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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倆帶小孩子玩的布偶木雕啊、或者是男子用的香薰口脂此類有的沒的東西那么多年。 這簪子也是有送過幾回的,無一例外便是簪子的花樣新穎好看,她便買來送他。 姜如溫接過小手里的木簪,是個中看不中用的鳳羽圖案,這種活潑的樣式只有小男孩才會喜歡。不過,自家妻主的心意嘛,他還是歡喜的。 “很漂亮,我很喜歡?!?/br> 看他彎彎的眉眼便知道他是真的很喜歡了。 李檬摸了摸小家伙的腦袋,夸獎道,“阿景會借花獻佛,討爹爹開心了。” 小家伙可不知道自己被夸的時候還被損了一道,靦腆地撲到李檬懷里求摸頭,娘親揉完后又站直了往姜如溫懷里蹭。 姜如溫張腿把阿景抱進懷里,獎勵似的拍了怕他的背,還沒給他娘爹多說兩句話的時間又撲騰得嚷嚷,“鷹,鷹……” 是了是了,他一向“精明”,既然已經(jīng)把簪子送給爹親了,當(dāng)然要找娘親要老鷹了。 李檬好笑道:“答應(yīng)要給他做一個紙鳶的,我?guī)ピ鹤永铩!?/br> 姜如溫彎下腰和小家伙對視,佯裝生氣,“我在書房算賬,你們娘倆倒在院子里做紙鳶。阿景啊,你的老鷹不要做了,讓娘親陪爹爹好不好啊?” 小家伙聽不懂算賬,但卻知道他爹是要和他搶娘親了。 他苦著臉,委屈得看了一眼自家爹爹小聲嘟囔,“娘親是我的?!闭f著立馬去抱他娘親的脖子,催促著他娘趕緊走,“娘娘,鷹鷹?!?/br> 姜如溫愣是被毫不留情的小人甩了一個背影,臉上的慈愛都維持不住了,他吃醋得看向吃香的某人,“你明明是我的!” 李檬無聲地挑了挑眉,他這是想和自家兒子爭寵? 她一手將小家伙壓進懷里,一手抬起壓上他的后頸迫使他低下頭后,毫不避諱地抵上他的唇,攻城略池般迅速在他口腔里掃蕩一番,留他滿唇水色。 李檬抵著他的額頭,低聲笑道:“還吃醋么,這樣的吻我可只給你一個人呢。” 這個吻來得突然又急促,姜如溫臉頰通紅,輕喘著氣,差點就呼吸不暢了。 他抿了抿好像還殘留著她溫度的唇,輕咳了一聲,“……去吧?!?/br> “放心,我前幾日就想著給你做盞花燈,那小子的紙鳶是順帶的。”姜如溫的喜好不多,但這花燈倒是實打?qū)嵉膼酆弥蠲拭磕甓紩H手做上一盞送他,這次也是在做好一盞花燈后有剩余的材料,她想馬馬虎虎做個小小的紙鳶還是足夠的。 她這一解釋,他更覺得不好意思了,毫無底氣辯駁:“……我沒吃醋!” “好吧,是我自作多情了?!?/br> “……”姜如溫一噎,雖然尷尬但也記著他的花燈,“花燈,我今晚要看!” 被抱出門的小家伙完全沒意識到自己被壓進懷里的時候,他的母父親已經(jīng)調(diào)了幾次情了,就連他冒著和爹爹搶人的危險而求到的禮物都是附帶的…… 小景時小的時候不懂,但等他會讀書識字了就意識到啦。 娘親忽然送給他一個竹蜻蜓、竹蝴蝶或者是紙雕,一定是因為她是在給爹爹準(zhǔn)備禮物了,多余的材料也只是順便給他了。 娘親和爹爹在書房的時候,他要老老實實在他的小書房看書習(xí)字,有問題要么晚上再問爹爹,要么第二天請教夫子!