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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靜丫頭,你這也太偏心了吧,有這么好的茶葉竟然藏著掖著?!痹S志仁不高興的瞪了許靜一眼。 許靜眼角一抽:“……到時送你一罐?!?/br> 許志仁滿意了。 “姚知府,你也知道外面關(guān)于你和楊氏的傳言傳的很難聽,楊氏再怎么說也是靜丫頭的生母,你什么時候娶楊氏過門?” 楊氏臉色微微一變,她和姚知府的關(guān)系越來越親密,就差捅破最后一層紙了,沒想到被許志仁這么口無遮擋的問了出來。 姚知府微微一笑,深深的看了楊氏一眼。 “等楊氏的兄長來了,本官就找官媒上門提親?!碑?dāng)年的事哪怕時隔十八年,還是被他查到了不少蛛絲馬跡,揭開了真相。 他故去的夫人余玲果然欺騙了他。 當(dāng)初救了他的人是眼前的楊氏。 想到她的臨終遺言,姚知府覺得自己像個傻子似的守著一個滿嘴謊言的騙子遺言,一直照顧余家十多年。 最令人膈應(yīng)的是,當(dāng)他和楊氏的傳言傳出來后,余家的人竟然找上他,委婉的暗示他不要忘了余玲的遺言。 真真可笑。 這話一出,楊氏的心砰砰直跳,不知為何有種想落淚的沖動,甚至有種美夢成真的不真實感。 許靜:“……” 沒想到他這個不著調(diào)的父親還是個神助攻。 第96章 許志仁贊賞的看了姚知府一眼:“姚知府, 我是不介意靜丫頭多一個爹, 但是不知姚家人是否同意你娶楊氏。” “本官的婚事本官做主,姚家人不會插手?!?/br> 姚知府霸氣的說道, 目光灼灼的瞅向楊氏。 當(dāng)年他娶余玲, 姚家人哪怕反對,他還是將她娶進(jìn)門, 不過當(dāng)初他走的是武將的路子, 余玲嫁給他后,真正相處的時間只有兩三個月。 楊氏不好意思的低下頭,心里的喜悅一點一點冒了出來, 旁邊的李mama見狀,輕嘆一聲, 夫人自己見過這位姚知府后, 就經(jīng)?;瓴皇厣?,如今美夢成真,希望姚知府不要讓夫人失望才好。 許靜輕笑一聲:“姚知府好魄力!” 姚知府笑了笑:“多謝靜丫頭夸贊, 我和你母親的婚事等你舅舅抵京,叫姚知府太生疏了,你還是叫我一聲姚叔吧?!?/br> 許靜:“……”這么快就以長輩自居了,沒想到姚知府也有這么不要臉的時候, 許靜瞥了一眼楊氏默認(rèn)的態(tài)度,笑了笑,喚了一聲:“那我以后就叫您姚叔了?!?/br> 姚知府含笑的點頭。 許志仁撇了撇嘴,在一旁一杯又一杯的喝茶, 這茶水太好喝了,這一次被老頭子趕過來,真是來對了。 最令他憤怒的是,靜丫頭竟然敢藏私。 許靜瞥了一眼興致勃勃的喝茶的許志仁,眼角一抽,令她奇怪的是,今天怎么沒見到大狼狗和那只大肥貓。 “母親,那只又肥又懶的貓呢?” 楊氏咳了一聲:“它被大狼狗叼出去玩了?!?/br> 許靜聞言忍不住笑了。 “正好可以讓它減減肥,它太肥了?!?/br> 許志仁突然抬起頭,頗感興趣的問了一句:“靜丫頭,你養(yǎng)了一只大狼狗嗎?” “父親,大狼狗是姚叔的。”許靜無語了。 “原來是他的啊。” 許志仁瞥了一眼老神在在的姚知府,頓時沒興趣了。 姚知府挑了挑眉。 這許志仁似乎和傳言有點不同。 離開的時候,許靜是和許志仁一同離開,許志仁高高興興的抱著一個罐子,不停的碎碎念,意思只有一個,就是以后的茶葉都要極品茶葉,不要拿之前的茶葉敷衍他。 “知道了,你放心,以后每個月的茶葉都是極品茶葉,不過只有一罐,多了沒有。”許靜無奈的開口。 一旁的倚翠忍不住偷偷瞪了許志仁一眼。 “一罐就一罐?!痹S志仁抱緊罐子,咬牙點頭,自從喝了極品茶葉泡的茶水,他都喝不下其他的茶水了。 別人想要都沒有呢。 不過這次得藏好了,免得被老頭子找到,少一點,他都得心痛。 許靜心里暗暗好笑。 “對了,你那個驅(qū)寒暖身藥湯還有嗎?”許志仁不知想到了什么,連忙問道。 “有,等我回府后,派人送一瓶給你?!痹S靜很是干脆的說道。 “那快點,靜丫頭,以后有好東西不要忘了我這個父親,知道嗎?”許志仁滿意極了,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許靜嘴角一抽:“……知道了。” 然后許志仁喜滋滋的抱著罐子上了馬車,倚翠不高興的瞪了他的背影一眼。 “小姐,許伯爺太過分了?!?/br> “沒事,不過是一點東西而已。”許靜不甚在意的說道,許志仁這個人很好打發(fā),只要你滿足了他,他就不會來煩你。 許老伯爺就不一樣,幸好她和許老伯爺撕破了臉。 不過這個人總會時不時的來膈應(yīng)一下她。 回去的路上,許靜透過車簾望著街道不畏寒冷,人來人往采購年貨的人,突然,她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 倚翠也看到了,她驚呼出聲。 “小姐,是南陽侯夫人和沐微微小姐,沐微微小姐看起來好像變了許多?!?/br> “嗯,我看到了,聽說沐微微和一位寒門舉子定親了,婚期好像是定在年后?!痹S靜有點詫異的看了沐微微一眼。 發(fā)現(xiàn)她眉梢眼角的傲氣早已消失不見,整個人變得溫婉沉靜起來。 這番大變化,許靜挑了挑眉。 沒想到經(jīng)過了被騙失貞一事,沐微微終于成熟起來,只是這代價有點大了,不過南陽侯府的勢力很大,哪怕那個寒門舉子成功入朝為官,也不敢怠慢沐微微。 衛(wèi)府的馬車標(biāo)志很明顯,南陽侯夫人和沐微微都看到了,沐微微眼神閃了一下,最后淡淡的移開了視線。 南陽侯夫人暗暗松了口氣。 許靜如今已是衛(wèi)夫人,未來的定國公夫人,不再是她們母女可以輕賤的人。 “微微,我們回府。” “嗯!”沐微微應(yīng)了一聲,母女倆上了馬車。 回到衛(wèi)府,閆旭前來跟她說,衛(wèi)西陵今晚有事忙,不回來用晚膳了,許靜點頭表示知道了,便去了藥房。 聽衛(wèi)西陵說,今年冬天有她提供的大量驅(qū)寒暖身藥粉,邊疆的將士們再也沒有出現(xiàn)凍傷凍死或者感染風(fēng)寒的情況。 許靜對此非常高興。 她一直對保家衛(wèi)國的將士們頗有好感,聽說姚家人大部分都是武將,妥妥的將門世家,姚知府原先也是武將,只是后來走上了文官的路子。 等母親出嫁的時候,她就給母親準(zhǔn)備一份豐厚的嫁妝,讓姚家人不敢小看母親。 晚上衛(wèi)西陵回來后,許靜和她說了母親和姚知府的事,衛(wèi)西陵表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