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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說,其實沒這個意思。 高繁意也知道,這么鐵的關(guān)系怎可能因為一個男人的稱呼就破裂呢。 如果她知道姜如溫的地位比她高出不知道幾倍,應(yīng)該會哭吧? “霸道啊霸道,姜大公子可憐吶,以后只能做你一人的金絲雀啦。” 玩笑歸玩笑,說到正事時倆人還是很嚴(yán)肅的。 趁著姜家人還沒來,高繁意問了問李檬的想法。 “現(xiàn)在終身大事可以說解決了,那事業(yè)方面你是有什么打算?” 李檬戲謔道:“種種田,養(yǎng)養(yǎng)花,應(yīng)該可以吧?!?/br> 高繁意:“……”你這樣騙我,會失去本姑娘的! ☆、訂婚 雖然說重生了,但李檬卻不是個有野心的人,這輩子只想對一個人好,就算是種田養(yǎng)花她也不會覺得不好。 當(dāng)然了,不作為的女子不是好女子。前世渾她都還有點維護(hù)城中治安的志向,今生好歹也不能呢比上輩子還要差吧。 鳳梧國每四年會有一次科舉,李檬若說要考取一個功名,她現(xiàn)在那點學(xué)識完全不夠看,好在她是做過題的人,還有一年的準(zhǔn)備時間,想來問題不大。 “我參加明年四月的公試,打算接下來請個先生授課,好好備考。” 高繁意一聽好友竟然已經(jīng)打算好了便放心下來,她就怕李檬一生在世混吃等死?!澳阌写蛩惚愫??!睉{李檬她娘這個樂城第一知事的身份,李檬就算沒考好也不會被安排得很差,不過為了不那么難看,自己好友還真得好好請個先生授課。 “那你呢?”李檬反問。 “我啊,且看吧。家中我也不是獨女,頭上有大姐二姐扛著,我隨意做點什么都是無事的?!?/br> 高繁意雖說花心了點,但其他方面還是做得不錯的,前世她出事前高繁意恰好入了兵營,后來據(jù)姜如溫一月一次的讀信知道,她在兵營混得不錯,當(dāng)了個教頭,好像還娶了夫君,字里間洋溢著喜悅。 著實有點難想象如今翩翩如玉的姑娘變身那種豪爽吃酒啃rou的教頭模樣。 “你喜不喜歡兵營,或許你可以考慮年底的招兵。” “我怎么可能會去那種糙娘們?nèi)サ牡胤?!”高繁意一聽立馬反駁,想她想過當(dāng)官,想過從商可就沒想過要當(dāng)將軍,那種動刀動槍的糙人生活,這是她這種精致姑娘過的日子嘛。 李檬一聽就聽到了高繁意話里止不住的嫌棄,她倒是納悶了,看樣子好友對兵營沒有興趣,那前世怎么就扎根在兵隊里了? 算了,時間到了自然會知道如何,她還是不要多管了。 “不管你做不做將軍,你總要做人家妻主的,別太渾了?!?/br> “……”這畫風(fēng)變得有點快,高繁意哽了一下立馬回嘴道:“你還管起我娶不娶夫這回事啊?!?/br> “為了你好?!碑吘骨笆滥隳强谧邮潜鵂I里出來的,人家那可是很講忠誠。 “好吧好吧,新娘子最有理,趕緊得你家郎君要來了。”高繁意不知道,在不久的將來,她不但恨自己沒早點進(jìn)兵營,更后悔自己年少不更事太花心了,連帶后來都是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抱得美人歸。 話題到這里就結(jié)束了。 —— “如溫!” 