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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不回建安伯府哭靈,竟然來青州府布施藥湯,真是好興致啊?!?/br> 就差點(diǎn)沒直白的說許靜不孝了。 說完,一身華麗衣裙的沐微微帶著丫鬟護(hù)衛(wèi)趾高氣昂下了馬車,直直朝許靜走來。 倚翠和許一兩人皺了皺眉,這位刁蠻的沐大小姐怎么來青州府了? 趙立明有點(diǎn)擔(dān)憂的看向許小姐。 排隊(duì)等著喝藥湯的人有些sao動,但看了一眼周圍的一群官差,各個老實(shí)的不行,耳朵卻豎起來。 沐微微作為南陽侯府的大小姐,直接無視了這些官差。 她現(xiàn)在很興奮,終于在大庭廣眾下毀掉許靜的名聲了,不枉她接到消息后,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圍堵許靜。 “她是她,我是我,哪怕是死了,我也不會為我的仇人哭靈,沐大小姐找錯人了?!痹S靜淡漠的說道。 許老夫人死了,她高興還不及,為她哭靈,做夢。 “真不愧是許小姐,對自己的親祖母都能這般冷血無情?!便逦⑽⒅S刺一笑,然后看向周圍排隊(duì)等著領(lǐng)取藥湯的百姓。 “你們不要被許靜蒙騙了,她這個人最是不孝,連自己的親祖母死了都無動于衷的人,什么為她外公外婆積福,不過是想沽名釣譽(yù)博一個好名聲罷了?!?/br> 百姓們看沐微微的眼神很微妙。 先不說這位許小姐的名聲如何,但她免費(fèi)布施的藥湯確實(shí)極好,就算是沽名釣譽(yù),他們也買賬。 況且看那位許小姐不動如山坐在那里的模樣,結(jié)合之前聽到的消息,就知道這位許小姐不是一般人,人家壓根兒不在意名聲。 他們才不會為了這位大小姐一兩句話,放棄到手的實(shí)惠。 沒看那些富貴人家的小廝都前來排隊(duì)裝藥湯嗎? “還有一個時辰,想要喝藥湯的快點(diǎn),一個時辰后收攤?!痹S靜懶得理沐微微,淡淡的對排隊(duì)的人群說道。 這話一出,人群里的人立即緊張起來,尤其是那些得知消息后趕來的窮苦百姓們,更是心焦,生怕輪到自己的時候,剛好到時間,這個時候大家再也不聽八卦,只關(guān)心藥湯,至于沐微微,誰理她。 多了幾個官差幫忙舀藥湯,燒開水,許靜淡定的坐在大棚里喝茶,兩個高手護(hù)衛(wèi)在一旁保護(hù)。 沐微微氣的臉色鐵青,看向許靜的眼神直冒火,最后心有不甘的離去。 一個時辰后,許靜收攤,青州府碼頭的百姓們戀戀不舍的送她們一行人離去。 在青州府留下了毀譽(yù)參半的名聲。 得到實(shí)惠的大部分人都很感激許靜,許靜這一回免費(fèi)布施藥湯也不算沒效果。 這一次,許靜他們沒有回客棧,而是直接回京城。 回去的路上依舊很順利,可是在入城的時候,卻遇到了一直在城門口守株待兔的建安伯府的人。 “大小姐,老伯爺請您回府。” 一個管家模樣的中年男子帶著人攔住了許靜的馬車。 第44章 許靜掀開車簾, 目光冷漠的看向他們。 “你回去跟老伯爺說, 我不會回建安伯府為老夫人哭靈,讓他死心吧?!?/br> 說完, 許靜直接放下車簾。 外頭的中年男子皺眉, 想要將大小姐直接帶回去,但看了一眼周圍竊竊私語的人群, 咬牙將許靜放行。 “小姐, 這下京城又要流言滿天飛了?!瘪R車?yán)?,倚翠嘆道,自從小姐身體好了以后, 整個人就好像少了一層拘束,徹底的放飛了自我。 不過想到小姐十六年的時間, 大部分都在床上度過, 沒有逼瘋已經(jīng)很好了,現(xiàn)在不過叛逆一點(diǎn)而已。 “虱子多了不怕癢?!痹S靜淡淡道。 老伯爺這個人她一直都看不懂。 回到許府,天已經(jīng)黑了, 她不在的一天里,府里很平靜,沒什么事發(fā)生,現(xiàn)在夜闖的宵小只有三兩個。 在許靜回到府里約莫半個時辰, 建安伯府又派人來傳老伯爺?shù)脑挕?/br> “大小姐,老伯爺請您回府?!?/br> 許靜看著來人,依舊是那個中年男人:“我不會回去,你跟老伯爺說, 叫他不用再派人過來了?!?/br> 中年男人皺眉,臉色凝重起來:“大小姐,老伯爺是為您好,這一次老夫人的娘家沈家插手了,他們請出了許家宗族所有德高望重的長輩,如果大小姐不在老夫人面前哭靈認(rèn)錯,并去千佛寺為老夫人祈福四十九天,他們將會將大小姐逐出家族?!?/br> “老伯爺作為族長,也無法更改他們的決定?!?/br> 許靜聽了,臉色依舊平靜,她瞇眼望著中年男人,語氣淡淡問道:“逐出家族嗎?” 一旁的許一和倚翠兩人已經(jīng)驚呆了。 這許家宗族是不是太過小題大做了,為了一個死去的老夫人讓小姐哭靈認(rèn)錯,為老夫人祈福四十九天,他們腦子沒壞掉吧? “是!”中年男人硬著頭皮點(diǎn)頭,大小姐的眼神太奇怪了。 許靜突然笑了,笑容明媚燦爛:“很好,逐出家族就逐出家族吧?!?/br> 許家那樣的家族,不要也罷。 中年男人驚愕。 “大……大小姐,您是認(rèn)真的?” 許靜勾起唇角,雙眸隱隱帶了一絲笑容:“當(dāng)然,我可是很期待呢,希望許家宗族的那些長輩們不要令我失望?!?/br> 古人的宗族觀念極強(qiáng),像許靜這樣不在乎的,少之又少。 中年男人這下懵了,大小姐似乎一點(diǎn)都不在意許家。 出了許府大門,他神色復(fù)雜的看了一眼許府大門,然后頭也不回離去。 許靜卻一臉輕松。 她背后站著明德帝,金吾衛(wèi),許家將她逐出宗族,她求之不得。 有她許靜制作的藥,明德帝的壽命不會短,甚至還會比開國皇帝壽命更長,她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希望許家以后不要后悔貼上來就好。 吃過晚膳,許靜沐浴過后,準(zhǔn)備睡覺,倚翠通報(bào)說,衛(wèi)西陵卻來了。 這一次他依舊是獨(dú)自一人前來。 許靜:“……” 除了那個救人的夜晚,衛(wèi)大人現(xiàn)在上門的時間也更改了嗎? 一想到以后衛(wèi)大人有事都是晚上翻墻過來找她,許靜嘴角抽了抽,趕緊將這個不靠譜的想法甩出腦海。 明明滅滅的燭火中,映照出衛(wèi)西陵那張陰柔俊美的臉。 “衛(wèi)大人,這么晚了有事嗎?” 許靜穿著寬松的衣裙,長發(fā)隨意的束起,整個人顯得慵懶而隨性,她動作流暢的給衛(wèi)西陵沏茶。 “你今天在青州府布施的消暑藥湯還有嗎?”衛(wèi)西陵雖然面癱著臉,但他的語氣略帶一絲凝重。 不是衛(wèi)西陵急切,而是明德帝得知后,立即招了他入宮詢問,這藥湯比消暑丸好多了,大晉的西部和南部都屬于夏季烈日最猛的地方。 這兩個地方又是邊防重地