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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師兄師姐擔(dān)憂,故未曾提過,不過師父是知道的。師妹你放心,我已有分寸,不會像之前那般魔怔。這終究是我自己的家世,與你們無關(guān),我無意牽扯到你們,所以……” 云母打斷他,卻是認(rèn)真道:“師兄……師父既然說我契機(jī)在此,說不定我當(dāng)真有能幫你的地方。唔……雖然我也不曉得我能幫到你什么,不過……你如果有什么煩惱的地方,不如同我商量一下吧?” 云母說得其實(shí)也沒什么底氣,師兄論能力修為都在她之上,她只怕不要幫倒忙就好了。但師兄總一個人悶著也不大好…… 單陽見她認(rèn)真,不忍拒絕,但其實(shí)盡管疑惑于師父的卦象,也不大相信她真能幫上忙。想來想去,只是想找個理由安撫她,單陽頓了頓,嘆了口氣,說:“……既然如此,你不如替我想想面圣的事?” 云母坐正,表現(xiàn)出“愿聞其詳”的態(tài)度。 單陽輕輕蹙眉……雖是給云母找事干,但他也的確正為此為難。他抿了抿唇,說:“你之前也在書房外聽到了,我雖能得到舉薦入朝,可卻未必能得到陛下的信任。那位新帝此前一直被困在宮中,雖知他才能出眾,可興趣愛好一直成迷……我原先聽說他登基后求賢若渴,如今才曉得這不過是丞相扶植黨羽的說辭,陛下本人似乎沒什么招攬幕賓的野心……我需得見他,再想辦法說服他,卻無從下手。我善棋,原先想說不定以此有機(jī)會引他注意,不過……” 單陽并未說下去,但云母也明白了。 不過既然那位新帝連外出都費(fèi)勁,那么想來是沒辦法和他下棋的。再說,棋藝也未必投其所好,若是盡力傳了名聲出去而無法引起對方興趣,不過是浪費(fèi)時間。 然而云母對此也一籌莫展,兩個沒有線索的人絞盡腦汁了半天還是沒有對策,弄得云母羞愧不已,感覺自己果然放了豪言壯語卻無法實(shí)踐,紅著臉道:“……對不起,師兄?!?/br> “……沒事?!?/br> 單陽本就沒有指望她太多,見云母如此倒是笑了笑。他遲疑片刻,有些生疏地抬手摸她腦袋,不過只是碰了碰,就又倉促地收回了手。 他道:“……你愿幫我,我已十分感激?!?/br> 這是實(shí)話,單陽本就有些壓力過大,能有人交流,居然輕松不少。他琢磨了一會兒,又說:“對了……你若是與附近的靈□□流時聽說了什么,改日告訴我便是?!?/br> 人不知道的事,也許……并非是人者會知道也說不定。 云母一頓,總算找到一個自己能幫得上忙的方向,立刻點(diǎn)了點(diǎn)頭。 …… 單陽入朝之事籌謀已久,盡管云母和他那邊都未有進(jìn)展,但他幾日后果然還是得了舉薦入朝。同時也正如他那故交長輩先前所說,單陽在如何找機(jī)會與新帝相談上碰了壁。朝堂上按官位資質(zhì)排輩,他除卻第一日拜見對方時與他簡單地說了幾句,之后便只能遠(yuǎn)遠(yuǎn)地看個影子,一時毫無進(jìn)展。 云母替單陽師兄心焦,但她這幾日上山拜訪附近的靈獸靈植都毫無收獲,靈獸慣于隱居,一心修煉,有些甚至只知天庭有天帝而不知人間有皇帝,自然不知道什么。為此,她還麻煩了哥哥石英替她在妖中打探一二,可惜也沒有信息。 連著沮喪了幾日,已經(jīng)讓白玉看得心疼,這日見云母回來便委委屈屈地化了原型趴在桌上,白玉忍不住問女兒道:“……你最近在做什么,怎么這般吃力?” “……娘?!?/br> 云母有氣無力喊了她一聲,然而看到母親,她忽然想起其實(shí)母親她還沒有問過,盡管覺得娘一心修煉大約也不會知道,云母還是問道:“對了娘……你住在長安這些時候,可有聽說過什么關(guān)于新帝的事?” 白玉一愣,手心不覺一緊,道:“……你問這個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emmmm,第一更,第二更大概會比較晚吧。 ☆、第85章 云母累得在桌上攤成了狐貍餅, 又因長久沒有得到過答案變得有些麻木了,故并未察覺到白玉口氣中有一絲緊張, 只道:“為了幫單陽師兄……” 她先前已同母親說過師父替她算卦的事,只是沒有詳說, 所以此回便簡單解釋了一番。說完后,她便自己一狐在那里心煩意亂地亂搖尾巴, 滿臉無從下手的糾結(jié), 求助地看向母親, 等她回答。 白玉心跳地有些快,心情復(fù)雜地看了她一眼, 卻一時沒有回答。 其實(shí)即使云母真沒有頭緒, 要找對方感興趣的地方也沒有那么難。云兒這次來長安許多時候是隱匿身形到處活動的, 如此一來, 她直接進(jìn)皇宮去, 觀察對方幾日便是……哪怕如今玄明有意不讓周圍察覺他的心事, 隔幾日也要摸一下琴的。他會避著旁人, 可看不見云母就不會避著,看他的眼神,也能看出一二了。 ……只可惜她這女兒想法太直,性子又乖巧,大概想不到這種辦法來。不過……也好在她沒去。 白玉心中一跳。云母已經(jīng)見過石英, 若是她見到玄明……說不定會想到什么。白玉當(dāng)初也沒有想到兒子可能與丈夫長得那般像,因此沒做過什么準(zhǔn)備,此時倒是有了問題。然而, 未等白玉想好,云母見她沉默,便覺得疑惑,歪著頭又問了一遍:“娘?” “……嗯?” 白玉猛地回過神,再望著女兒的眼睛,已是有些心虛。 云母卻是未察覺到她的異狀,見母親沒有回答的樣子,便以為她是不知道。云母為難地嘆了口氣,道:“……說起來,單陽師兄以新帝為著眼點(diǎn)入手,也不知是否有用。” 白玉原本便有些心不在焉,此時聽她這么說便一頓,雙手又是一緊,下意識地問道:“什么意思?” “我先前聽天成道君說……” 云母眨了眨眼,有些同情地道:“如今這個王朝氣運(yùn)將盡,恐怕快到改朝換代的時候了……” 云母是善感的靈狐,能以他人之悲為悲,哪怕不認(rèn)識那位新帝,說起這種事神情也是十分沮喪的。可是縱使如此,當(dāng)她抬頭看到母親眼角似有淚光時,仍然被娘親的多愁善感嚇了一跳,忙道:“娘,你沒事吧?” “……沒事。” 白玉身體一顫,慌忙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淚,下意識地側(cè)過頭隱藏,只是微紅的眼眶卻掩不住。 她早就知道玄明受罰而要下凡七世,這七世定然不會是什么好命數(shù),可是當(dāng)真從女兒口中聽聞時,依然感到胸口狠狠一痛。不知想到了什么,白玉伸手抱起了云母,將女兒溫暖的身體摟入懷中,方才覺得好了些。 良久,白玉道:“不過是想起了些往事……我好像在哪里聽說過,現(xiàn)在這任天子喜歡聽琴。” “聽琴?” 云母原本輕輕地拿頭蹭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