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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該是奴婢見過公主。如今奴婢與太子尚未完婚,擔(dān)不起公主如此大禮?!?/br> 說完,她長舒一口氣。好險好險,幸好反應(yīng)快,否則又給人留下一個把柄。 夏林掩面一笑,道:“嫂嫂真是有趣,本宮是三公主夏林,之前有過一面之緣,不過那時候二皇姐擾亂了局面,所以未與你說上話?!?/br> 奚舟聞言,點著下巴思索片刻,道:“哦,我想起來了,三公主你生得真是……真是……國色天香!” 該死,詞到用時方恨少,都怪平日里不好好讀書。 夏林噗嗤一笑,面容羞澀地說:“小嫂嫂你謬贊了。不過,別人都說我生得比二皇姐更好看些?!?/br> “呵呵呵,是嗎,呵呵呵……”奚舟尷尬地陪笑道。 天吶,這皇家的人自戀的毛病是遺傳的嗎?一個比一個厲害,講真的,水土不服就服你們。 夏桑敲了敲夏林的腦袋,瞇著眼說:“最漂亮的那個,你過來做什么?莫不是想撩你皇嫂?” 夏林一愣,眨著眼問:“皇兄,什么是……撩啊?為何我從來沒聽過這個詞?” “呵,‘撩’這個字,意味深長,不要輕易撩,撩完怕是跑不掉,嘖嘖嘖?!鞭芍蹞u頭嘆氣道。 呵,當(dāng)初就是看夏桑長了一副好皮囊,本著提起褲子不認(rèn)帳的原則撩一撩。誰曾想對方財大氣粗臉皮厚,就這樣把我栓住了,悔不當(dāng)初啊! 夏桑一聽這話,臉色唰地沉下來,質(zhì)問道:“聽你這話的意思,是本宮強迫你的嘍?你可要搞清楚,這一紙婚約是你爹定下的,還冤枉本宮把你撞成半殘,嘖嘖嘖。你更是過分,千般索取卻不想對本宮負(fù)責(zé),呵,可謂是夏國第一渣女?!?/br> “你……” 奚舟單手握拳,吹鼻子瞪眼,剛想反駁,卻被夏林打斷。 “渣女……又是何意思?皇兄啊,你最近怎么說些奇怪的詞兒,莫不是快要成親了,開心得腦子都壞掉了?” 她說完,歪著腦袋眨著眼。 奚舟掩面笑了笑,說:“三公主你真是說到點子上了,你皇兄他一直期待著這一天,怕是高興傻了,咯咯咯?!?/br> 她說完,白了夏桑一眼。 夏桑撇撇嘴,別過頭去不予理睬…… 奚家人整頓好之后,便架著馬車,快馬加鞭進(jìn)了平陽城。馬車穿過熙熙攘攘地人群,在宮門口停下。林煥手握長矛上前,打量著馬車,問車夫:“車上何人,為何進(jìn)宮?” 這時,奚垚探出頭來,遞上書信和皇上的信物,道:“這位將軍,我們是未來太子妃的家人,奉皇命進(jìn)宮探望,還請將軍放行?!?/br> 說完,又偷摸著塞給他一個沉甸甸的錢袋子。 林煥接過信物瞅了瞅,又打開書信仔細(xì)讀著。過了一會兒,他把東西還給奚垚,說:“原來是太子妃的家人,恕本將眼拙。既然如此,那便請各位下車,隨本將的人進(jìn)宮吧!” 此話一落,阻擋想士兵散到兩旁,空出一條路。奚垚等人紛紛下車,車夫和丫鬟則駕著馬車去了客棧等候。 四人在士兵的帶領(lǐng)下,穿過宮門,直達(dá)殿前。 秋日的風(fēng)算不上刺骨,但也有些涼。幸好奚舟穿了件厚襖子,才能穩(wěn)站不哆嗦。奈何夏桑就苦了,只看了大太陽掛在天上,卻忽略了它不頂暖,穿了件薄衣瑟瑟發(fā)抖。 蝶雙見狀,也顧不上詢問,連忙讓人回東宮拿了件斗篷給他披上,這才暖和了幾分。 