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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盆冷水。 說是神奇藥液,主要的效果跟上百年的人參差不多,就是吊命或者用來制藥,不然效果一般, 不耐放,時間長了,神奇藥液就變成了一般的藥液,沒有吊命的作用了。 這一點紫衣女子清楚,許靜也清楚。 臨近晌午,許靜在倚翠的期待下,試穿衛(wèi)西陵親自送來的好幾件新做好的絢爛華麗衣裙,這些衣裙用的都是最好的云錦做的,穿起來很舒服。 許靜試了兩三件衣裙,每一件都喜歡的不得了,衛(wèi)西陵送的這幾件衣裙送到她心坎里去了。 “小姐,衛(wèi)大人送的衣裙料子又好又漂亮?!?nbsp;倚翠戀戀不舍的摸了摸小姐身上的富貴華麗的衣裙。 “這料子是宮廷御用的云錦?!?/br> 別看許靜身家豐厚,但云錦是專門上貢到皇宮里的宮廷織品,她只在南陽侯府見過,卻沒有穿過云錦做的衣裳。 “原來是云錦,怪不得那么好看,衛(wèi)大人對小姐真好?!?/br> 倚翠驚呼一聲。 許靜心里歡喜,聽衛(wèi)西陵說,這云錦,他那里還有不少,當(dāng)初下聘的聘禮里面就又好幾匹云錦。 她拿了兩匹給母親楊氏做衣,剩下的收了起來,倚翠沒有見過不奇怪。 這時,有下人稟告莫溪小姐遞拜帖求見。 “小姐,您要見莫溪小姐嗎?” 倚翠一點都不喜歡這位莫溪小姐,當(dāng)初在南陽侯府,這位莫溪小姐就喜歡暗地里攛掇沐微微欺負(fù)小姐。 許靜沉吟了一會,決定還是見見這位莫溪小姐。 “她就要以妾室的身份入四皇子府了,見見也無妨,也許以后不會再有交集了?!?/br> 皇家的妾室除非頗為受寵,不然一輩子都窩在皇子后院。 許靜吩咐了下人一聲,也沒換衣裳,就穿著這一身縷金百蝶穿花桃紅云緞裙去見莫溪,不是許靜顯擺,而是她懶得換。 莫溪帶著丫鬟紅兒來到待客的大廳,卻在看到許靜身上的衣裙后,目光一凝,哪怕再淡定,莫溪眼中還是流露出一絲嫉妒羨慕。 她絞了絞手中的帕子,平復(fù)了一下心緒,笑盈盈的向許靜打招呼。 “許小姐,我這次上門是來跟你道歉的,這匣子里的兩本書是我珍藏的孤本,也是我的誠意,請許小姐收下。” 說完,她從丫鬟紅兒手中接過匣子遞了過去。 許靜卻不為所動,也沒收下她遞過來的匣子,語氣淡淡的問道:“不知莫小姐做過什么錯事,需要這般慎重道歉?” 捧著匣子的莫溪有點尷尬。 “我以前對許小姐態(tài)度不好?!?/br> 許靜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茶盞,似笑非笑的瞅著她:“就這點小事也值得莫小姐親自上門道歉?” 真當(dāng)她是傻子啊,她在南陽侯府的時候,這位莫溪小姐可沒少在背后使壞,攛掇沐微微來找茬。 莫溪有是個心思深沉的人,她做事向來喜歡隱藏在暗處,更不會覺得許靜會知曉她背地里做過的事。 見許靜似乎依舊對她沒什么好印象,只以為許靜對她不滿罷了。 現(xiàn)在莫溪需要和許靜打好關(guān)系,當(dāng)然只能挑明面上的說,她表面上確實和許靜的關(guān)系有些僵硬,但那都是無傷大雅的事。 “許小姐,咱們之間的恩怨說起來確實是小事,但我真心實意想和許小姐化干戈為玉帛?!蹦裘髁苏f,俏麗的臉上誠意滿滿。 她現(xiàn)在對許靜也算有些了解,這人其實記仇。 沐微微當(dāng)初受了半個月折磨的事,莫溪就猜測是許靜的手筆。 許靜深深的看了莫溪一眼,這莫溪真是能屈能伸,她輕笑一聲:“莫小姐不要把我當(dāng)傻子,你暗地里攛掇沐微微找我麻煩的事,我心里敞亮著呢?!?/br> “許小姐這是冤枉我了,我當(dāng)初因為二表哥嫉妒過你,也只是嫉妒而已,并沒有真正傷害過你,不是嗎?”莫溪握緊了手中的匣子,臉色發(fā)白,勉強(qiáng)的笑了笑。 “是啊,你確實沒有親自動手,你只是在背后使壞罷了,知道我為何報復(fù)了沐微微,卻沒報復(fù)你嗎?”許靜似笑非笑的瞅著她。 “因為不值得!” 莫溪的臉,像瞬間被抽干了血色一般,蒼白的可怕,她覺得自己今天上門就是一個笑話。 原來許靜什么都知道。 虧她還自以為隱藏的很好。 許靜如今即將嫁給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未來的定國公。 身份地位比她高多了,她只是四皇子府里的一個小妾。 除非四皇子榮登大寶,不然她一輩子就是個妾室。 是她想的太簡單了。 交好許靜,就是一個笑話,更別提她們之間還有不小的恩怨,人家壓根兒就看不上她。 當(dāng)初她看不上許靜,如今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許靜和她之間隔了一條天塹。 “打擾許小姐了?!?/br> 說完,莫溪抱著匣子,帶著丫鬟紅兒狼狽的離開了許府。 許靜淡漠的看著莫溪和紅兒遠(yuǎn)去的背影,她和莫溪之間的恩怨就到此為止了。 莫溪這個人喜歡背地里陰人,總有一天會陰溝里翻船。 皇子的后院比南陽侯的后院更加殘酷。 莫溪那點伎倆壓根兒不夠看。 許靜對報復(fù)莫溪提不起一絲興趣來,其實對于沐微微,她本來只是給她一個教訓(xùn)而已,哪知道她總喜歡花樣作死。 許靜只是小小的反擊一下而已。 晚上,母親楊氏在用過晚膳后,頗為高興地跟許靜提了一件事。 “靜兒,安王妃說要出席你的婚禮。” 許靜沒有激動,只是詫異的挑眉,母親自從和安王妃在千佛寺交流過后,一直有來往,最近這幾天更是頻繁受邀到安王府喝茶賞花,她好奇的問了一下:“母親,你和安王妃的關(guān)系很好?” 一個是高高在上,尊貴無比的親王妃,一個是家族沒落又和離過的女子。 兩人卻成了好友,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安王妃是個善解人意又豁達(dá)的女人,和她在一起閑聊很舒服,我是一個和離過的女人,她并沒有用異樣的目光看我,更沒有區(qū)別對待,讓我有種被尊重的感覺。” 楊氏含笑的說道,眼中滿是敬佩。 “靜兒,這一次,也是安王妃主動提起要參加你的婚禮,她這是要你做臉面呢。”楊氏說道這里,眉梢眼角都是喜意。 許靜笑了笑:“安王妃人真好?!?/br> 其實許靜并不在意自己的婚禮盛大與否,但衛(wèi)西陵說要給她一個盛大的婚禮,她也不會拒絕。 這是衛(wèi)西陵的一番心意。 安王妃會出席她的婚禮,她很感激。 “是啊,安王妃人很好,平時她都會傳授我一些后宅婦人需要掌握的東西?!睏钍险f道這里,對安王妃很是感激。 “有來有往,感情才會持久,母親,我做了不少女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