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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三年后的戀人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錄像里的周橋驚恐的尖叫,掙扎著想要逃,被單夕死死抱在懷里,單夕附在周橋耳邊低聲說:“我會對外宣稱她是不小心從樓梯上跌下去摔死的,不會有任何人懷疑。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當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就好?!?/br>
錄像戛然而止。

周橋盯著黑掉的屏幕,后背冒出層層冷汗。

直到他突然聽見樓下傳來熟悉的腳步聲。

——惡魔回來了。

他手忙腳亂的關(guān)上筆記本電腦,胡亂的塞進抽屜。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終停在了周橋身后,周橋僵坐在桌前,感受到有雙手伸過來抱住了自己,單夕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來:“閣樓的門為什么是開的?”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忙著搬家,可能會更的慢一點,各位見諒!

還有就是因為我的寫作方式一向是悶頭就寫寫哪兒算哪兒,所以特別容易出BUG,回頭再看一遍時發(fā)現(xiàn)有很多地方需要修改整頓,所以你們總能看見我在不停的改來改去,回回如此,sao瑞啦!

10、無法阻擋的崩壞

你應該跟單夕在一起。

你必須跟單夕在一起。

每個人都這么跟周橋說。

周橋猶如被囚禁的牢徒,身處單夕主宰的世界,不得脫身。

周橋跌跌撞撞的走在黑夜中,趁單夕睡著時,他逃出了別墅。天空中飄著小雨,寒氣鉆進他的體內(nèi),令他控制不住的打哆嗦,可他依然不管不顧的朝前不停地走。

他要逃離這一切。

可他不知道該逃去哪兒,不知道哪兒才是真正安全的地方。

發(fā)短信讓自己必須好好跟單夕在一起的姑媽,聽說自己要跟單夕分手立即狠狠甩自己巴掌的父母,挺著大肚子幸福的依偎在老公懷里的舒慧。

沒有人會收留他。

單本的笑臉在他腦海里不斷徘徊著,仿佛驅(qū)不散的魔魘。

雨越來越大,周橋渾身濕透的蜷縮在一家24小時營業(yè)超市門口,一個流浪漢走過來,惡聲惡氣道:“穿著西裝的上班族有什么資格占地方?給我滾開!”

周橋被狠狠地推進雨中,他哆嗦著抱緊雙臂,一把傘輕輕舉到他頭頂。周橋抬起頭,看見了表情復雜的單夕。

無論他逃到哪里,都會被單夕輕而易舉的找到。

單夕就是這么神通廣大。

“回家吧。”單夕柔聲說。

周橋連連搖頭,想要逃開,卻被單夕緊緊抱住,手上的傘滑落在地,雨水很快浸濕了單夕的衣服。

“有些事,還是忘記比較好?!眴蜗Φ穆曇粢蝗缂韧臏厝?,“聽話,忘記吧。”

“你只需記得,我是愛你的?!眴蜗υ诖笥曛形巧现軜虻拇?,他的吻如此熱烈,讓周橋無力抵抗,雖置身于冰涼的雨中,卻覺得身體的每一處細胞都燃燒起來。

為什么是我?

為什么偏偏是我?

為什么你喜歡的人,偏偏是我?

周橋又一次被帶回了別墅。

閣樓的門再次被封鎖起來。

周橋泡在大大的浴缸里,聽見單夕在給他的上級打電話。

“李總嗎,我是單夕,周橋最近身體不舒服,想請個長假。”

“好的,謝謝?!?/br>
周橋用毛巾蓋住臉,沒有吭聲。

反正無論如何,他都逃不了單夕的手掌心了。

像是自暴自棄般,周橋認命的被囚禁在別墅里,做著逆來順受的牢徒。

不用早起,不用做飯,不用到處奔波,單夕像個盡職的管家,為周橋打點好一切。

“想不想去哪里散散心?”某個傍晚,忙完一天工作的單夕興致盎然的提議道。

周橋坐在沙發(fā)上盯著電視屏幕,沒有說話。

單夕自顧自地說:“我在報紙上看了幾個景點,都還不錯?!?/br>
“去青島好了,”周橋開口道,語氣諷刺,“那里有著美好的回憶不是嗎?”

雖然周橋打定好了要對單夕這個變態(tài)殺人犯逆來順受,可他就是管不住嘴賤的毛病,時不時的總要在言語上刺激一下單夕。

于是他很快便受到了懲罰。

單夕一把將周橋按倒在沙發(fā)上,周橋咽了咽口水,想象著單夕拿著扳手砸向自己的情景,后腦勺不禁有點疼。單夕俯身將溫熱的唇貼到他頸上,喃喃道:“我有點餓了?!?/br>
“餓了就滾去吃東西?!敝軜蛳訍旱?。

“我只想吃你?!眴蜗Τ谅曊f,眸中的欲/火讓周橋毛骨悚然。

狹小的沙發(fā)艱難的承受著兩具成年男性的軀體,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身上的衣物被單夕強行扯落,周橋預感不妙的想要抵抗,卻被單夕牢牢制服住了雙手。

單夕輕輕咬上周橋的鎖骨,周橋身體一陣酥麻,忍不住蜷縮起身體,單夕勾起唇角低笑,雙唇一路下滑,在周橋身上留下一排紅色的牙印,最終停在他胸前的兩點,伸出舌頭溫柔的舔舐。

周橋止不住的惡心,拼命扭動著身體著想要脫離單夕的掌控,卻在看見單夕的手臂后,慢慢停止了掙扎。

那是兩條修長而又毫無瑕疵的手臂。

沒有一絲疤痕。

沒有……一絲疤痕。

那天單夕為了抵抗安眠藥的藥效割開的傷口,仿佛從未存在過。

周橋又將目光落在單夕的額頭上,他曾用臺燈砸過的額頭,纏過繃帶的額頭,本該留下疤痕的額頭,卻沒有任何痕跡。

周橋腦袋里充滿了問號,但不等他提出疑問,單夕guntang的體溫和熱烈的吻就吞噬了他,周橋的視線漸漸模糊,最終陷入黑暗。

第二天醒來時,周橋已經(jīng)躺在了臥室的床上。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床頭柜上完好無損的鱷魚紋臺燈,直到單夕端著三明治推門進來。

“醒了?”單夕柔聲說,眼中帶著笑意。

周橋沉默的看著單夕近在咫尺的臉。

“昨晚……抱歉?!眴蜗σ娭軜蚰樕粚ΓZ氣僵硬下來,“如果你不喜歡,我絕不會再勉強。”

“那個臺燈,”周橋指向那個鱷魚紋臺燈,開口道,“我不是把它摔壞了嗎?”

單夕表情一滯,很快又恢復正常:“哦,我重新買了個一模一樣的?!?/br>
原來是這樣啊。周橋松了口氣。

本來就應該是這樣嘛。

單夕一定是愈合體質(zhì),所以傷口才會消失的那么快。

臺燈也一定是單夕趁自己不注意時換得新的。

“剛剛周伯伯打電話過來,讓我們過年陪他們一起吃年夜飯?!眴蜗瓷先ズ芨吲d,“周橋,你最了解伯父伯母,你覺得到時候應該送點什么禮物給他們好呢?”

“我最了解他們……嗎?”周橋喃喃的說。

他們是生他養(yǎng)他的親生父母,他當然應該最了解他們了。

可為什么連他們的樣子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