姜如溫從夢中驚醒,身上冷熱交替,無意識得躺在床上想著自己剛剛做的那個夢。 身入其中,他就像在經(jīng)歷與他現(xiàn)在不一樣的人生。 夢境里的李檬和現(xiàn)在的她完全不一樣:她眼中壓根就沒有他,夢境里她成為他的妄想。 他偷偷暗戀她一年、兩年;直到他被逼即將做人妾室,無路可退的時候,他算計了她。 他甚至清楚的記得醒來前一瞬,夢里解了外衫的她看向他的清冷的眸子。 他怎么可能會算計她呢? 姜如溫捂住有些疼的額頭,蜷縮在床上,呈現(xiàn)出不安的姿勢。夢境雖然很真實,但畢竟是夢,他昨晚睡去前李檬還曾溫聲細(xì)語的與他說著話呢…… 這般想著迷迷糊糊聽到敲門聲。 叩叩叩。 “公子醒了么?”書義在雞鳴剛報曉便起來了,正想去廚房準(zhǔn)備點稀粥時,主院派了人來說叫公子今日要好好打扮,還遞給他一身十成新的衣袍。 “嗯,進(jìn)來吧?!苯鐪?fù)纹鹕碜?,“書義,今日是什么日子嗎?”他看了看書義抱進(jìn)來的新衣裳,上面還備著一根白玉的簪子。 “書義也不知道,送來的人說什么要出門,叫公子好好妝點妝點?!?/br> 姜如溫隱約猜到今日要去哪里了。 因為這事,他迅速將噩夢遺忘到一邊了。 “放著吧,我等下?lián)Q上?!?/br> 六月二十六,婚娶訪友,諸事皆宜。 今日姜李倆家父母都聚到一起,交換定親信件,女方給足部分聘禮,然后商量成親的一些細(xì)節(jié);之后就是未婚妻夫正式拜見未來的父母了。 林慈溪含笑得看向他,問他的喜好和習(xí)慣,就像今日是他嫁進(jìn)來一般,熱情的招待讓他面紅耳赤,李檬則在他身邊,替他解圍來自未來爹親的打趣。 談話間,林慈溪當(dāng)著眾人的面將刻印著圖騰的配飾交給他,“這是我李府祖輩專門傳給家中正君的玉玨,現(xiàn)在交到你手里,便是提前承了你這個女婿?!?/br> 這玉佩刻著的是鷹的圖案,這只鷹逼真得像是隨時都有可能飛出來,姜如溫看了看李檬,見她好像一直都沒從他身上轉(zhuǎn)開過眼,害羞卻藏不住喜意,很慎重地雙手接過,“承蒙伯父的喜愛,如溫今后不負(fù)厚愛?!?/br> 交換了聘書,正式成為了未婚妻夫,未來的公公婆婆也如此和善,姜如溫想,今天可是他至今最歡喜的事情了。 吃過飯,李檬是打算親自送姜家一程的,倒是姜和善解人意,一副我不打擾你們年輕人的模樣婉拒了李檬的親送:“未來兒妻啊,我與你伯父有些私事要處理,你把大郎送回去就行?!?/br> “好的,伯母好走?!崩蠲誓克徒偷鸟R車離去,見安靜站在一旁的姜如溫,心中一軟,提議道:“如溫,有沒有想去逛的,今日天氣很好,我們可以去外面走走?” 姜如溫見身前滿臉歡喜,眼神飽含深情的李檬,不知道怎么就想起夢境里那個李檬清冷的那個表情,心中一跳,隨即怪自己胡思亂想,“李小姐,我……” 李檬打斷他的話,“如溫以后喚我卿瑜吧?!?/br> “卿瑜?” “嗯,我的字,給你一個人喊?!崩蠲什恢老氲搅耸裁?,忽然笑得更加溫柔,“昨夜便想讓你叫這個來著,不過你卻是沾酒就倒?!?/br> 姜如溫鬧了個大紅臉,昨夜她何時走的他沒有太大的印象,現(xiàn)在被她這么一說,他倒記得自己喝了點酒,然后……撒嬌了? “我酒量不好……”姜如溫羞赧的解釋道。 他們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