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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惡的,可還是彌足深陷。 昭華新帝的登基儀式在一片哄亂中結束,百姓們這幾天皆惶惶然,禁衛(wèi)軍連著巡查了好幾個夜晚,對皇城中的百姓也陡然殘暴了起來,聽說是因為老百姓的無知與冷血讓新帝在儀式當天受了傷,太后娘娘也消失了好幾天。 城內頓時人心惶惶。霓笙回城之時正好是禁衛(wèi)軍盤查最嚴的時候,聽的老百姓都在議論新帝受傷的事,她心下又是一陣緊張。 東鳳城還是受了傷? 九叔先一步回了宮,自己卻是在龍眼泉山多呆了幾天,實在是那里的溫泉太舒服了??啥潭處兹?,城內還是沒有太平下來,心下不免擔憂不已。 槿藥自從和霓笙聊熟了之后,也漸漸放開,沒人在的時候基本都相伴在左右,此時見霓笙一臉愁容,不免失笑:“小主怎不信九爺?shù)哪芰Γ俊?/br> 她放下帷幕,嘆息:“我不是不相信九叔,只是鳳城那小子本就是個倔脾氣,我讓九叔幫他完全是自己一個人的主意,在龍山我想了幾天,若是鳳城不接受那九叔也是無可奈何的,況且九叔和鳳城兩人本就是對敵的關系,我這般強求九叔總覺得虧欠了九叔一些?!?/br> “槿藥替九爺說句話,只要小主心里有九爺我想九爺已經很高興了。”紫衣女子輕笑出聲。 她面上一紅,心里那只小鹿不安的跳動了起來:“槿藥jiejie說的是什么話,笙兒心里自是有九叔的。”可話才出口臉上更是火燒云了,這話怎么聽怎么不對勁。 槿藥卻是已經笑的直不起腰來了。霓笙惱的脖子都紅了,氣憤的一哼別了頭望向窗外。 ☆、攻陷防線 守城門的小侍是城頭的小楠,長的憨厚老實,大秋季的站在冷風中不免有了冷意,抱了長戟在原地搓了搓手,突地聽城門外響起了車輪碾壓的聲音,抬首一望,是一座風雅的馬車,為首駕馬車的人看上去有些兇悍,冷著一張臉,黑目對上小楠時,會讓人忍不住產生一陣寒意。 小楠被身后的老張推上了前,他只好鼓了膽子哆哆嗦嗦問他要腰牌。 蕭昀揚鞭啪的一聲抽打在馬肚上,馬兒一個揚蹄卻未奔出去,反而在他的拉力下穩(wěn)穩(wěn)的停下,小楠頓時嚇得腿肚子都在抖,可倔性子也被逼了出來,長戟一橫:“交出···腰牌!到底···是干什么的?” 蕭昀眉梢一挑,似是沒想到這個小小的守門的侍衛(wèi)也會如此烈性,馬車內適時傳出了問話:“怎么了?” 小楠抬頭的一瞬間,感覺到自己的心臟都快停止了——他從來沒有見到過如此美麗的少女,精致的臉龐,眉梢?guī)еσ?,這就是娘親說的傾國傾城的女子吧? 少女的目光從他臉上輕輕帶過,轉首看向一邊的男子問:“不給過嗎?” 蕭昀淡淡嗯了一聲,那女子卻是笑著跳下了馬車,走到小楠身邊,“這位小哥,我們是九王爺府的,不知你要怎么才能讓我們過去呢?” 他只顧著傻愣,也不知她到底問了什么,老張看了這情形趕緊從后面跑過來接話道:“原來是九王爺府的啊,是小楠子有眼無珠了。剛才這位小哥也沒說清楚,都怪我們沒看出來?!?/br> 霓笙眼珠一轉,眼前的老頭低頭哈腰的,讓她有了一陣厭煩,沒了玩弄之心,撇了撇嘴便轉身上了車。 槿藥見她氣鼓鼓的一屁股坐了下來,不由奇道:“這又是怎么了?不過是下去問個情況而已,怎么又把自己搞的這副面孔。” “那老頭肯定是認出我來了,不然他怎么不問我們要腰牌了呢?”她嘟著嘴,有點憤懣:“這老家伙估計還在記恨著我去年在他家后院放的火呢!” 