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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門的風范在她身上顯露無疑。 眾人點頭以示贊許,魏家的孩子,的確是人中龍鳳。 下面輪到林子朔了,雖說魏穎兒那琴彈得很好,但也不妨礙眾人期待一下他的,畢竟他母親當年在京城可是獨領風sao的啊。 林子朔落座后,調子一起,眾人就聽出來了,兩人挑了同一首曲子。珠玉在前,后面的即使彈的再好,也得大打折扣。 林家的姑娘,運氣不好,第二個彈。 吳青雪贊許的看了女兒一眼,被陸明珠壓了那么多年,終于贏了一回。 魏穎兒溫柔的看向上座,林妤沁是不是對手,她在流琴閣的時候就知道了,這一首,她為的是上面的那個人。 眾人有點可惜,這孩子怎么就不知道換一下曲呢? 突然音調一轉,不是那如小橋流水般的害羞之情,而是擔憂。 眾人很震驚,他居然改編了? 將這么一首兒女情長的曲子改了? 林子朔將曲子改成了女子偷偷思慕著的郎君去了戰(zhàn)場,想見而見不得,每日窗前倚望,祈求歸來,急奏的琴音,完全渲染了出來戰(zhàn)場上的肅殺之氣,兵戎相見,戰(zhàn)鼓雷鳴,性命隨時丟在刀劍之下的危險,隨后琴音一轉,哀傷的曲調,又完全將閨房中,女子的思念與擔憂顯露了出來。最后,戰(zhàn)事停,女子日日憂心,每日盼來信,直到太陽初升,他穿著一身鎧甲走在隊列之中。 一首曲子,將小小的兒女之情,陡然上升到了國家層面。 兩個人彈的曲子,光是心境,林家的姑娘就已經甩了魏家的一大截,更不用說那曲子在京城流傳開來沒多久。 陸明珠聽著曲子深深的嘆了口氣,林子朔就像是天生為琴而生的一樣,琴有時候,也需要一種閱歷,才能真正探究到琴譜所傳達的情感,而林子朔,他拿到琴譜的那一刻,就能完全明白作譜之人的心境,就像琴譜主動傳達給他一樣。 他要是不長那一張臉,多好啊…… 一曲閉,全場寂靜,直到長公主輕咳一聲,贊揚道:“不愧是林夫人親手教出來的,可以說是青出于藍而勝于藍。要本宮說,兩家小姐各有千秋,算平手如何?” “長公主說的是?!钡紫卤娙烁胶偷馈?/br> 不過,明眼人都知道,這完全是為了另一家的顏面著想,畢竟這比試的初衷壓根不是為了比較誰彈的更好,而是為了上面那位…… 長公主又看了眼身邊的華帝。 華帝:“……” “賞。” 長公主:您可真夠是惜字如金啊…… 算了,兩家姑娘都不錯。 抱著趕緊回家離開這是非之地的林家至今還沒意識到,自個家的“姑娘”被盯上了…… ☆、大概走不了 下面是武藝的比試,在大晚上的比試,還真不多見,可見這場比試比起上一場來說,重要性低了多少,比試的地點也只是隨處找了個空曠的地方,稍微布置了下而已。 這讓林家高興的快哭了。 林妤沁渾身也輕松了不少,正準備上去了,林子朔走了過來,幫她理了理衣領,順道趴在她耳邊,“關切”的提醒道:“他要是能走下來的話,我就把你藏起來的兵器,當廢鐵賣了!”比起需要顧及小姑娘顏面的比試,他更在乎這一場! 林妤沁抖了抖,她就那點愛好,身為弟弟的他,居然拿這威脅她? 她心疼著她的兵器,走上簡易搭起的臺子,萬分憐惜的看向走過來的魏廉。雖然這人對她弟意圖不軌,她也很想收拾…… 魏廉抬眸,看到她的神情,心中突然一悅,于是喜悅之情不受控制的言于溢表。 “你?是在擔心我?” 林妤沁嚇的一個抖索,雜七雜八的眼神立馬收回,偷偷往后一看,果然,她親愛的弟弟正對她笑得十分“溫柔”。 弟,你放心,姐一定打殘他! 木劍被兩個侍衛(wèi)遞了過來,怕傷到人,公主府特地準備了兩把木劍,而且還是沒有任何尖銳之處的木劍。 林妤沁握起劍,整個表情都不一樣了,渾身帶著股肅殺之氣。 她站在臺上,單親執(zhí)劍,趁著魏廉還沒反應過來,一個躍起,已到他面前,長劍差點刺入他的咽喉。 魏廉趕緊一個偏身避去,拿劍抵著她的劍身。還沒待他反擊,林妤沁嘴角微翹,像及了看到獵物落入陷進的獵人。 魏廉預感不好,果然,下一秒,林妤沁一腳落地,另一腳直接橫掃過去。他跳起,險險避過。林妤沁下一招,又已經來了。 眾人在臺下看的目不轉睛或者說目瞪口呆。 魏廉是誰??? 那是戶部尚書的長子,那功夫可跟去年的武狀元打成平手的。 沒想到林家這十四歲的孩子,還真如傳聞中那般厲害,還真可能打遍軍中無敵手? 陸明珠小心臟不受控制的顫了顫,她看了看兩旁的小姑娘,那一雙雙眼睛直冒著奪目的光芒,其中大半貌似都已經粘在了她家沁兒身上,她萬分心碎的看著臺上英姿颯爽的女兒,她當初怎么就把她生成女的了呢?現(xiàn)在,上哪找個男兒身的林妤沁給她們惦記? 罪過啊罪過。 臺下,一眾感慨著,臺上,魏廉打的也很吃力,從一開始他就落了下風,是他輕敵了,沒想到他在藏劍閣是隱藏了實力。 “你居然分心?”聲音清清冷冷,帶著不悅,魏廉回過神,林妤沁一腿已經掃向他的腿。 魏廉單腳跪倒在地,一把木劍同時向他腰間砍去。 那一剎那,從后背傳來的劇痛,有種骨頭要斷掉的感覺。 魏廉趕緊收心,在她下一招來臨之際,借力脫身,這才能恢復到平常的水平。 臺上,兩人一人一劍,兩把木劍硬是被打出了刀光劍影的感覺。如果說,魏廉執(zhí)劍如翩翩公子,猛烈而不失風度,那么林妤沁就是上陣殺敵的將領,每出一劍,殺氣滿滿,仿佛能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而且,一旦被她打到,魏廉就覺得那塊的骨頭都快斷了。 打了一刻鐘左右,魏廉已經明顯不濟,無論他出什么招,林妤沁總是能夠破招,而且游刃有余,而她出的劍,魏廉幾乎不能預測出她下一招是什么,再加上她速度快了他不止半截,一場下來,魏大公子的心境被摧毀的七七八八。 最終,魏廉輸了,但也沒被打殘,因為坐著看熱鬧還惜字如金的皇帝,主動發(fā)話了,就簡簡單單兩個字,平靜到不能再平靜。 “停手?!?/br> 那時,林妤沁執(zhí)著的木劍堪堪到了魏廉的心臟處,魏廉有一種她真想殺了自己的感覺,瞬間徹底攤坐在地上。 “他”就這么想殺了他? 其實,是他想多了,林妤沁的功夫是在眾將士之中磨練出來的,下手從來只有殺招,而且手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