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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 芊蘭一驚,道:“難怪她這幾年都沒來過司制司,我還以為她轉(zhuǎn)了性子,覺得這種地方還是不要親自涉足為好,原來竟是這原因??蔀楹未耸迈r少人知???” 奚舟不解道:“嗯?賢妃過去經(jīng)常去司制司嗎?可是她身份尊貴,為何……” “我也不知道,反正她經(jīng)常出入司制司?!避诽m聳聳肩說。 陳掌刑笑了笑,問:“話說回來,蘭蘭,你說的那個(gè)其他的事情,便是你與衛(wèi)尉司少卿趙大人之事吧?” “你怎么知道?”芊蘭驚訝地站了起來,瞪大雙眼,說,“咱倆許久未見,我方才也沒告訴你吧?” “你莫激動,莫激動,坐下聽我說,”陳掌刑做了個(gè)手勢讓她坐下,笑著說,“那還不是趙大人上下打點(diǎn)了我們司刑司,他每次來我都注意到他官服的袖口,那些個(gè)小玩意兒一看就是出自你之手,由此我便聯(lián)想到了。今日一探,果真無假,哈哈!” “噓——”芊蘭謹(jǐn)慎地掃視四周,提醒道,“你小聲些,別讓別人聽了去。賢妃目前也只是懷疑,所以才把我關(guān)進(jìn)了司刑司,要是這事鐵定了,你覺得我還能活嗎?” “說的也是……”陳掌刑捏著下巴點(diǎn)著頭,說,“得嘞,我估計(jì)賢妃得去找皇后,這樣,你們換身囚衣,我命人拿來酒水瓜果,咱們邊吃邊聊,若是賢妃派人來了咱們也好裝裝樣子,如何?” 奚舟和芊蘭聞言,二人互相看了看,欣然答應(yīng)…… 皇后寢宮的大殿內(nèi),趙濯鎮(zhèn)靜自若地走來,他掃視一圈,只見皇后正襟危坐,眉頭緊蹙。賢妃坐在她左下方目光鋒利,像是要吃了他,而她身旁坐著李昭儀,看起來有些慵懶,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臣給各位娘娘請安!” 他屈膝高喊道,輕輕抬頭觀察各位娘娘的表情。皇后此刻喚我來所為何事,怎么還叫來了賢妃和李昭儀,莫不是老頭子求了皇后給我指親?哎呦我去,這可不得了。 皇后瞅了賢妃一眼,嚴(yán)肅地說:“趙濯,賢妃說你與宮女私通,這私通的罪名你可認(rèn)下?” 趙濯一愣,抬頭看向賢妃,這賢妃不是一直深居簡出不問宮事嗎?怎會知曉我與蘭兒的事情?莫不是誰在她面前嚼了舌根子,她聽了進(jìn)去便來試探我? “回皇后娘娘的話,這罪名臣萬萬擔(dān)不得,子虛烏有的事情,臣不認(rèn)識什么芊蘭?!彼皖^否認(rèn)道。 此話一落,李昭儀倒是一驚,她打著哈欠問:“咦,芊蘭?莫不是中秋那日被被封為司制司掌司的宮女?” 賢妃冷笑一聲,道:“趙少卿回答的好干脆,本宮只是說你與宮女私通,可沒說那宮女是誰,你這算是不打自招嗎?呵!” “賢妃jiejie好計(jì)策,就這樣篤定了他二人的私情?”李昭儀瞇著眼反問道。 說起這位李昭儀,趙濯雖然與她不親近,到底是自家表姐,生了六公主后就悠然自得,不是看戲就是坐在院子里賞花,對皇上也懶得搭理,皇上也對她無可奈何,就這樣好吃好喝地伺候著,全當(dāng)養(yǎng)了個(gè)花瓶,還是個(gè)只得看不能碰的花瓶。 趙濯抿了抿嘴,腦海里想著應(yīng)對之策。 賢妃白了李昭儀一眼,道:“meimei這是在懷疑jiejie我道聽途說?若你看了這個(gè),再反駁本宮也不遲!冬湘!” “是,娘娘?!