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練結(jié)實了。” “勞煩三哥還惦記著九弟。九弟一吃喝玩樂的人,無心戰(zhàn)事,全靠手下的一些將士衷心護國,這些年卻是辛苦了他們了?!?/br> “哈哈,還和三哥謙虛,還真以為三哥對你這些年的事都不知道?先皇也就是看重了你的軍事才能才把你放置邊域去的,否則哪輪的到一王爺去駐守邊域呢!” 身邊的東霓笙眉頭一皺,卻在接觸到一邊的云鎖時,眸底又浮現(xiàn)邪肆的笑:“云鎖姑娘,今日倒是辛苦你了,放心吧,皇上他沒事,你就先回去歇著。現(xiàn)在懷有龍種,怠慢不得,等那臭小子回來就會給你個名分?!?/br> 云鎖已經(jīng)沉靜了下來,抬眸看著眼前這個有些善意又有些邪惡的女子,心底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福了身細聲細語的回了霓笙:“郡主的好意云鎖領(lǐng)了,可是皇上的心思豈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能了解的,他若是趕云鎖出宮也是沒法子的事。云鎖先退下了。”說完朝三人都福了一禮,便撤身走遠了。 霓笙沉默的看著云鎖遠去的背影,腦海中像是被一根細線給牽扯住了,搞不清到底是什么,甩了甩頭不再想那么有的沒的。 轉(zhuǎn)頭之際,三瘋子和九叔早在一邊笑著望向自己,一個看上去陰沉的溫雅,一個看上去文質(zhì)彬彬的風流倜儻。她頓時開了句玩笑:“我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原來九叔和三瘋子還是有點像的嘛!” 沒外人在,東千陌自是不必裝,臉陰沉的更厲害了:“看你惹的禍。” 東霓笙自是知道三瘋子的意思,她無所謂的聳聳肩,跑過去抱著九叔的胳膊撒起嬌來:“反正有九叔在,笙兒惹再多的禍九叔都會護我!” 他輕點她的鼻子,竟是有無限的寵溺和柔愛,“你個鬼丫頭,就吃定我了是不?” “是!”點頭如搗蒜,她回答的真誠懇切,外加一本正經(jīng),讓東燕啟哭笑不得。 東千陌卻是在一邊看著皺起了眉,這個東燕啟對自己的女兒······心里總覺得不踏實,”天色已晚,九弟明日再到我府里來聚聚可好?” 東燕啟纖柔一笑,眉眼間的風采已不是一顰一笑才能綻放的,霓笙暗嘆,九叔終于開始成為萬眾歸一的璞玉了,他的光芒恐怕是遮也遮不住的了。 東燕啟把東千陌和霓笙送回府后才轉(zhuǎn)身離去,東千陌站在王府門口望著遠去的東燕啟,喃喃自語:“讓他回來到底是對了還是錯了?” 一邊的霓笙咋呼了起來:“當然是對的,所有人當中就九叔對我最好了,我早盼著他回來了···”話還未說完就瞧見東千陌深沉的眸子里有著探究的神色,閉了嘴也不去管他了,自顧自的回了房。 關(guān)上門,東霓笙趴在門上偷聽了會,確定外面沒有任何人跟蹤,在東宮那個暗中之人的氣息似乎在一夜間消失了,轉(zhuǎn)身在櫥箱了翻找了件便于夜行間穿的衣裳,沒有特意挑選黑色,她不是去打劫,反正也沒那個必要。 換好衣服后,用血玉扇把青絲綰起,把桌上的燭火熄滅后在屋內(nèi)靜等了一會,外面風吹樹葉的沙沙聲都能聽見的時候,她輕巧出門,左右看了一下,確定無人發(fā)現(xiàn)后,提氣使出了六丑教授的上等輕功,一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 遠處的屋頂上,白衣少年輕笑出聲,撇了頭問:“你說,她的輕功與你比之哪個勝些?” 