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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什么?” “找個老嬤嬤過來?!?/br> 一旦有了懷疑,曾經(jīng)的蛛絲馬跡都像是找到了解釋的理由。 秦驊為什么冒著失去皇位的風(fēng)險把人送出京城,為什么這三年來長公主他們遲遲沒有動作。 想到謝灃那一懷的春藥,趙鄴有一瞬間想沖出京城,去把秦筠逮回來,什么都不顧及地看看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回陛下,姑娘家的胸脯,通常是十一二歲開始成長,早一些九歲十歲也有,胸脯剛冒芽的時候,的確是會疼,有些姑娘能疼的打滾。” 老嬤嬤說完就見趙鄴捏碎了一個茶盞,唬了一跳連忙跪下磕頭,不知道只是是哪里說錯了話。 趙鄴揮手讓她出去。 他又想起困擾了他許多年的夢,如果秦筠真是個女人,那次他遇見她,她疼是因為她胸前在長rou? 雖然秦筠是個男人他也接受了,但終究想知道到底是怎樣的事實(shí),趙鄴吩咐心腹開始排查宮中老人,看看有沒有漏網(wǎng)之魚,可以知道秦筠到底是什么性別。 而這件事趙鄴沒有費(fèi)太多心思,把人送走就是為了讓她無法擾亂他,好騰開手把京城的這些亂七八糟的勢力一網(wǎng)打盡,等到處理完京城的事情,秦筠成了他的籠中鳥,她是男是女都都逃不出他的掌心。 再者,秦筠要去的城,安排的全都是他的人,為了她,他可是連底牌都掀出來了。 當(dāng)了那么久的孫子,趙鄴一出手的就是雷厲風(fēng)行,先處理的便是京城的一眾皇族。 特別是這幾天在他耳畔念經(jīng)的那幾個,崇德殿上,趙鄴這方臣子拿著折子鏗鏘有力的列舉他們這些年來一條條的罪狀。 有些是他們自己的,有些是他們家人的,什么草菅人命,強(qiáng)搶民女,這些罪證不知道收集了多少,小到他們家宅中哪個下人死了都有。 重要的是全部都有證據(jù),讓他們有口難辨。 律法對上層人士格外開恩,弄死平民不過罰幾吊錢的事,上次是王青倒霉遇到了晉王,之后查出的事太過惡劣,才遭到了流放。 所以這些皇室聽到前面的罪證不過是變了臉色,等到了后頭趙鄴放出了大招,他們才真的怕了。 “買官賣官,利用職務(wù)之便盜取國庫錢財,就連在宮中這段時間,也不忘從宮廷中順東西?!壁w鄴似笑非笑地滑過幾人,“要不是看到了確鑿的證據(jù),朕都不曉得朕的親人們眼皮子淺成這樣。” 閩諧修聽著跟其父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想到趙鄴那么仔細(xì)的在盯著皇室的人,更沒想到這些皇室的人看起來精明,卻一個個都是蠢蛋,竟然做了壞事沒一個擦干凈屁股的。 若是閩諧修知道了這些人是怎么處理,怕就不會那么說他們蠢,而是趙鄴太精,這里頭有許多事都是秦驊在位時他們犯下的,哪里曉得趙鄴從哪個時候就開始注意他們了。 “要不反了吧!這江山本來就是秦家的,那趙鄴算是個什么東西?!毕铝嗽绯?,幾位老王爺侯爺齊聚在公主府,趙鄴如今要架空他們,他所掌握的證據(jù),足以讓他們沒了利刃。 就算是現(xiàn)在勉強(qiáng)保住一命,以后是死是活還是得看趙鄴臉色。 “他怎么會成長的那么快!”長公主面色扭曲,若是可以反,她怎么會想不反,但如今秦筠別說肚子鼓起來,連孩子都不知道能不能生,拿什么反。 “這事還得要從長計議?!?