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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媽好福氣?!睖仂显谂赃吙粗?,心口軟軟的,嘴角不知不覺地就掛上了笑容。“你一個人???”老奶奶可能有些健忘,舊事重提。溫煜也耐心地再次點頭:“嗯?!?/br>“這水好啊,治風(fēng)濕呢,我們在這里住了一周啦?!崩夏棠陶f。溫煜的眼睛一下睜大了,視線免不了地往老爺爺臉上掃。老爺爺睜開眼睛對他笑了一下,目光里有著請求包容的懇求,還有一絲無奈的縱容,波光粼粼的水,落在那片盛滿時光的眼,便漾出了不一樣的溫馨甜蜜。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突然想起一句話。我若老了。忘記了你。請你繼續(xù)愛著我。兒女長大了,會遠(yuǎn)去。時光會帶走很多東西。只有你……曾經(jīng)牽手的人。只有死神可以分開我們。一絲覺悟突然在心里生出來,快的猶如閃電,一瞬即逝,卻被溫煜一把抓住。他在心里反復(fù)回憶著這段話,睜開眼,看見的是那對相依到老的二人。被狠狠壓著的情緒,突然在這一瞬間翻涌了起來。如果不去思考兒女的問題。也別去考慮社會的環(huán)境。再多的考慮,也不過是庸人自擾。其實感情的問題,究根結(jié)底,也不過就是兩個人的事。對面的老奶奶招呼他的丈夫:“老頭子,快坐下來,上面冷?!?/br>……對面的顧帥擔(dān)憂地看著他:“煜哥,上面冷,快下來吧?!?/br>第48章新的新聞溫煜搬家了。在顧帥找來前三天搬的家。新公司的地址已經(jīng)定了,在地鐵站的邊上,距離總局比較近。新家騎共享單車到地鐵站只要七八分鐘的時間,再坐地鐵到公司只要五站。趕公共交通出門,環(huán)保還健康,關(guān)鍵路上耽擱的時間也不長。因此溫煜一確定了公司的地址,就搬了家。請的搬家公司,悄無聲息地?fù)Q了地方,朋友們都還沒有通知,只在新家住了一晚上,溫煜的心里就跟長草了一樣,轉(zhuǎn)頭就飛出去泡溫泉了。再回來,情緒徹底平靜了下來。那些該的,不該的,能的,不能的,最后都變成了一句隨緣。整理之后,對自己和顧帥的未來有了些期待,只是疑惑依然沒有減少,如果兩個人還有機會,倒不是不能試一試。一年也好,半年也可以的。真要是合不來,到時候可以攤開了講。手要是可以繼續(xù)牽著,他也沒什么顧慮,孤家寡人一個,也不需要對誰交代,就算沒有孩子,也就是一些遺憾罷了。想得遠(yuǎn)了,溫煜總覺的還有很多地方理不順,暫且不再理會,先走好腳下的路再說。掏出手機給周彥暉打了一個電話:“嗨,干什么呢?假期結(jié)束,開工了!”……晚餐時間,帝都的大街上沒了高峰期的擁堵,依舊車水馬龍。蟄伏了一天的上班族,懶得再做飯,便決定在外面的餐館吃上一頓。要說帝都晚上最熱鬧的小吃夜市,三環(huán)內(nèi)當(dāng)屬吃街,全國各地的老板在這里開店,也帶來了全國各地的美食。重油、重鹽,沒有大餐廳的食物健康,但是就貴在便宜,尤其能夠刺激味蕾的特點,是很多吃貨的熱愛。溫煜在吃街里已經(jīng)呆了足有兩個小時了,滿鼻子飄香,即便才吃了不少東西,還是有種未盡之感。周彥暉坐在他的對面桌子,已經(jīng)吃得肚子挺起,還是忍不住地?fù)芘媲暗谋P子,千辛萬苦地找到一些遺漏的邊角,用筷子小心夾進嘴巴里,舌尖翻涌,味蕾瞬間得到滿足,發(fā)出了暢快的嘆息。溫煜聽見聲音,將目光從窗外收回,掃了他一眼。周彥暉嘿嘿地笑:“我小時候就喜歡吃這些小殘渣,覺得特別有味道。煜哥我給你找一個,你試試就知道了?!?/br>溫煜嫌棄地收回目光,繼續(xù)看向窗戶外面。視野所見,對面是一家爆炒小龍蝦的館子,生意巨好,里面坐滿了人,外面還有最少二十個號在排隊,寒冬臘月天的,一個個頂著嚴(yán)寒也要吃上那么一口,算是真資格的吃貨。周彥暉的方腦袋湊過來,看了一會,說:“歡歡真的在里面?”“守下去,不就知道了?!?/br>“這地方……不是我說,她一會怎么出來啊,人太多了吧?!?/br>“第一次跑娛樂圈嗎?這點事都想不明白?”溫煜頭也不回地懟他。正說著,對面的餐廳門打開,走出來四個人。兩男兩女,其中一個男人帶著鴨舌帽,大黑天的還戴著墨鏡,路人都忍不住地多看一眼。媽的制杖嗎?但是當(dāng)最后的女人走出來,所有人對那個男人的大腦都沒有意見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女人的臉上。那女人身上穿著過膝的厚厚羽絨服,頭上戴著同款紅色的鴨舌帽,黑色的墨鏡也很醒目,這樣裝扮足以讓人忍不住地看看她的眼睛是不是瞎的。不過,當(dāng)視線往下滑一點點,結(jié)果就被一個大大的口罩完全地?fù)踝×四?,可以說是從頭到腳的全副武裝啊!這人很特殊!她不想讓別人認(rèn)出她來!是誰?疑竇叢生。然而即便如此,也沒有人會失禮到將她的偽裝撕扯下來的程度,因此除了長草的一顆心,只能目視著酒飽飯足的四個人,從容離去。“走了?!睖仂弦呀?jīng)確定的目標(biāo),從座椅上拿起外套,便快步出了門。周彥暉匆忙起身,喊了一聲老板。老板看過來,露出“親切”的笑容,兩個點了幾十塊錢的飯菜,卻干坐了兩個小時的人,可算走了,這黃金時間,耽擱自己多少生意啊!溫煜走在前面,一頭撞進冷風(fēng)中,他把衣領(lǐng)豎起來,縮著脖子,快步?jīng)_進了人群里。身后周彥暉狼狽的邊跑邊穿大衣,壓著聲音叫溫煜等等,冒冒失失的模樣,在進入停車場前,才終于追上來。上車,追蹤,一路都很順利。一輛保姆車,一輛普通的老式別克,緊挨著,混入了車流當(dāng)中,走走停停。周彥暉拉長了脖子看,試圖從保姆車的后面看出車?yán)锏娜嗽谧鍪裁?,可惜都是幻想,保姆車為了保護車?yán)锏乃嚾耍甲隽吮容^嚴(yán)實的防護措施,加深車窗貼膜的顏色就是其中之一。“煜哥,歡歡真的和牧高原在一起嗎?”周彥暉問道。牧高原是國家田徑隊的跳遠(yuǎn)運動員。實力超級強勁,被國外譽為21世紀(jì)為跳遠(yuǎn)而生的運動員,打破了亞洲人在田徑項目上的弱勢,成功扛起了跳遠(yuǎn)世界紀(jì)錄的榮譽。是華國體壇站在頂端的風(fēng)云人物!就在今年初,風(fēng)過公司炒作新聞,牧高原因此上了幾天的新聞頭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