奚舟看在眼里,心里樂開了花,哼,你活該。 她揉了揉眼,望著宮門的方向,剛想抱怨,卻瞄見了人影。待那人影再近些,她輕吐一口氣,自言自語道:“窩滴買買,這一家子人可算來了,是不是可以開飯了?” 想著想著,她撫了撫肚子。 奚家四口走到殿前,跪下行李道:“草民參加皇上,參加各位娘娘!” 皇上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平身吧!聽說夫人有孕在身,來人,賜座!” 話落,幾個太監(jiān)搬著凳子走過來。奚夫人謝恩,怯生生地坐下,小心翼翼地掃視著四周,生怕做錯了事情惹禍上身,再連累了其他人。 奚垚和奚淼站在奚夫人身后,奚淼四處張望,看什么都新奇。奚垚則安靜地目視奚舟,微笑著點頭。 夏林轉(zhuǎn)身,抬頭一瞥,恰巧撞上了他那抹微笑,心不自覺地抖了一下,目光有些呆滯。這個人…… 奚舟剛想揮手,卻被夏林擋住,她無奈往旁邊一側(cè),卻見夏林一副呆滯的樣子。她詫異,順著夏林的目光望去,剛好落在奚垚的臉上。 奇怪,這三公主在看什么?莫不是我哥臉上有什么奇怪的東西?不對啊,我看著干干凈凈得??! 她搖了搖頭,沖奚垚揮了揮手,然后指了指夏林。 奚垚一愣,瞇了瞇眼,打量著夏林。見她臉頰微微泛紅,似乎一直盯著自己看,便有些摸不著頭腦。 看她的穿著,不是公主就是妃嬪,她這是……在看我?等等,她莫不是小妹的對立方,想趁機看看我有什么把柄能讓她抓住,好借此對付小妹?嘖嘖嘖,早就聽說深宮險惡,沒想到這事兒讓小妹攤上了。不過小妹你放心,兄長我絕對謹(jǐn)言慎行,不給任何人可乘之機。 這時,奚淼戳了戳奚垚的胳膊,附耳細(xì)語了幾句,使得奚垚瞠目結(jié)舌,不敢相信。 ☆、第46章 奚垚緩緩扭頭,驚愕道:“不會吧?你別胡說,這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怎么不可能?”奚淼聳聳肩,說,“要不你去試試?” “別鬧,這可是在皇宮里,要謹(jǐn)言慎行?!鞭蓤愄嵝训?。 “是是是,知道了,未來的狀元爺?!鞭身挡磺樵傅貞?yīng)付著。 奚垚無奈地嘆了口氣,待皇上與父親寒暄完,一行人浩浩蕩蕩進(jìn)殿用膳。 席間皇上與奚老爺開心得多飲了幾杯,奚舟看在眼里,慌在心上。自己可不曾忘記,那日所謂的沖喜宴,這老爺子飲了不少酒,像脫了僵的野馬爬到屋頂唱歌高吼,當(dāng)下人拿了梯子欲爬上前去拽他時,他一腳踢翻了梯子,弄得嚇人們跌落在地,屁股負(fù)傷。 嘖嘖嘖,奚老頭,若是今天你能爬上皇宮的屋頂唱歌,我就敬你是條漢子。 夏桑低頭,見她一臉焦慮,便撫了撫她的腦袋,道:“你想什么別以為本宮不知道,后日即是咱們的成親大典,你若敢在這個節(jié)骨眼開溜,本宮就算翻遍夏國也要把你找出來,痛打二十大板,讓你天天跪在本宮的身下求饒?!?/br> 話落,他微微一笑。 奚舟抬頭瞄了一眼,不禁打了個哆嗦。開溜?哎呦我去,你真是聰明啊夏桑,我怎么就沒想到呢?后日便是大典,這兩日宮里的人必定忙得不可開交,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想到這里,她呲牙一笑,拿起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