他的身邊是空空蕩蕩的空氣,若是細聞,能聞出空氣中隱約飄散的香味,不似花香也不似胭脂香味,是一種極淡到極致便濃到心坎里的味道,聞久了你會覺得舌尖也會有淡若幽香的味道。 無人?亦或是有人本無形? 清風襲來,卷起白衣少年的白袍,發(fā)上的白色絲綢隨風而舞,那樣一翩翩美少年,真的當?shù)闷稹疤煜碌谝幻廊恕敝f。 黑暗中,幽香而過,似女子又似男子的純美柔音浮蕩在空氣中:“若是小主再成長個三五年,槿藥不勝?!?/br> ☆、受傷的東鳳城 東霓笙推開門,屋內(nèi)一片漆黑,比上次來的時候還要破舊灰敗了,兩道秀眉皺在了一起,難道是自己猜錯了?東宮床底下的那條暗道只有自己和鳳城知道,若當時他當真在東宮之內(nèi),必然是死不了的。 待眼睛適應(yīng)了周圍的黑暗后,她躡手躡腳往前挪動了一點距離,四周的空氣流動很正常,沒有任何被侵入的跡象。 走到第三步的時候,眼前一黑,身體已經(jīng)被人擁在懷里,霓笙微微愣了一下,但又不好推開他,“受傷了?” 雖是問話但她已經(jīng)百分之百的肯定了,對方?jīng)]有回答只是用更深的擁抱來回應(yīng)他的答案。 霓笙無奈:“讓我看看?!?/br> 他不依,依舊抱的她很緊,似乎要把她刻進骨子里一般。 “怎么倔脾氣又上來了?趕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她聲音微微提高了些,東鳳城的身體晃了一下,雙手上的力道減了下來,她牽起他走到書桌臺前,點燃了一支無多少油的枯燈,光線很暗,卻足以看清他身上的傷。 她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你怎么搞的好好的箐華殿不待非得住在東宮之中,若在箐華殿,大皇叔的紫衣騎豈會讓那些人傷了你?”她恨鐵不成鋼的扯過他的手臂,開始為他清理傷口。 東宮的火來勢兇猛,當時他雖來得及逃過一劫卻也因此受了皮rou傷,灼傷了手臂上一大片肌膚,黑乎乎的倒像是烤熟的番薯。念此,她不覺彎了唇角,偷瞄了一眼正對著自己發(fā)呆的東鳳城。 碰觸到他清寒的眸光,繾綣纏綿的柔意讓她的心漏了半拍,“干嘛···這么看著我?”她疑惑,為什么自己的心會跳的如此之快。 “我就知道你會來?!彼焓謸嵘纤拿骖a,粗糙的腹指是長年來不斷練武的結(jié)果,此刻撫上那光潔的肌膚卻是灼燙的嚇人,霓笙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被他一把拉住往懷里一扯。 他的呼吸也是如此的灼熱,霓笙頭腦一片空白直覺嗡嗡聲不斷,無意識的喃喃:“鳳城哥哥···” “笙兒,剛才生死一剎那我竟后悔自己如此的脆弱,脆弱到連你的面也觸摸不到。笙兒,我無法保護你,我甚至連我自己都保護不了?!?/br> 僵硬的手腳軟了下來,她張了張嘴卻是吐不出一個字來,帝王的孤獨嗎?此刻的她竟然被他來自靈魂的孤獨深深的觸動了,一向心硬如鐵的她有了一刻的柔情。 若是以前她會毫不猶豫的反駁道:“沒關(guān)系,有九叔在!” 可是她現(xiàn)在說不了口,在這一刻她突然能體會到一個作為男人的悲哀。 “笙兒,相信我,我會強大起來,我會保護你,我說過我不會讓別人在欺負我們!”突然他推開她,眼神灼亮,定定的看著她,仿佛能從她身上得到無窮的自信一般。 霓笙笑了,眉眼彎彎,煞是好看,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