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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棠眠 文案 秦筠覺著她這一生就是詮釋了被野獸盯上的下場, 甭管怎么逃,也逃不過“拆骨入腹”。 聽說登基的新帝,暴戾貪色,一桿霸王熗,夜夜春宵當新郎。 作為新帝的兒時的玩伴,秦筠聞言甚感欣慰, 身為男子開枝散葉是正事,怎么能整日想著上“他”這個男人。 【女扮男裝小公舉vs直沖云霄大帝王】 內(nèi)容標簽: 天作之合 甜文 女扮男裝 搜索關(guān)鍵字:主角:秦筠,趙鄴 ┃ 配角: ┃ 其它: 第一章 初夏,細雨連綿。 剛升的金烏就像是被打濕的水,淡淡的金光不烈,籠在未干的翠綠的枝葉上閃著晶瑩的暖光。 金絲勾勒祥云紋錦靴頓了頓,向前幾步又倒回了原處,靴子的主人伸手折斷了面前不停顫動的枝條,側(cè)手一撥,露出了藏在其中的紅團子。 趙鄴掃過少年匆忙合攏的紅底金線折花儒袍,眉頭皺了皺:“你在做什么?” 蹲在花叢中的少年見到是面前的是趙鄴,腮幫子一松,恍若受驚小動物的圓眼里帶了一絲委屈,仿佛暈染了未干的露水,水汪汪的落在人的身上,比夏雨還粘膩幾分,卻只叫人想揉揉他的腦袋,趙鄴自來與他不親近也多了片刻的耐心。 “起來。” 細雨雖停,草叢中積的雨水也夠染濕半個人。 團子皺著臉挪了挪步子:“大哥……” 趙鄴漆黑的眸子瞇了瞇,音線依然冷淡,人卻離他近了一步,居高臨下地看著縮成一團的蠢蛋。 “到底怎么了?” 團子眉眼皺成一團,像是感覺到趙鄴的不耐煩,沒猶豫多久就把自己的境況全盤拖出。 “疼,我好疼。” 少年還未變聲,嗓音本就細嫩,如今帶了委屈的傾述,更是軟綿,仿佛聲音帶了一根羽毛撓的讓人心頭發(fā)癢。 趙鄴不耐煩地蹙了蹙眉,目光跳到了他手臂捂住的地方:“哪疼?” “胸……” 癢痛一齊襲來,團子下意識伸手到衣服里捏了捏,雙眼更是淚汪汪地看著趙鄴:“真的好疼,快疼死了?!?/br> 看到他的動作,趙鄴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火氣,緊皺的眉頭未松,覺得自個大約是討厭他粘膩的撒嬌,抬手干脆掀開了他的衣領(lǐng)。 少年的衣服扣得不緊,只是虛虛掩著,趙鄴這一掀,衣袍就開了大半,露出其中的內(nèi)容。 十一未到少年,身上還未退rou呼呼的體感,細膩的白rou如同上好的瓷器,趙鄴目光落在他捏的發(fā)紅的胸膛上,連自己都沒察覺到自個的眸子緊了緊。 白嫩皮rou上手指硬壓的指痕格外的顯眼,讓人不可避免的看到微腫的粉點。 嬌嫩如同盛放的薔薇,旁邊的枝葉傾斜便帶了露,嬌艷欲滴。 少年被掀了衣裳第一反應(yīng)是想擋住,但見趙鄴目光不閃不躲,神情依舊冷硬沒什么變化,就像是看到了正常不過的事物,少年似乎想到了什么,坦蕩蕩的露出了胸膛,小臉皺著道:“疼得受不住我才躲在花叢里想捏捏?!?/br> 大約因為少年身體rou多,小小的粉丁下也是rou起了一塊小丘,趙鄴看了半晌,大約是少用了早膳竟不合時宜地涌起一股食欲,握著枝條的手下意識緊了緊。 