槿藥嘴角一抽,探手撫了撫額,這丫頭還真是··· 一行人直接奔去了九王爺府內,雖然大街上有點緊張氣氛,但到了九王爺府周圍還是安閑的很。 霓笙一下馬車直奔九叔的書房,半路卻是被朝寒那臭小子給攔了下來,一副少年老成的臉上滿是不屑:“主子不在,郡主還是回去吧!” 她微微一愣,沒有在意他的態(tài)度,倒是他的話讓她莫名的一慌,九叔都已經離開好幾天了怎么還沒回來? “九叔還沒回來?”她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由于擔心而明顯的上揚,尖利的讓人不寒而栗。 槿藥從門外走進來,紫色款服緩擺,幾步來到朝寒跟前,眸色一晃,朝寒卻是忍不住退了一步,嚇的腿一軟,就要跪下來:“大人······” 她一拂袖,朝寒的身子一個踉蹌穩(wěn)穩(wěn)站住,“九爺還沒回來?” “是!”朝寒恭敬道。 霓笙慌了神,槿藥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沒事,九爺估計沒什么事給耽擱了,九爺?shù)奈渌嚹敲锤邚?,天下能傷他的人除了你不會有任何人了。再不濟還有白衣他們,放心吧,暗夜七衛(wèi)如果連九爺?shù)拿急2蛔【筒慌洚斶@天下第一衛(wèi)了。” 被槿藥如此一說她的心也松了松,咬唇想了想,當下對槿藥說:“我去宮中一趟,要是九叔回來了讓他先在府內等我。” 皇宮內的一切安然,只不過行走在宮中還是會感覺到一些細微的變化。霓笙才踏進宮門就見到兵部侍郎虞大人的馬車從宮門內緩緩駛出,隔著簾幔,霓笙依舊能感覺到那道冷如利劍的目光狠狠刺了自己一下。 果然是身居高官者,霓笙聳了聳肩,繼續(xù)往皇宮內走去,皇宮門口的侍衛(wèi)見是三王爺家的玲瓏郡主,立馬上前屈身行禮,霓笙笑了笑,“我只是去宮中看一下皇上,難道連我也不能進宮了?” 侍衛(wèi)一跪:“皇上早已為郡主準備了馬車,郡主這邊請。” 霓笙一愣,卻還是跟著他轉了彎,馬車前有一身影早在等候。 她走過去,那人福了禮:“郡主可算來了,皇上等你很久了。” 她抿了唇深深看了一眼馬車前的路雨,身手敏捷的跳上馬車。路雨尖細的嗓子適時響起:“起程,景陽宮?!?/br> 馬車搖搖晃晃行了半個時辰,霓笙眼睛跳的厲害,不知東鳳城這小子又在搞什么鬼,不是受傷了嗎?怎么還呆在景陽宮?路雨親自出來迎接,是不是預示著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人可以讓他相信了呢? 難道上官明璐回來了?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九叔也沒跟自己說清楚,那天的情形她看的很清楚,上官明璐若是要殺東鳳城完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為何突然變的如此棘手?九叔到底給這些人下了什么棋! 景陽宮,氣勢恢宏,鉤懸似的屋檐下掛著幾只燈籠,門前的幾株海棠花開的甚是鮮艷,下了雨凋零了花朵,從大門口望去像是鋪了紅色地毯似的。 門口的守衛(wèi)增加了不少,可是都是些生面孔。霓笙腳步一頓,轉頭看了看那些人,路雨上前扶住她的手,“郡主小心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