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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小云心虛的跑開,原本醞釀了一個多月的‘離婚’宣言忽然有點不敢說出口。她明明打稿了無數(shù)次,心理建設(shè)做得也很好。都怪烏扎拿竹筐的樣子太傻,讓她沒來由的覺得對不起。 聶小云安慰自己,晚上再說好了。 木頭般的烏扎,從聶小云閃躲的眼神中好像看出點什么。他忽然覺得不妙。如果阿云生氣,應(yīng)該罵他打他才對,為什么要、逃跑呢? 烏扎看向圍觀的族人,大家默契的搖頭,紛紛擺手企圖置之事外。 這好像,已經(jīng)不是一場勇士會議能夠解決的了。 作者有話要說: 可能下個星期,本文就要完結(jié)了。胖媽在準備收尾。沒辦法,胖媽……(捶地)煉不了鐵、弄不起城墻。而且,他們也快要找到水稻了。 (掩面痛哭)以后胖媽寫一本攢銀子的吧?一個銅板一個銅板攢的那種,23333 ☆、說好的離婚談判 聶小云就算再怎么躲,也沒辦法改變兩個人晚上要睡一屋的事實。 烏扎的繼任儀式簡單到不行,原因就是聶小云這個祭司偷懶。都是跳大神的,聶小云明顯就要不敬業(yè)得多。隔岸部落太過迫切的想要一個首領(lǐng),他們被薩爾朗欺壓得太過,整個部落元氣大傷。跟零壹部落接觸后,看到零壹部落現(xiàn)在過得這么好,是人也會眼紅的。他們默認自己將來是零壹部落的族人,因此也就不在乎形勢了。 烏扎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只是他不想開一個像薩爾朗一樣的頭。如果人人都可以通過謀反來取得首領(lǐng)的位置,不經(jīng)過勇士的考驗,那么再想要通過勇士信念去統(tǒng)治這些人,這個想法就會便成空談。 更何況,經(jīng)歷考驗成為首領(lǐng),是烏扎從小到大的理想。雖然少了自己父親做見證,但烏扎仍舊希望去完成。只是,現(xiàn)在倒好。完成是完成了。自己伴侶明顯,很生氣。 聶小云給烏扎的印象一直都是非常寬容大氣的,大事上,她總能理解和信任。這也是烏扎雖然知道聶小云會生氣,卻還是離開的原因。可是,忽然伴侶變得很小氣。 一整天,所有人都沉浸在首領(lǐng)平安歸來的喜悅中,就只有聶小云,一直躲著,不愿意跟烏扎單獨說話。 烏扎好不容易抓到機會想多問幾句,不懂事的艮石偏偏要來交代部落事情。烏扎看著從自己手中溜走的伴侶,眼睛像是放著綠光,只想把人扛起來帶走。 聶小云跑了多久,烏扎的視線就跟著她轉(zhuǎn)了多久。于是,遲鈍的新、零壹部落族人,也終于明白,首領(lǐng)和祭司大人鬧別扭了。這不是簡單的家事,還關(guān)系到部落生存發(fā)展呢。 于是,大家都把視線投注到聶小云身上。 聶小云坐如針扎,更不知道怎么開始自己的離婚宣言。如此,也就一直拖著,直到夜里,兩人回了同一間屋子。 聶小云無比后悔這里沒有酒,否則繼任儀式這么大的事,灌烏扎幾瓶,烏扎也能就地倒下,省得她這么尷尬。聶小云多希望烏扎是個看得懂眼色,并且善解人意的。結(jié)果,烏扎是個木頭,他沒有選擇沉默,反而兩個大手一抓,就把聶小云按坐在了床沿。 她能怎么辦? 她也很無助啊。 烏扎半跪在聶小云面前,盯著她的眼睛不放。“阿云,你別生氣?!?/br> “你先放開?!?/br> “放開你要跑。” “大晚上,我跑出去讓猛獸吃啊?!?/br> 不知道為什么,心里想著離婚后,總覺得烏扎的親近也別扭了起來。烏扎很配合的放開聶小云,可是兩手卻撐在她左右的床沿,固執(zhí)沒把她放開。 明明做了這樣幼稚的事情,這個男人卻依舊面無表情理所當(dāng)然。 “阿云,你要怎樣才會原諒我?” “我沒?!甭櫺≡棋e開烏扎的對視,她知道烏扎盯著自己,但她一點都不想看著烏扎。小哥身上的成熟魅力越來越見長,他脖子上的宣章,更是讓她不自在。她總覺得很有侵略性?!拔抑皇怯X得……我就是忽然的覺得,烏扎,我們好像不太合適?!?/br> 這個時代,還沒有離婚這一說。女人地位低下。烏扎生活的部落,也從來沒有出過女性領(lǐng)袖。自然而然的,烏扎也就沒考慮過,娶到手的伴侶,還能跑的這一選項。 “什么不合適?”烏扎非常單純的問著。 聶小云一直覺得‘不合適’就是一個再推脫不過的借口。這就好比她做實驗,跟上面董事們討要經(jīng)費。但凡這個項目他們看好,無論有多少技術(shù)壁壘,過程有幾期,可行性有多大,他們都會給錢。可一旦他們不喜歡,說什么也是假的。 感情,不就那回事嗎? 喜歡你的時候,身高、家境、長相、甚至是性別,都沒關(guān)系。不喜歡你的時候,連你喘氣聲音大點,都是禁忌,一吵一下午。 聶小云還真沒想過什么不合適。烏扎這么問,她也答不上來?!昂芏喽疾缓线m。” “我改?!?/br> 這個對話簡直爛到家。 聶小云明白,自己跟烏扎有著很大的鴻溝,暗示對小哥來說,完全聽不懂。 “烏扎,我以前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我從來就沒有過伴侶,不懂和人親近?!甭櫺≡婆Π炎约涸?jīng)很宅沒朋友的事解釋給烏扎?!拔覜]有跟任何人有過牽絆。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我想要恢復(fù)我以前的樣子。” 烏扎,似乎有點明白了。小哥眉頭皺起來的樣子,簡直不要太好看。 是的,聶小云沉迷這個男人的男色,對這個優(yōu)秀的男人好感度爆表。她想要將這個男人劃分到自己的地界,不讓那些身材‘高大’的妖精給迷走。可是她又不大想去付出什么,極大的利己主義下,聶小云更傾向于‘無事一身輕’‘沒心沒肺’。她一直都是這么活著的。 “我以前也沒有過伴侶?!睘踉響B(tài)著?!翱墒悄阋呀?jīng)是我的伴侶了,族里的所有人都知道。神明看著我們,你怎么可以說不喜歡就要恢復(fù)?” “為什么不能?” 聶小云沒有看清烏扎隱藏的狠厲。還以為小哥思想老舊,過于封建,沉迷神學(xué)呢。 聶小云一本正經(jīng)的給烏扎普法?!盀踉?,就算大家都知道也沒有關(guān)系的。我們處不好,分開就是了。你可以繼續(xù)再找你的新伴侶啊。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我不會因為這個,就不好好當(dāng)祭司。該怎么幫助族里生存發(fā)展,我就怎么做,不會藏私的。再說,神明的話……烏扎,我不是這里的人,不信這個的。就算你們的神明真的存在,相信我,她不會怪罪的。我來的地方,我們那里的人,處不好就分的大有人在。我們不用勉強自己的?!?/br> “你很勉強?” “???” 聶小云洋洋灑灑說了一堆,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小哥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