枝條上有著未干的雨水,細小的絨毛,有些刺。 不舒服的手感,讓趙鄴更無法將視線從少年細膩的肌膚上移開。 這時叢中的飛蟲恰落在晶瑩剔透白rou上,趙鄴指尖掠過,細膩的觸感跟隨捏死的蟲子一齊落在了指尖。 少年還沒反應(yīng)過來,琉璃般的眸子定定的看著他,濕漉漉讓他喉頭發(fā)干。 趙鄴的眸子暗了暗,平日里連蹭掉一塊皮都追著讓他吹,如今是不是更該……需要他的撫慰。 唇齒漸漸靠近,盛放的粉色薔薇帶著誘人的香。 真想一口納入唇齒,嘗嘗有沒有如蜜的甜味…… …… 鎏金累絲鑲紅藍石三足熏爐點著龍涎香,香味細膩幽靜,裊裊白霧剛出熏爐便散入層層疊疊淡金色帳幔。 趙鄴睜眼觸到滿目的金黃,神魂還未從夢中抽離,片刻感知到被褥中的粘膩,劍眉蹙起,神色流出幾分厭惡。 常德輕手輕腳的守在帳幔外面,豎著耳朵聽著里頭的聲響,見到了主子該起的時刻,悄摸掀起了小角,卻見主子已經(jīng)站起褪了身上的中衣,麥色精瘦的背脊股溝,愣了愣,主子視線直直射過來才回了神。 伺候的久了,常德也懂得幾分趙鄴這個年輕帝王低壓的眼神。 魚貫入了內(nèi)室,常德掃了一眼宮人正在收拾被衾,瞄到其上曖昧的痕跡,臉上閃過一個糾結(jié)不過的表情。 雖然猜想到主子心情低沉是因為又灌溉了夢中人,但每次再見這痕跡他都控制不住自個的情緒。 陛下到底是什么毛?。?? 先帝還未去的時候,還是太子的趙鄴就到了該娶妻的年紀,王家怕趙鄴尋得力的岳家當靠山,百般阻擾,畢竟不是親子,先帝也是一副任由王家阻礙的意思。 后來先帝去了,趙鄴登基成了新帝。他這身份雖然改了姓進了皇家族譜,但卻算不上名正言順的秦家子孫,三年孝期一過本以為他就要從權(quán)臣中挑出一個可靠的娶其女。 可這都過了半年,也沒見有半點動靜,就像是怕了王家似的,后宮別說嬪妃,連宮女也為見他收用。 要說這是因為怕了王家,常德一個內(nèi)侍都看的出來,從做出的決策和行為,陛下半點都沒把王家放在眼里。 鄉(xiāng)下沒錢娶婆娘的閑漢才會壓抑欲望,難不成陛下是偷偷修了佛,常德偷偷望向趙鄴那張俊美無儔的臉,心中默默搖了搖頭,那還真是暴殄天物。 憋得只能在夢中釋放幾分,宮外還能傳出新帝暴虐無道,御女無數(shù)在先皇喪期胡搞亂搞,王家當真是覺得趙鄴這皇帝只能當上五六年。 心中想著事,常德手上卻半點不停,十二旒冕冠,星辰日月升龍袍,配上了最后的通犀金玉帶,常德瞄了趙鄴眼角不怒自帶的戾氣,低眉順眼地立在了一旁。 常德是伺候過先帝的,但卻不得不承認這身龍袍放在趙鄴身上再適合不過,狹長的鳳眼淡漠無瀾,配上了這天底下至高無上的金龍,叫人連抬頭的膽子都沒有。 此刻崇德殿上站著等著上奏的文武百官想法與常德想法差不多。 大宋重文諫官養(yǎng)了不少,先皇在時指著他鼻子罵的老臣不是沒有,而對待趙鄴,卻少了這一類的英勇的臣子。 畢竟不管先帝手段如何,有一張慈眉善目的龍顏,對做個慈帝頗有興趣,但趙鄴這個新帝,光是肅殺的氣勢,與雷厲風行的手段,就讓人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