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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好大的金龜。 “這金龜是純金的嗎?” 許志仁一臉垂涎的問道。 “當(dāng)然,里里外外都是黃金打造的?!标憳s得意的揚起腦袋。 哈哈,被震到了吧。 許志仁咽了咽口水,眼睛都快粘到金龜身上了:“這金龜真漂亮。” “那是,我可是很大方的,金龜不僅漂亮,還很值錢?!标憳s傲然的斜睨了許志仁一眼。 “陸榮公子,反正你這個大金龜都是要送給我女兒當(dāng)嫁妝,不如我?guī)退障铝?,你送那只綠烏龜過去。”許志仁眼珠一轉(zhuǎn),臉皮極厚的開口。 “……” 陸榮氣壞了,指著沒臉沒皮的許志仁說不出話來。 天哪,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不要臉的人。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 這許伯爺真是極品。 “不給!” 陸榮氣呼呼的拒絕,叫人趕著馬車離去。 “哎呀,陸榮公子,等等我啊……” 許志仁連忙追了上去。 眾人:“……” 這是一場意猶未盡的大戲,這許伯爺真是令人一言難盡。 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處 衛(wèi)西陵不茍言笑的翻閱最近送過來的情報,越看臉色越冷凝,渾身散發(fā)一股冷冽的壓迫感,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劃過情報上的楊家寶藏四個字。 楊家寶藏…… 衛(wèi)西陵想起了許靜和他提過的楊家家訓(xùn),說不定楊家寶藏的秘密藏在楊氏家訓(xùn)里頭,怪不得他們會盯上靜靜她們母女二人。 衛(wèi)西陵瞇眼。 不論楊家是否有寶藏,只要楊家人還在,寶藏就是有主的, 沈家,崔家還有隱藏在背后的幕后黑手。 都是沖著楊家驚人的財富去的。 十六年前楊家出事,很大可能與他們有關(guān),當(dāng)初楊家一出事,楊家的寶庫就迅速被搶了,朝廷查封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一個空殼子。 上一任的金吾衛(wèi)統(tǒng)領(lǐng)也參與了進(jìn)去。 最后被圣上賜死。 線索又少了一部分。 李銘進(jìn)來了,笑的有點幸災(zāi)樂禍。 “老大,出大事了?!?/br> 衛(wèi)西陵面無表情的抬頭,冷漠的看向李銘:“說!” 李銘輕咳一聲,憋著笑回稟:“老大,陸榮公子和許伯爺一同給許小姐送嫁妝,他們在路上遇到了,然后懟上了?!?/br> “陸榮公子,他……他送給許小姐的嫁妝是兩只大烏龜,一只是上次送給許小姐被退回去的大金龜,一只是,咳咳,是祖母綠翡翠龜?!?/br> 誰會送人嫁妝送綠烏龜,這不是鼓勵許小姐努力爬墻,給老大戴綠帽嗎,哈哈! 這陸榮公子的膽子真大。 竟然這樣膈應(yīng)老大。 衛(wèi)西陵俊臉驀地一沉,渾身冷意環(huán)繞。 “許伯爺,咳咳,他送的沒啥特別,就是只有一抬嫁妝,天哪,我真不敢相信,一抬嫁妝,許伯爺也送的出手,臉都不要了?!?/br> 李銘說完,差點沒忍住大笑出聲。 這兩人真是太搞笑了。 一個比一個坑。 陸榮坑,可以說的過去,但親爹呢,這么坑女兒真的好嗎? 