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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森椮卻有些抗拒:“咱、咱們不能一起睡了!尤里要生氣的!”“想什么呢?只是送你回房間而已。”桑德斯笑著解釋,調(diào)侃著森椮:“就這么在意尤里?”森椮點頭,他雖然很喜歡尤里,但偶爾也挺怕他的。桑德斯了然,繼而牽著森椮繼續(xù)走:“關(guān)于我剛才的求婚,你不要太在意了。”他是想護著他才向他求婚的,但既然森椮想依賴的人不是他,那么這件事就可以當(dāng)做沒發(fā)生過了。唔,就是有點兒挫敗,輸給了尤里呢。森椮一愣,然后連連點頭,頗有些尷尬的說道:“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不會放在心上的?!?/br>果然是被尤里和艾克訓(xùn)的緊了才向他求婚的吧?真是為難他了。森椮如此想著,很慶幸當(dāng)時自己靈機一動找到了自己抹藥的辦法,不然桑德斯都沒法下臺了。看來以后不能再和桑德斯以兄弟相稱了,得換成“兄妹”。森椮自認為很聰明的想著,這樣不容易出亂子,也比較容易明白什么是他們之間能做的,什么是不能做的。他兄,桑德斯“妹”。所以在進屋之前,森椮笑著看著桑德斯,在黑暗中對他說道:“我有一個弟弟,我本想著以后要像待他那樣好好待你,一起玩兒,一起喝酒,但現(xiàn)在我才知道,咱們的關(guān)系更像‘兄妹’,是有很多顧忌的。”森椮是用中文說的“兄妹”一詞,所以桑德斯沒能聽懂。“‘兄妹’?”“嗯……差不多也是兄弟的意思,只是有一點點差別?!鄙瓧刂噶酥杆?,又指了指自己,烏溜溜的眼睛在夜里發(fā)著清亮的光:“我們,是‘兄妹’!”桑德斯淺笑,溫和的應(yīng)著他的話,“嗯,我們,是‘兄妹’。”“我睡了?!?/br>“去吧?!?/br>房門輕輕的關(guān)上了。第44章……許是受到被桑德斯求婚的影響,森椮那天晚上做了個夢,夢里的他和父親在田里種地,綿綿黃山一眼看不到盡頭。“你小妹今年生了個男娃,七斤?!备赣H忽然說道。森椮愣了一下,繼而仔細想想好像是有這回事,于是笑了出來:“妹夫肯定很高興?!?/br>“你什么時候生???”父親直直看著他,被太陽曬的黑黝黝的一張臉像抹了煤灰。森椮窘迫起來:“我媳婦兒都沒有呢……”頓了頓,好似想起了什么,于是一回頭,身后不知何時出現(xiàn)了三只野獸。大老虎,大老虎,大灰狼。腳下有什么東西在動,一低頭,一個毛茸茸的和玩偶似的小虎崽。“爹!”小虎崽沖他嗷嗷叫。森椮樂了,高興的手舞足蹈的,抱起小虎崽就去給他父親看:“爸!這我兒子!”那個憨厚老實的農(nóng)民在田野里狂奔。“爸!你別跑啊!這你孫子!”森椮抱著小虎崽狂追。老農(nóng)民跑累了,拿了個長桿煙槍蹲了下來,在田壟上很憂傷的吧嗒吧嗒的抽。“這貓崽是我孫子啊?”“是老虎?!?/br>老農(nóng)民回頭看了眼蹲在那兒的三只野獸,大老虎,大老虎,大灰狼。老農(nóng)民于是問:“哪只給你生的???”森椮愣住了,自己竟然也不知道,就問:“你們誰是我媳婦兒???”中間的那只大老虎走了出來。“你誰???”大老虎開始變形,身體籠罩在白光之中,森椮定眼一看,然而還未看清就醒了。被窩里有個小東西在動,就是那玩意把他吵醒的,森椮掀了被子一看,原來是一只松鼠。把松鼠拿到窗口放了,森椮打著呵欠出屋,桑德斯正好做好了早飯,于是叫森椮過去吃。森椮一邊吃一邊還想著那個夢,于是和桑德斯說:“我想生孩子了?!?/br>吃著rou的桑德斯險些被噎住,繼而溫和的看著他:“怎么忽然想生孩子?”“昨晚做了個夢,夢見自己有了一個虎崽子?!鄙瓧卣f道,眉眼彎彎的笑了起來:“虎頭虎腦的!”虎崽子,可不虎頭虎腦?桑德斯被他逗笑了,繼而想了想,打趣的追問:“你給誰生的?”森椮如實說道:“一只老虎?!?/br>他又說了一句廢話。桑德斯了然:“尤里?”森椮撓了撓頭,懵懵的,已是記不大清了:“大概……大概是的吧……”桑德斯溫和一笑:“那你可得努力了。”努力什么?他不明說,森椮也知道,于是愉悅的用力點頭:“恩!”第二天醒來,洗了身上的藥水便和桑德斯一起去了安迪的家,許是下大雨的緣故,那對神仙眷侶一般的中年夫夫難得的有在家。一般愛格伯特在家時桑德斯是不會進安迪的屋子的,不然那個眼鏡王蛇會生氣,所以他留在了外頭等,森椮則像以往那樣去安迪的屋里學(xué)習(xí)。因為注意到狼人今天沒有跟來,所以安迪隨意的問了一句,森椮便把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全與他說了。安迪聽完以后臉色就變得有些古怪。“你……難道就沒有想過桑德斯是認真的嗎?”安迪這么問他,他很了解桑德斯,他不是一個會被情勢沖昏了頭腦的人,他既然向森椮求婚了,那么必定是認真的。“什么認真?”森椮拿著羽毛筆低頭揮舞,有些心不在焉的。安迪往紙上瞥了一眼,原來他在畫小貓咪。畫的還可丑了。“他跟你求婚,認真的。”安迪說道,善意的提醒著森椮。森椮抬起了腦袋,看了看他,又低頭繼續(xù)畫夢中的兒子。“不敢想?!彼f道,聲音有點兒低:“我……不敢想。”不敢想?安迪了然,也是,即便是他也覺得太不可能了,桑德斯對比森椮,優(yōu)秀的彷如天神。那么自己呢?在意著一個極其平凡的獸人,被嘲笑被罵窩囊的獸人,誰又敢想?“沒有什么不敢想的?!卑驳戏畔铝耸种械臅玖似饋恚骸白?,我們?nèi)タ赐幌履侵焕恰!?/br>森椮愣住了:“去看艾克啊?”“恩?!卑驳嫌脮p輕敲了一下他的腦袋:“不然還有哪只狼?”森椮其實也是擔(dān)心的,畢竟艾克那天晚上看著情況很糟糕,于是連忙快步跟著安迪出了房間。桑德斯和愛格伯特在客廳喝茶,雖然是叔侄的兩人之間的氣氛卻冷的可以飄雪,當(dāng)看到他們要出門,桑德斯便問道:“去哪里?”“出去淋雨?!卑驳系f道,注意到自己的父親一直看著他。桑德斯感到有趣的站了起來:“倒是浪漫,加我一個吧?!?/br>眼鏡王蛇也沉默著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