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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這么演肯定有一定的科學(xué)道理,總之他跟著喊就對了。“殺————————!”這一刻,森椮就是將軍!豪氣沖天!威風(fēng)凜凜!只見他手起刀落……撲了個空。那生物似乎早已看清了他的動作,巨大的身子靈活一閃便輕松躲過了森椮的攻擊,同時長長的尾巴往他腰上一纏再一勾,森椮便落入了它的懷抱。“是我。”低沉的男音在森椮的耳邊響起,他卻因為緊張而沒辨認出來是誰的聲音。森椮并沒有放松下來,甚至身子緊繃的更厲害了。“尾巴……”森椮提醒著對方,那長長的尾巴不僅圍著他的腰繞了一圈,還穿到了他的腿中間。那里,被磨到了……對方一愣,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尾巴干了非常失禮的事,于是連忙松開了他。森椮吁了一口氣,他借著微弱的月光凝神看了看,在他面前的是一只巨大的黑紋老虎。“尤里?”森椮終于放下了手中的刀,臉上也露出了淺笑,頗有些驚喜的意味。他只認識一個會變成老虎的獸人,那就是尤里。本打算變回人形的桑德斯頓時沉默下來。第7章沒承認,也沒否認,巨大的老虎蹲在樹洞前面看著那個男人。森椮看著他笑:“你怎么會來找我?”很高興,連說話都利索了起來。桑德斯不說話,被誤認為別人多少讓他有些尷尬,而在他沉默的時候森椮又開口了:“那個……我能去你那兒住一陣嗎?”桑德斯覺得再沉默下去不太好,于是變回了人形:“是我?!?/br>森林里太黑了森椮看不清,于是把腦袋往對方臉前湊,直到兩人都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才看清他的模樣。靠太近了……桑德斯把腦袋往后撤了幾分,然后便看到森椮收起了笑容,默不吭聲的爬回了樹洞里。真是明顯的差別待遇。桑德斯意識到了這點,然而尤里并沒有告訴他兩人之間關(guān)系匪淺。“你今晚打算住在這里?”桑德斯蹲在樹洞外頭往里面瞅,看到那個男人背對著他蓋上被子蜷縮成一團。森椮不搭理他,擔(dān)心被他送到狼人那里去。桑德斯多少猜中了他的心思,他于是暗自思索了一陣,才說道:“既然你不想回你伴侶那兒,那就不去吧,我們?nèi)フ矣壤铩!?/br>森椮這才把頭扭了過來,眼睛在黑夜中亮閃閃的:“你……認識尤里?”“朋友,也有點親戚關(guān)系?!鄙5滤拐f道,大家都是虎族獸人,祖上自然有著淵源。森椮半信半的坐了起來:“真去尤里那兒?”桑德斯點頭:“嗯?!?/br>森椮于是要收拾東西,但轉(zhuǎn)念一想又睡了回去。桑德斯無言,“又怎么了?”“你騙我?!鄙瓧貝灺曊f道,他以前被人騙回狼人家里過。“不騙你?!鄙5滤购寐暫脷獾脑跇涠赐忸^說道,但那個小男人裹著被單一動不動,桑德斯沒轍了,于是眉頭一揚,慢慢悠悠的說道:“聽說樹洞里的蟲子非常多,之前有獸人在樹洞里睡了一晚,結(jié)果第二天起來頭疼欲裂,后來看了醫(yī)生才知道有蟲子鉆進了他的耳朵里……”森椮猛地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捂著耳朵。桑德斯淺笑,再次說道:“我?guī)闳ビ壤锛??!?/br>森椮捂著耳朵不說話。“騙你我是豬?!鄙5滤箤ι瓧亓R他是豬印象深刻。森椮決定信他了:“好……”被騙了大不了再跑。桑德斯于是動手幫森椮收拾東西,卻遭到了對方的拒絕,他便在外頭盯著看,然后發(fā)現(xiàn)森椮的東西大多很破舊。“那把匕首生銹了?!鄙5滤固嵝阉?,刀身銹了一半,都可以扔了。森椮還是把那破匕首收了起來:“撿的?!?/br>“撿的?”“嗯?!?/br>“都生銹了?!?/br>“所以是撿的?!?/br>“……那雙鞋呢?”“撿的?!?/br>“……是獸人的尺碼吧?”“很新。”“……可是你又穿不了?!辈皇呛芏@個雌性,沒用的撿來干什么?“但很新,不撿,可惜?!鄙瓧赜貌豁槙车恼Z言說道,然后回頭看了一眼桑德斯的腳,又看了看手中的大布鞋,做了個決定。“送你?!鄙瓧匾荒樥J真的把那雙八成新的鞋送了過去:“你可以穿?!?/br>森椮送的理所當然,以前村里的阿嬤撿到了小孩的新衣服就拿給他穿了,而他開心的穿了兩年。有個成語咋說來著?什么無味,棄之可惜,所以送給需要的人是最好的。森椮成功的曲解了一個成語。“……”桑德斯足足愣了三秒,才禮貌性的接過了那雙鞋:“額……謝謝。”收到了一個讓人心情復(fù)雜的禮物。之后森椮把一堆在桑德斯看來完全是破爛的東西一一收好,然后才從樹洞里爬出來。“我來拿吧?!鄙5滤贵w貼的說道,想從他手上接過那一堆破爛。“不用。”森椮拒絕,他能背的動。“我是獸人,應(yīng)該的。”背著重物的男人停頓了一下腳步,然后看向他:“是不是因為我是‘雌性’,所以給你們生孩子……也是應(yīng)該的?”桑德斯一時說不出話來了,他忽然覺得這個人有些獨特,這讓他不由多看了他幾眼。“獨特”是一種魅力。于是接下來的很長一段路,桑德斯都沒再提出幫他提東西,他選擇了尊重,森椮自個一步一個腳印的把他那幾十公斤重的行囊背到了尤里的家。尤里對兩人的到來并不吃驚。“艾克剛走?!彼f道,與桑德斯相似的暗金色眼眸看著森椮:“他以為你在我這?!?/br>森椮見到他是高興的,可是看他這態(tài)度又有些害怕他把自己送到狼人那里去,所以他低著腦袋不知道該怎么辦。桑德斯看了看兩人,隱約察覺出什么來,于是對森椮說道:“你先進屋坐,我和他談一些話?!?/br>桑德斯說完拉著尤里去了不遠處的樹下,森椮背著行囊在門口遠遠的看了他們一陣,然后才低著腦袋進屋了。“你和他怎么回事?”桑德斯問的直接,森椮對那狼人和他的態(tài)度都不友善,唯獨親近尤里,說里面沒貓膩他都不信。“什么怎么回事?瞧你這問的,說的好似我和他有什么一樣?!庇壤餂]好氣的說道,然后才細細跟他解釋:“其實……當初他漂到部落里來的時候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他,因為找不到他的親人所以我父親讓我先照顧著,我便照顧了半年左右,等他鼻子的傷好了也差不多開始適應(yīng)這兒了,我就給他舉辦了比武招親,再之后的事你都知道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