衛(wèi)西陵聽完后,高大的身軀驀地站了起來,他邁步離開了案桌,丟下一句話:“重要的事等我回來處理?!?/br> 然后迅速離開了。 李銘:“……” 許府 陸榮和許志仁送嫁妝的隊伍前后腳進(jìn)入許府。 許靜揉揉眉心,頭疼的看著面前兩人,倚翠瞠目結(jié)舌,許一嘴角抽搐。 一個是奇葩的陸榮公子,一個是她的父親。 兩人都是來給她送嫁妝。 許志仁作為她的父親,送嫁妝理所應(yīng)當(dāng),但是陸榮送嫁妝,這是什么鬼,尤其還是送兩只烏龜。 其中一只還是綠油油的烏龜,真是夠了。 “陸榮公子,謝謝你,但這不合禮數(shù),你送的禮太貴重了,我不能收?!痹S靜委婉的拒絕了陸榮。 要是她收了那只綠油油的翡翠龜,那才是真正的笑話。 陸榮一臉失望,抿著唇倔強道:“許小姐,貴不貴重只是其次,這是我的一份心意,你看著兩只龜,一只金色,一只綠色,組合起來就是金玉滿堂,寓意吉祥,我希望你能收下?!?/br> 金玉滿堂……什么鬼? 許靜嘴角一抽:“……” “陸榮公子,你的心意我收到了,禮輕情意重,這兩只烏龜我真的不能收。” “陸榮公子,許靜那丫頭不收,你可以送給我,我收?!痹S志仁眼巴巴的插口道。 他的雙眼一直都沒離開過那只黃金打造的大金龜。 陸榮冷哼一聲:“才不給你?!?/br> 許志仁撇了撇嘴:“不給就不給,當(dāng)我稀罕啊!” 如果他的雙眼沒有粘在大金龜上的話,這話倒是很有說服力。 這時,一身金色蟒服的衛(wèi)西陵過來了,眼神冷厲,渾身散發(fā)著凌厲的壓迫感,面無表情的看向那兩只十分醒目的烏龜上。 “來人,將兩只龜抬回長公主府!” 他冷冰冰發(fā)令。 身后跟過來的幾個金吾衛(wèi)立即上前將兩只礙眼的大金龜抬出許府。 衛(wèi)大人,怎么來的這么快…… 陸榮被衛(wèi)西陵陰冷的雙眼盯著,縮了縮脖子,眼睜睜的看著兩只大烏龜離開他的視線,大氣不敢喘一口。 許靜見兩只龜抬走了,立即松了口氣,歡喜的迎向衛(wèi)西陵。 “九郎,今天不忙嗎?” 衛(wèi)西陵表情放柔:“忙,但你的事更重要。” 許靜一聽,心里甜滋滋的,她露出一抹明媚的笑容,調(diào)侃了一句:“衛(wèi)大人,我發(fā)現(xiàn)你越來越會說話了?!?/br> 這一聲衛(wèi)大人聽在衛(wèi)西陵耳中,卻有一種別樣的感覺。 “你喜歡!” 他深深的瞅著她明亮的眸子,篤定的說道。 許靜心怦怦跳。 衛(wèi)西陵這話什么意思,難不成她喜歡,他就學(xué)著說嗎? 這個女婿氣場太大了,他還是避避風(fēng)頭吧,許志仁準(zhǔn)備偷偷離開,正好衛(wèi)西陵回頭看向他,身子驀地一僵,干干一笑。 “衛(wèi)大人,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他來不及跟許靜打招呼,留下嫁妝就心急火燎的跑了。 許靜好氣又好笑。 九郎又不是洪水猛獸。 陸榮看著他們秀了一把恩愛,很不是滋味,臉頰氣鼓鼓的:“許小姐,我先回去了?!?/br> “許一,你去送送陸榮公子?!痹S靜沒有挽留,對陸榮公子,她覺得他就是一個沒有長大的少年。 閑雜人等都離開了。 許靜好奇的讓倚翠清點許志仁送來的一抬嫁妝,除了一千五百兩銀票外,還發(fā)現(xiàn)里面有一座珍貴的紅珊瑚樹,美眸滿是驚訝。 “父親大人還真舍得?!?/br> 許靜咋舌,想起了第一次出嫁的時候,許志仁也是送一抬嫁妝,那一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