/br> “還打算什么,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開始清算了,說不準(zhǔn)已經(jīng)派人去暗殺晉王了,我們現(xiàn)在不把晉王接回來,你們拿出先皇遺旨反了他,以后就沒機(jī)會了?!?/br> “如今遼國蠢蠢欲動,趙鄴用得到鎮(zhèn)國公府與王家,他想清算不一定有那么容易?!?/br> 幾個老頭聽出了閩諧修的意思:“你們這是想過河拆橋!” 閩諧修笑的溫文爾雅,側(cè)面的酒窩顯露了出來:“不是過河拆橋,只是如今還不到時候,咱們可不能被趙鄴逼亂了陣腳,幾位王爺覺得我說的可對?!?/br> 自然是不對,大大的不對! 見長公主縮在一旁一言不發(fā),幾人明白了兩人的意思,重哼了一聲:“你們想過河拆橋沒那么容易,我們要是被趙鄴弄死了,享受不了秦家的江山,憑什么要讓你沾光,怎么也得把你們?nèi)客舷滤?!?/br> 老王爺?shù)陌缀用偷仡潉?,惡狠狠地看向了一圈屋里的人,拂袖而去?/br> 長公主愁著眉看著幾人的背影:“趙鄴估計就是想看咱們窩里反,現(xiàn)在他如意了?!?/br> 閩諧修沒搭理她,摸著下頜在想事情,半晌抬起了頭:“他們說的也不是不可行,我們?yōu)槭裁床怀矛F(xiàn)在反了?!?/br> 趙鄴成長速度太快,要是再給他時間,估計他們就徹底輸了。 “你瘋了!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秦筠的身份怎么辦!前幾朝出了個女皇帝,如今女子連議政都要遭受刑法,若是讓人發(fā)現(xiàn)了她的性別,根本不可能再有一個人支持我們。”長公主站起來怒聲道,“那些士大夫哪個愿意女子壓在他們頭上,在他們看來在高貴血脈的女子,也該老老實(shí)實(shí)的在家相夫教子?!?/br> 要不然她是秦驊的嫡親meimei,當(dāng)年備受榮寵怎么會灰溜溜的被趕出京城,現(xiàn)在后院都還有閩諧修跟丫頭生下的女兒。 “就算是懷疑她,難不成那些懷疑的人還能當(dāng)眾把她衣服給脫了?”閩諧修眼中閃過厲色,“先皇因為名聲把趙鄴定為太子就是他錯的第一步,晉王是女人又如何,想把皇位占下來,孩子的事才會更容易,現(xiàn)在也不會陷入進(jìn)退兩難的地步?!?/br> 聞言,長公主嘆了一口氣:“因為本宮的哥哥也猶豫了?!?/br> 面對鎮(zhèn)國公和閩諧修的審視的眼神,長公主面色難看地說:“我也是后面才琢磨出來的,我哥哥不甘心把江山拱手相讓,但趙鄴他爹畢竟是他的義兄弟,他快死的那幾年,雄心漸漸退去產(chǎn)生了那么點(diǎn)愧疚吧。” 所以布置的一切顛三倒四,亂七八糟,因為他又想守住這江山,又想把本該屬于趙鄴他爹的還給趙鄴。 人老了又生了病就容易糊涂。她對秦筠說是趙鄴毒死了秦驊,但是她查證過許多次,她哥哥就是因病去世,雖然表面看著精神煥發(fā),但早年搶奪天下的舊傷早就傷了他的根本。 “這事你怎么不早說!” “本宮剛剛不是說了,本宮也是后頭才琢磨出來的。”再者要是她知道了,早說了難不成那么這些人就會放著天下不要,不想去跟趙鄴奪了。 長公主剛想完,就聽到閩諧修沉悶的聲音在屋中響起:“現(xiàn)在就開始謀劃,半年內(nèi)反了趙鄴?!?/br> 鎮(zhèn)國公雖然眉頭緊皺,但沉默了良久,拐杖敲了敲地面,算是同意了。 他們兩個同意了,長公主還有什么話說,只希望自己的兒子能早點(diǎn)成事,比起讓秦筠去搶皇位,還是她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