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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陽想得如此清楚,又想出去看看以此成長,他作為師父,自然沒有再阻他的道理。白及神情平靜,道:“如此,你便去吧。” “謝師父。” 結(jié)果并不意外,單陽再次恭敬地道了謝,不過他頓了頓,再次看向白及,遲疑片刻,終究還是說:“對了,師父,其實我還有一事相求……是關(guān)于小師妹?!?/br> 白及一頓,輕輕抬眸。 單陽抿了抿唇,說起這件事,難免還是覺得羞赧。不過他想了想,還是直率地看著白及道:“其實我原先……曾想同小師妹一起走。我傾慕小師妹,故昨日,便向她表明了心跡?!?/br>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啦!! 說好的單更加到五千w 最近感情上要搞搞事了,兩邊一起搞,超開心! === 非常感謝球球妹紙、倚嵐微妹紙、砂溪妹紙、淇紙妹紙和Demon妹紙都給我扔了一顆地雷!!將可愛的你們親親抱抱舉高高!!抱起來么么噠! ☆、第98章 單陽話音剛落, 還未等白及之心驟然提起,他便話鋒一轉(zhuǎn), 臉上的赧色加深了幾分, 誠實地道:“不過……我已被小師妹拒絕。她似是對我無意,是我……多心了?!?/br> 即便已經(jīng)成仙, 單陽終究是保持著作為男性的自尊心的, 說到這里, 他多少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臉上浮上些許窘迫的緋紅之色, 但事實就是事實, 他既然希望師父能幫他多照顧師妹一二, 便要說清楚,總不能捏造一個小師妹向他表白被他正直拒絕的謊言出來。 又是一頓, 單陽平靜了一下心情, 又整理了一下語言,認真地開口道:“小師妹性格綿軟,又太善于為他人著想, 我被拒絕了倒是無妨,可昨日……小師妹看起來卻耿耿于懷、愧疚得很, 只怕比我還要難受。但我現(xiàn)在見她……自是有些尷尬, 親自去解釋反倒不好,且我也想盡快下山,故之后只怕沒法安撫小師妹……此事是我太過孟浪,她如今正在生九尾的緊要關(guān)頭, 本不該為其他事cao心……我擔心小師妹近日會因此影響心態(tài),還望師父能夠多關(guān)注她一二?!?/br> 單陽擔心的,正是云母受他影響而心態(tài)修為受損,尤其怕她因是男女私情而憋著不好意思與外人說。他今日提前來同師父打聲招呼,讓白及多看著小師妹,這樣一來,即便他所憂慮之事當真發(fā)生,有師父護著,也釀不成什么大錯。 話說出口,單陽心中大定,朝師父一拜,終于安了心。 只是師父良久居然并未說話,單陽一愣,奇怪地抬起頭。結(jié)果他剛一抬頭,卻見師父白及一貫淡然的眸中竟有復(fù)雜之色一閃而過,未等單陽明白過來那眸色一閃的意思,只聽白及道:“……我自會應(yīng)照?!?/br> 如此就算是答應(yīng)了。 不過話完,白及又問道:“……你被拒絕?” 聽出師父話里有一絲難言的驚訝不解和意料之外,單陽耳廓又是一熱,便想起了他誤解那日,白及也在道場外聽著,站得位置還離云母最近,想來聽得十分清楚。想不到師父面上不曾說,心里也同他和師兄師姐是一樣的誤解,單陽不由得愈發(fā)覺得羞恥難當,點頭稱是。 白及并非多言八卦之人,只問這么一句就未曾再問,倒令單陽松了口氣。他想說的事至此已經(jīng)說完,繼續(xù)留在內(nèi)室叨擾師父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單陽頓了頓,在離開前,依舊謙虛地用膝蓋往后挪了挪,鄭重一拜—— “徒弟單陽,謝師父多年教導(dǎo)之恩?!?/br> 話完,他沉沉地磕了一個頭,這才站起,恭敬地告別從內(nèi)室中離去。 單陽走后,內(nèi)室之中又只剩白及一人。他靜坐良久,倒是并未再閉上眼修行,屋內(nèi)的香爐散發(fā)著淡淡的熏香味。 聽到單陽說是他多心時,白及心頭確有一瞬間的茫然。但他亦記得自己只聽半句之時胸腔里猛然泛上來的痛楚。他倒是有一剎那心里出現(xiàn)了些別的念頭,但不等它生根發(fā)芽,便已被理智及時克制。 不可多想。 不能多想。 白及閉了閉眼,單陽之話,倒是解釋了云母今日種種反應(yīng)的異樣。過了一會兒,白及嘆了口氣,終于暫且忘了那些令他險些意動的念頭。 …… 單陽說走,第二日便要下山離開了。 云母雖然之前已經(jīng)聽說過他要走,但終究沒想到如此之快。只是單陽也想得很清楚,他已經(jīng)做了決定,既然無須等云母,他自然是要早日出去游歷的。云母和觀云赤霞這一回難得送他一路出了浮玉山,等單陽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幾人才終于返程。 赤霞和云母并肩乘著云往回走,走到半途,赤霞輕掃了她一眼,問道:“你可是舍不得了?” 云母本來有些沒精打采,聽赤霞師姐這么問,自然清楚她說得是單陽,故先點了一下頭,但想了想,又搖了搖。 不舍得自然是有一些的,但還有些感情云母不大說得清楚,比起舍得舍不得,似乎更像是……惆悵? 云母抿了抿唇,道:“單陽師兄這一次走,大約一百年里……許是當真不會回來了。自我拜入師門,仙宮里大多時候總歸是六個人,師兄一走,我現(xiàn)在還有些……不習(xí)慣?!?/br> 云母說得別扭,過了好一會兒才吐出“不習(xí)慣”三個字來,赤霞一愣,想起當年大師兄元澤出師時,她也曾有過差不多的感覺,當即就覺得理解。不過她側(cè)頭一看,見云母滿臉的若有所思,立刻就丟了心頭剛涌上來的一點點悵然,抱著云母的腦袋笑嘻嘻地一陣亂揉,笑著說:“別想了別想了,你這小腦袋瓜子每次一胡思亂想背后就要冒尾巴,別這么一送單陽你又不小心把尾巴想出來了。想那么多做什么?天界范圍有限而時間無盡,世間就這么點神仙,我們又是同門,日后總能再見面的。” 赤霞說得有道理,云母聞言一驚,她現(xiàn)在怕長尾巴怕得要死,果真不敢再亂想了。云母立刻甩了甩腦袋,將師姐剛才親手給她揉亂的頭發(fā)甩得更亂,頭腦方才清醒了些。 …… 回到仙宮之后,云母便繼續(xù)認真刻苦地跟著師父還有師兄師姐修煉。狐貍到底是狐貍,憂愁來得快去得也快,她起初還悶悶不樂,到半個月后,就又重新適應(yīng)了發(fā)生變化的環(huán)境,又變回一只每日蹦蹦跳跳的狐貍。只是蹦蹦跳跳歸蹦蹦跳跳,單陽是走了,但云母自身也未必完全沒有變化。 其實那日聽了白及的課回來后,云母便有了心事。只是偏她是個反應(yīng)慢半拍的,回來以后斷斷續(xù)續(xù)地在休息的空隙想了半個月,才漸漸明白過來,而在明白過來的一剎那,她本來的人形就“砰”地一下變回了狐貍,還是渾身上下熟透了狐貍,當場跑回床上抱著尾巴躲進棉被滾了半個時辰,倒弄得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