他是不會去有娘親在的書房的,即使他娘親很和氣得把他爹爹抱在腿上教寫字。 他想他爹可厲害了,還敢讓娘親抱著寫字,他都不敢讓娘親教他。因為他娘親在書房的時候比夫子還要嚴(yán)肅,板著個臉特別嚇人! 還是他爹爹溫柔。 景時愁啊。 七歲后,飯桌上娘親給爹爹剝蝦盛湯,但不給他夾菜了;爹爹給娘親又是做鞋又繡花,但也不給他繡小荷包了…… 景時看著吃完飯攜手去逛園子的兩人,總感覺自己不是親生的。 他好想快點長大,然后他也要找一個給他夾菜、還能帶他逛園子的小jiejie! 作者有話要說: 夫子作業(yè):學(xué)生的自我評價800字,父母簽字認可。 李檬留評:李景時此人……拖油瓶,電燈泡。 姜如溫:…… 李景時:…… ☆、他的三愿 李雙妻夫倆游山玩水半載終于回來了。 雖然婆婆公公兩人都曬黑了不少,但可以看出他們這大半年過得都很開心很滿意。于是心情很好得公公也攛掇著讓他女兒也趕緊帶著女婿出去玩玩。 林慈溪接手了部分府務(wù),又增加了管事分擔(dān)事務(wù)讓姜如溫得個輕松。在和姜如溫日常聊天的時候,不止一次說“他這個做祖父的要享受祖孫之娛”,更是暗示他“李檬參與了地理志的撰寫任務(wù)”,話里話外都在為姜如溫創(chuàng)造可以出遠門的機會。 樂城城主有心要在女皇整壽的時候代表樂城獻上鳳梧國地區(qū)圖冊,自然就安排了幾名世家女參與繪圖這一行動了,李檬從事文繪,自然也是在列的。 地理志撰寫都要出門實地考察,這一次考察自然不像以往那般出去個三五天就可以回家的,姜如溫自然心動。 此時他正趴著躺在她懷里,絮絮叨叨和她說著從父親那聽來的趣事,偶爾還復(fù)述著他聞所未聞的奇異見聞。 “竟然還有地方是男子當(dāng)家呢,妻主你說奇怪吧?” 李檬捏了捏他的鼻子,語氣帶著饜足后的慵懶勁兒,“汪洋另一邊就是紅眼綠眸、金頭發(fā)的人,這男子當(dāng)家又有什么驚奇的?!?/br> 姜如溫驚訝地撐起腦袋,“原來是真么!竟然還有長得比那契兒還……”怪異?但契兒除了眼睛的顏色其他都和常人無異啊。 一時找不到形容詞,他嘴里斟酌吐出兩個字,“美艷?” 即使已經(jīng)過去好些年,但那契兒絕色的名聲也是響了好久啊。 兩年前就聽說有貴人替他贖身成了婚,已經(jīng)做了端莊的良家子。 “唔,美艷我是不知?!崩蠲史碓俅伟阉麎涸谏硐?,“溫兒很美味倒是真的?!本拖癯灾兜罉O好的糕點,從他的下巴一直親咬到肚臍眼,隱隱有往下去的趨勢。 “哈。”姜如溫喘著氣,一手蓋住自己泛起霧氣的眼眸,一手插入她的發(fā)間,支支吾吾地請求,“不要…唔。”不要往下親了啊…… 感覺她所到的地方都沾染上了濕氣,忽熱忽涼的溫度讓他止不住□□,身上徒留帶著刺痛感的紅痕。 他神智迷糊,昏昏沉沉得放軟了身體任她擺布,進進出出時感受著那處的溫暖與緊致,忽快忽慢地動作勾引得他得不到滿足,他掐上她的腰,嘟囔:“妻主快點……” 李檬勾纏著他的舌,雙手扣住他的手腕,那處發(fā)狠似的將他納入深處,緊緊咬著他不放。 姜如溫正情動,那里不上不下得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