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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身。聶小云大概是這輩子第一次跟上這方面的思維,她當即伸出手,捂住烏扎的雙眼。 “先不許想!” 所以,她不是剛剛跟烏扎確定了關系嗎?為什么就已經(jīng)在討論這么少兒不宜的事情了?還這么□□裸的。以后不會都這樣吧。 聶小云忽然有些怕。 烏扎很不能理解聶小云。在他們這里,成為伴侶,直接就可以扛起來放床上了,當然,其它地方也沒問題。害羞的伴侶,確實會更小心些,不大想讓別人知道。 “阿云,你在害羞?” “……烏扎,我也是見過世面的人!我只是,覺得、有點太快了!” 烏扎看著聶小云越說越紅的臉,一度都快滴出血來。他點點頭:阿云是在害羞沒錯。 烏扎將自己得不到滿足的全部責任,推給了‘有可能’還在門外的巴托。 “好?!?/br> 聶小云松了口氣,她覺得氣氛十分的尷尬,于是自作聰明的想要轉移一下話題?!皩α?,烏扎,我想把這些,這些給巴托。” 聶小云說出話來以后,忽然想打自己一巴掌。她就是擔心烏扎不同意,所以才把巴托偷偷叫來。結果倒好,她現(xiàn)在自己主動坦誠,真是讓人無比感動。 難道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所以這會讓人變傻,是真的? 聶小云無比后悔,自己之前竟然從來沒有關注過這方面的研究。 果然,烏扎的表情很嚴肅。聶小云忐忑不安。 然后,聶小云聽見烏扎說?!鞍⒃?,這是你帶來的東西。我知道這很珍貴。如果你是問我的意見,我會說,我一點都不同意你把它們暴露出來。但是,現(xiàn)在你說了算,我聽你的。” 聶小云體會到了烏扎承諾帶來的好處,一度有種‘我可以很囂張’的錯覺。 “聽我的,你先不許想親我、那啥的事情。也先別公開我們的情況,我得適應一下,開壇祭祀再說,告訴族人再說……” “部落的事情聽你的,這不是部落的事情?!睘踉鋈灰庾R到,自己可能被空口承諾了什么。他當即開始爭奪屬于自己的利益,顯得格外緊張?!鞍⒃?,你是我的伴侶,你同意了的。我可以親你、摸你,和你生孩子。你不能耍賴?!?/br> 聶小云再度兩手捂臉,懊惱烏扎過于清晰的頭腦。 “而且?!睘踉酒饋恚@得很焦躁?!拔椰F(xiàn)在一點都不想說這些。” 烏扎下半身的獸皮裙證實了這個說法。“你處理你的事情,我們晚上再說這個。” 烏扎像是怕聶小云反悔一樣,聶小云叫了他兩聲,都沒把他叫住,他急忙就開門走了。聶小云懊惱的輕叫了聲,表達的意思很多,羞怯和無奈占了極大比重。 聶小云從來沒有想過這方面的問題,她本來以為……這里的人,都要更簡單純粹一點。好吧,事實上確實是這樣的。他們過于簡單純粹,以至于將這些看得非常理所當然,在她這,忽然有點像是流氓、大概是這樣。 她一個二十來歲沒戀愛史的女人,受不住誘惑,答應了一個帥氣小哥的求婚。 小哥有顏、有錢、有地位、有能力、有責任心……反正好感度在她這爆了表。她也沒什么好不滿的。只是,她認為這是求婚,應該有點戀愛過程、或者別的什么,反正不是這么迅速的反應??墒呛苊黠@,在他看來,這就是結婚。就地是新房,馬上可以親吻新娘了。 她起先料想得不錯,這真是、太刺激! 聶小云也沒有談過戀愛,冷靜下來想想,甚至有種自己被說服了的感覺。其實也沒什么,這里的人本來就‘熱情奔放’了一點。 聶小云覺得自己被帶壞了。她更加害羞的捂住臉,還一個勁的跺腳。 巴托確實沒有走遠,但是他也并沒有偷聽。本著,既然首領讓我離開,說明不想讓我知道這件事的合理想法,巴托選擇離了七八米遠,找了處大石頭坐著。 巴托甚至可以對神明起誓,他心里滿懷對祭司大人的尊敬,已經(jīng)決定將性命奉獻給祭司大人。祭司大人如今,對他而言是僅次于神明的存在。她無所不能,強大且善良……巴托得出結論,如果有一天,祭司大人和首領出現(xiàn)分歧,他會站在祭司大人這邊。 沒錯,巴托剛把聶小云神明化。 他得出這個結論還沒多久,就看著烏扎朝他走過來,臉色不善。 或許是因為心虛,巴托立刻就站了起來,眼神漂浮拘謹不已。 “你如果不站在外面,走的時候可以說一聲。” “?。俊?/br> 首領黑著臉,就教訓他這個?他還以為首領跟祭司大人久了,也知曉神通,發(fā)現(xiàn)他的心思了。而且,這算什么教訓人的道理? 巴托很明顯的察覺到,烏扎是在遷怒。 烏扎可不是在遷怒,他現(xiàn)在后悔極了。他本來應該先打開門看看,如果巴托站在外面,就讓他滾、不這個用詞有點粗魯,巴托是他的第一勇士,這樣并不好。就讓他立刻、馬上,跑回自己家里,不要隨便站在外面! 如果巴托沒站在外面,他可以返回去安慰阿云,外面沒人,可以不用害羞,他們做什么也不會有人知道。 但是他太笨了,竟然就這么錯過了機會。 或許,也是烏扎了解聶小云,知道聶小云對權力的渴望并沒有那么強烈,所以他現(xiàn)在很緊張,如果聶小云冷靜下來,晚上反悔了,那怎么辦? 他才高興了一小會,馬上著就陷入了無盡的緊張。 早知道就應該讓阿云向神明起誓。這樣阿云反悔了,他還能勸勸她。 烏扎為此懊惱不已。 巴托其實,也不傻。他漂浮了幾下眼神,就發(fā)現(xiàn)烏扎身下?lián)纹饋淼墨F皮。 祭司大人和首領之間不可言說的二三事,他是知道的。 所以,剛剛就他離開的那一會,首領和祭司大人發(fā)生了什么? 聶小云擔心的事情全部都沒有發(fā)生。相反,‘熱情奔放’的族人對這點,態(tài)度萬分包容。 “哦、哇?!卑屯邢仁怯米詈唵蔚恼Z氣詞抒發(fā)了下自己的心情,緊接著拍了拍烏扎的肩膀。“首領,你是想讓祭司大人成為你的伴侶嗎?” “她已經(jīng)答應了?!睘踉?,聶小云剛剛告訴過他,先不要對外公布這件事。但他發(fā)誓,他不是故意的,他脫口而出?;蛟S本能里,就是急于炫耀的狀態(tài)。烏扎補救著。“阿云說先不要告訴大家,你保密?!?/br> 巴托忽然有點不理解?!澳悄恪?/br> “阿云害羞了?!?/br> 巴托瞬間秒懂?!笆最I!找保爾廣!” “什么?” “保爾廣有三紗,他肯定懂這些。他可以給首領你出主意。也可以問問其他人,他們有經(jīng)驗,肯定知道怎么讓伴侶不那么害羞。” 烏扎認真的想了想,然后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