道那五彩的燈光打在他身上,那身段,那姿勢,那股子由內(nèi)而外的媚態(tài),整個酒吧的男人都差點沒有發(fā)瘋;我當時就想,這人不做MB真是太虧了?!?/br>做MB就不虧??!人家現(xiàn)在的工作跟MB可是云泥之別啊。“不僅僅是渾身赤裸哦,而且滿身都是紅紅紫紫的,一看就是吻痕!哇塞,你不知道當時好多男人流鼻血誒。我雖然做MB這麼久,可是這麼大膽的事情還真沒干過!”蘇幕遮雖然沒有見過林子墨,可是這麼一個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做這種事情呢。“不會吧?”“怎麼不會,不信你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