倍鎽?yīng)著,從袖子里掏出那條挑了金絲線的腰帶,拿給李昭儀過目。 李昭儀接過腰帶,仔細(xì)瞧著,淡淡地說:“不過一條衛(wèi)尉司的腰帶,這又能說明什么?” 她說完,瞅了趙濯一眼,皺了皺眉。濯弟,這上面的圖案莫非是你的腰帶?自打你從北方戰(zhàn)場回來,就像變了個(gè)人,先是不做將軍做衛(wèi)尉,又傳出你與宮女有染的話,你這是要把舅舅氣死?。∥矣袝r(shí)在想,你莫不是中了邪? 趙濯一見腰帶,兩眼發(fā)愣,倒吸一口氣。這不是我讓芊蘭幫我修補(bǔ)的那條腰帶嘛!如今腰帶在賢妃手中,莫不是蘭兒已經(jīng)…… “呵,meimei仔細(xì)瞧瞧,這可是衛(wèi)尉司少卿佩戴的腰帶,這條腰帶,可是從那個(gè)叫芊蘭宮女身上搜出來的。如此這般,趙少卿還想抵賴?”賢妃擺弄著指甲,冷嘲熱諷道。 李昭儀咬了咬唇,反駁道:“jiejie,meimei也記得,衛(wèi)尉司少卿可是有兩人,那另外一個(gè)可是林大將軍之女林英。jiejie怕是弄錯(cuò)了吧!” ☆、第39章 “哦,林英啊……”賢妃捏著下巴,反問道,“那meimei你的意思是說,其實(shí)芊蘭與林英有行客之癖嘍?” “胡說!” 趙濯一聽這話,猛地喊了一聲。眾人見狀,愣在原地。賢妃挑眉注視著他,雙方僵持了一會兒,它才意識到自己說錯(cuò)了話,連忙低頭道,“賢妃娘娘,臣的意思是,您別聽那些人胡說,蘭……芊蘭姑娘怎么會和林英……不會的,絕對沒有的事兒!” 他說完,心里捏了一把汗。就林英那個(gè)千年找不到男人的老妖婆怎么配和我的蘭兒有一腿,再說了,我家蘭兒喜歡的人是本大爺,不是什么大將軍的女兒林英! “哦?皇后娘娘,您可聽見了?”賢妃嘴角微微上揚(yáng)說道。 趙濯一愣,看向皇后,只見她輕輕點(diǎn)頭,道:“本宮聽見了。趙濯,你方才還說不認(rèn)識什么芊蘭,這會子又說她和林英沒有行客之癖,這說謊的能力比起你父親可是差遠(yuǎn)了!” 糟了,上了這老妖婆的當(dāng)了! 趙濯咬了咬唇,向李昭儀投去求救的目光,此刻如何是好? 李昭儀內(nèi)心嘆了口氣,瞥了趙濯一眼。為何我的表弟從里蠢到外? 她握了握拳,道:“皇后娘娘,恕臣妾直言,不過兩三句話又能證明什么呢?敢問您是親眼看見她二人歡愉了還是親耳聽到他們的嬌|喘聲了?” 眾人聞言,驚愕片刻,趙濯一臉黑線,哎呦我去,這個(gè)表姐不得了,敢在皇后面前說黃詞兒,我水土不服就服你啊表姐! 賢妃沉著臉,冷哼道:“昭儀meimei,你若是這樣說那便沒完沒了了。本宮知道你與趙濯是表親,你存心護(hù)著他,但就算如此,也不能瞎扯吧?聽你這話,莫不是要等那芊蘭有了身孕,孩子生下來搞個(gè)滴血認(rèn)親,這事才算板上釘釘,誰也賴不掉了?” “誒,臣妾可沒這樣說?!崩钫褍x聳聳肩,說,“皇后娘娘,臣妾只是想追求事情真相,怕冤枉了人?!?/br> “你……”賢妃咬著牙,狠狠瞪著她。這女人,平日里就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過是個(gè)昭儀,自打生了六公主,她連陛下都不伺候,真是不明白陛下為何不把她打入冷宮,可惡…… 此刻東宮外,一身著司制司服飾的宮女徘徊,一副焦急模樣。過了一會兒,只見蝶雙緩緩走出來,與她交談起來。 “蝶雙姑姑,不好了,大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